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序,那株雪櫻花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要用它來醫治我夫君的腿,」一時間,對于這件事瀾靜月是頗有感觸,
她說的沒錯,那株雪櫻花對她來說很重要,不止是要醫治子序的腿,還有她的身體,
可是雪櫻花只有一朵,若是他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好起來,她一定會讓子序好起來,
他們兩個人的心里,就那樣不謀而合的想到一起,不過,想到的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亦或者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白子序听到瀾靜月的話,溫柔的撫模上她的小臉,這張傾城之姿的臉,是瀾雨澤的掌上明珠,自小生活的環境完全是一個自私的為自己謀和的環境里,可是她的心,卻如此的寬大,寬的似乎能將整個天下都容下一般,
「輕歌啊輕歌,你可知道那株雪櫻花對你來說有多重要,沒有雪櫻花,你的身體就沒有辦法根治,」
「那是唯一的一朵雪櫻花,你知道嗎?」知道瀾靜月將雪櫻花給了他,白子序的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沉重還有擔憂,
她的身體,他很了解,厥心病的疼痛,那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住的,子硯最心愛的蓮溪公主就是死于厥心病,
輕歌啊輕歌,你是有我,無時無刻的保護你的身體,你知道,你的病,根本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我知道,正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用,子序,你應該站起來,我要讓你感受天底下最幸福的行動,不需要依靠輪椅就能行走天下的那種自由之感,」
瀾靜月說的每一個字都深深的刺痛了白子序的心,也深深的刺痛了她自己的心,她重來不知道,她是這麼想要白子序站起來,
愛憐的撫模瀾靜月的小臉,就如撫模他手心里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
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他將來不管是處于什麼樣的位置,他都一定會,一定會讓她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看著白子序已經接受自己換藥的事實,她的心算是落下了一塊石頭,
她怎麼會不知道,那株雪櫻花是給她治病的,在她告訴子序雪櫻花可以治好他的雙腿的時候,他臉上的變化,她就看出來了,
只是,治腿和治厥心病的雪櫻花用的藥引是不一樣的,所以,她當時沒有說,只能等花一到山莊便截住,
果然黃天不負苦心人,成功的在羅叔那里給截住了,
兩個將彼此都放在第一位的戀人,怎麼可能不相愛?子序,愛輕歌那是不爭的事實,
那輕歌也好,靜月也好,愛子序嗎?其實,在她自己的心里可能不知道,在她講雪櫻花換掉的時候,她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子序好起來,
這樣的想法很簡單,就如她對子序說的話,雪櫻花對她來說很重要,她要拿來醫治她夫君的腿,
這樣簡單的愛,或許她現在是沒有發現的,但是在未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明白,這就是她心底最深處渴望的愛,追隨的愛,現在,已經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