什麼,听到這話,瀾靜月有一絲崩潰,就知道剛才不該一時逞強,現在好了,出去的話制定是沒什麼好事的。♀
出去,一定會想辦法折磨她可憐的小身板,怎麼辦,怎麼辦吶???
說完畫傾音便是像抓小雞似的一把將瀾靜月拉進懷中,然後是在瀾靜月沒有反應的輕快下。
只听見窗戶開啟的聲音,然後就是空中眩暈的不知去向了。
就這樣,瀾靜月幾乎還是穿著一件睡袍就讓畫傾音這樣給擄出來了。
說是帶她出來玩,肯定是沒什麼好事。♀
他們在一處河邊停下。
剛一著地畫傾音就直接將她推出懷抱。
瀾靜月一個沒站穩便跌在草地上,
‘哼,臭爹爹,簡直就是不人道,欺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
瀾靜月是一臉不滿的爬起來。
某人的腦子不正常,還是不要和他在一起玩,一定是不正常,少招惹他為妙。
今天的他,還是如往常一般,穿著月白的長袍。
長發散落,掩著他的臉,側面看他線條是若影若現,堪稱完美。♀
他的身段很修長,今天才知道,估計她的身高只在他的肩膀處吧,這男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高。
就這樣仰著脖子看了一會便覺得是脖子都酸了。
不過想起他剛才那麼直接扔她,她就不開心了,再美也不看了。
剛要低頭轉身便被某只虐待狂的手捏住下巴,
瞬間便傳來一陣痛。
「月兒,剛才在偷看本宮?」
這樣的自信也只有這只妖孽才有了。
縱然你是我爹爹我也想要破口大罵,簡直是和我父皇一點都不像,人家父皇一個手指頭都不會踫我。
你這個妖孽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我不對,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瀾靜月在心底不斷的狂喊,真的讓她這個平靜如處子的女子都要抓狂了。
「沒,沒有•••!」
瀾靜月本來很是恐懼的眼神,在看到畫傾音眼里的笑意時便消失的無蹤了。
不過總不能承認自己偷看爹爹唄。
如玉白的手指在她臉頰劃過,語氣一絲戲謔,「真的沒有•••?」
說著,他的臉離她更近,唇與唇相差幾乎只有一厘米的樣子。
心跳瞬間加速,她在暗暗發誓,若是得到自由的自己第一時間一定是要問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生的,
太不正常了。
「宮主•••!」
正在畫傾音想要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忽然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
還好還好,每次在自己不知所措的時候總是有人會及時救了她。
她松一口氣的放松沒有逃過畫傾音的感應。
「月兒好像不喜歡爹爹觸踫?」
喜歡就是腦子有根筋搭錯地方了。
這幾年一直都覺得他腦子不正常,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沒有,爹爹想多了。」
是的,你老人家想多了,女兒怎麼能喜歡爹爹的觸踫呢,有毛病,一定有毛病。
這種敢怒不敢言在瀾靜月的心里別提是多難受。
縱使再平靜的人面對這妖孽都會風中凌亂的。
「今天就先放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