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靜月眼里滿滿的都是感動,子序一心一意為了她,可是她到底拿了什麼報答他的愛,還經常想起不該想起的人,
「輕歌,你是我的妻子,你我本為一體,不需言謝,,,」子序溫潤的臉上是幸福,更是期待,若是輕歌的身體好了他也少一樁心事,
「恩,不過子序,我也幫你配了藥,這些天在月影飛布莊里閑來無事的時候就翻閱了醫書,」
「吃完飯後你先服藥,然後我幫你施針,雖然我不能幫你根治,但是現在可以開始了,」
瀾靜月沒有把話說死,因為她怕子序會有所懷疑,雖然這麼說的時候他可能會失望,不過最後,她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讓他恢復,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等待晚膳後,小影端來了兩碗藥,瀾靜月看已經涼的差不多,端起來就直接的一飲而盡,從來沒有哪一次喝藥有這麼慷慨的,一時間小影和白子序都有些傻眼的看著靜月,
看著她喝完,子序趕緊將事先準備好的蜜餞拿一顆喂到她的嘴里,她輕輕的含住,微微一笑說︰「我是一個藥罐子,對于藥雖然排斥不過早已有了免疫力,這點苦不算什麼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白子序是一愣,不過也沒有多想,想想一個常年和藥罐子在一起的人,對于藥的苦味早已是習慣了,那也算是正常,
想想,現在家里兩個都喝藥,那是什麼概念?靜月喝完藥就拿出了銀針包,對著火先烤了烤,
「子序,你快把藥喝了,然後就可以施針了,」看著子序不動,瀾靜月有些心虛,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子序看著她一臉的平靜,一邊的綠茵和小影都在幫忙,他們的房間里不暗,不光有燭光還有兩顆大的夜明珠,就是為了今晚,她看不到可不行,
端起藥碗,子序才剛喝了一口,臉色瞬間就變了,嚇的靜月是一個顫抖,他不會是發現了吧?
立刻拿起一顆蜜餞放到他嘴里,安撫的說道︰「因為這是二十幾年的沉積,所以我配的藥比較猛,一定很苦吧?」
苦?豈止是苦那麼簡單啊,兼職是胃都感覺到苦了,子序的眉蹙在一起,臉上的表情有些笑笑的糾結,
「哈哈,仙人也怕苦呢!」小白不知道何時已經進來了,在桌子上全程一圈,
「啊,,」因為它的出現,小影和綠茵正在烤銀針的手一抖發出尖叫,銀針就那樣落在了地上,
「一群無知的女人,小白這麼可愛也能嚇到你們,」罪魁禍首還在那里無盡的甩出它認為比較有型的白眼來,
看著它甩白眼,瀾靜月是無奈的笑笑,「你們不用怕,它沒有牙齒的,」
嘴抽,小影和綠茵還有小白同時嘴抽,「主人,你才沒有牙,小白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沒有牙,你才麼有牙,你全家都沒牙,」
這下輪到瀾靜月嘴抽了,,這小白,是怨婦還是小心眼?她這麼說還不是因為要安撫小影和綠茵的小心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