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蛇本來就沒有的好不好,這主人到底是在笑什麼?
看她那樣子,一定是在想下一句是不是說要將它曬成蛇干。
「是,不會曬干,會曬成蛇干。」
小白臉上囧到飛呀,這主人跟它是有默契還是主人真的很幽默呀。
說完又是一陣一陣的笑。
笑的小白直對她甩白眼,有那麼好笑嗎?簡直是想要白這個莫名其妙的主人一萬眼。
真的都不知道哪一個是她了,一會平靜的像死人;一會幽默的幾乎要氣死人。
一點都沒有以前的男主人對它好,可憐的小白已經要被她折磨的風中凌亂了。
它是真的很想瀾雨澤,至少皇帝大人不會無聊的提起它研究它是男是女,也不會這樣無節操的笑。
好不容易,瀾靜月才止住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小白。
這一人一蛇,什麼時候相處起來就如人一般了。
也是,瀾靜月本來就沒當小白是畜生,完全的將它當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
她這次去普陀寺可是不打算帶小白去的。
她是真的想要離開如今這個局面了,幫畫傾音找到那塊圖騰,她便打算離開這里,甚至是離開•••!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成功的逃離他,不過,她想要過自己的生活。♀
沒有昭雪公主,沒有鎮國王妃,只有,瀾靜月這個人。
只有天下第一醫女,自由行走在天元大陸上,她現在還沒有聰明的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所以在她現在的概念里,只有逃避••••!
「小白,這兩天東陵煜不會在王府,所以你要抓住這個機會把你平時不敢去的地方都翻一下,若是能借助你那幫老鼠朋友當然是最好了。」
瀾靜月恢復以往的平靜對著桌上還在賭氣的小白認真的說到。
雖然小白是極力的告訴她它幾乎是將整個王府翻遍,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相信,雖然小白表現的不明顯。
可是她看出來,小白有些畏懼東陵煜的。
可能是和東陵煜結下梁子吧,記得第一次到剛到王府,小白就和東陵煜結上梁子,不過那個時候是因為小白自己調皮,細節就不多說了。
那一次東陵煜差點翻遍整個王府,小白嚇的天天躲在瀾靜月的手腕上不敢露面。
「主人,小白知道錯了。」
一臉無辜的看著瀾靜月,說真的,它是真的沒怎麼找全,有個地方就連它能伸縮的蛇也進不去,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鎖的這麼嚴實。
「若是進不去的地方,你不是有老鼠朋友嗎?打洞就是。」
「不過不許偷懶,今晚最好就完成,因為不確定他在外面呆幾天。」
瀾靜月看著桌山一臉糾結的小白。
小白臉上囧了,主人是小白肚子里的蛔蟲嗎?怎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的說。
第二天,東陵煜便帶著王府家屬們一起前往普陀寺。
王府門口停了幾輛馬車,為首的一輛看上去特別華麗,一看就是東陵煜平時進宮時用的專用馬車。
這馬車只要是上街大家都很明白是誰的,一看就是財富第一,樣貌第一,權傾朝野的鎮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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