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瀾靜月沒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只能在這里自己找樂子了,忽然有種感覺,就是在東陵煜的王府里,那種玩心又出來了,
雖然玩,但是她不會很過分的,一般都是把我在自己的尺度,話說在東陵煜的鎮國王府那尺度玩的可就有些大發了,
三番五次的讓東陵煜的老臉沒有地方擱,,
看她臉上始終都是淡淡的表情,也不和她打招呼,藍衣女子臉上的笑容明顯的有些掛不住了,
其實她來這里就是自討沒趣,瀾靜月那個不溫不火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感受呢,
「喲,少主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見到本夫人也不知道行禮,,」
梅仙兒還是和以往一樣,簡直是神氣得不得了,用恃寵而驕來形容她簡直是一點都不為過,
一時間,瀾靜月並沒有多大的情緒,
只是有一點想法在她心里駐地了,畫傾音這個大騙子,不是說宮里沒有小妾夫人什麼的嗎?明明就有的,,
原來他說的每一句話連標點符號都是假的,
簡直是其人太甚了吧?就說他不可能為了她守身如玉的,不過,她也不是真的在意什麼,
只是平白無故的被人哄騙,就如21世紀的自己一樣,一個男人很愛你,然後突然一個女人挑出來說是那個男人的老婆,你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第三者,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那樣,
畫傾音對她說她是唯一,而現在這個到底又是怎麼解釋?
瀾靜月病不知道前方的人是誰,仙樂宮和畫傾音的一切她都忘記的干干淨淨,
「夫人嗎?是不是應該問問宮主我是不是要跪你?」
語氣很是平靜,完全听不出她話里的暗濤洶涌,要知道,她不管是忘記了什麼不該忘記的,但是唯一有一點她不能接受,
那就是有人想要侮辱她的時候,她是絕對的反擊,
「你真是大膽,竟敢拿宮主來威脅我,」
梅仙兒一听到她提起畫傾音,面上立刻露出了凶光,
不過這瀾靜月也是不以為意的喝手中的茶,對于不理智的人,不冷靜的人她是懶得管,
然,就在她以為只要不理就能息事寧人的時候,梅仙月快步的來到了涼亭,直接的揚手就掃掉了石桌上的茶壺,
茶壺落地,發出淒慘的碎裂聲,滾燙的茶水就如盛開的水花,燻染了一地,甚至還濺到她白色的衣裙上,
對于梅仙兒的態度,她很是無奈,亦是有些不想理睬,然,有些人不是你不理睬她就不找你麻煩的,
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靜謐如水的瀾靜月,
她真的很嫉妒,很多嫉妒,她是那樣月兌俗的美麗,宛如天上的仙子,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淺淺的一個笑容都能讓宮主神魂顛倒,
為她做任何事,她的資本就是那樣的深厚,
她臉上的絕世美顏,她真的好想要毀掉,毀掉的話就不會和她搶什麼了,宮主也會是她的,
她的想法很是簡單,這樣想著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心里在無限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