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的昭雪殿下又如何,她是白子序的皇後理應由白子序娶負責,管宮主什麼事?」
這個凌厲的女聲,是惜玉,這個孩子一向都是比較冷漠的,
畫傾音對于瀾靜月的感情,仙樂宮哪一個人不是看在眼里,只是宮主自己沒有辦法走出自己的執念,
有時候,過去的一個人,一段感情,你對她太深,就是對自己畫地為牢,
縱然是那個人再出現的時候,你卻不願意從自己的牢里出來,
這畫傾音對于瀾靜月感情的悲哀,不就是這樣的嗎?
相對于惜玉的冷漠,惜文顯的有些驚慌,「公主,少主她怎麼了?」
語氣里有無法掩飾的擔憂,其實,與其說她是擔心瀾靜月,還不如說是擔心畫傾音吧,
第一次瀾靜月經歷生死的時候,他就那樣在她的眼前白發,那樣觸目驚心的一幕,現在還在她的眼前,感覺這件事就如發生在昨天的一樣,
如果,如果少主再死一次,那宮主會如何呢?上次是一夜白頭,這一次是一夜瘋癲嗎?
這樣的結果她不敢去想象,只是知道若是少主真的再次出事,宮主也將變的很是可怕,
「雪輕歌的身份被揭穿,這件事到底是誰所為,恐怕還要看仙樂宮,」
「並且南月已經將她關入大牢,生命現在是岌岌可危,」
瀾汐不是傻子,輕歌的身份到底隱瞞的如何,她是知道的,
現在既然是身份依舊揭穿,她最希望的就是她在她想辦法的這段時間不要出事,
清秀的小臉上,從找到瀾靜月開始,以往的神韻都慢慢的在消失,以往的昭蘭公主是那樣的無憂無慮,
可是現在,,
果然,人的情,有時候也是摧殘自己的,
遇到畫傾音,她的感情月兌軌,皇姐的身世變故,她是操碎了心,
「那南月皇白子序呢?」
惜文急了,若是這樣的話,少主現在面對的何止是白子序一個人,那是天下的百姓,
一個處理的不慎,少主性命難保,
說到白子序為什麼會讓瀾靜月下大牢,現在瀾汐也是一頭霧水,但是她知道,白子序不會這樣做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炸的,
不知道為何,她相信白子序對皇姐的感情就如瀾靜月自己相信子序一樣,
「現在這件事恐怕不是那樣簡單,若是畫宮主要閉關,那麼瀾汐就先去南月了,」
「其實這件事也不用告訴他,靜月的丈夫是白子序,和他畫傾音沒有一點關系,」
最後這句話她說的極為痛心,
不知道是痛心畫傾音的感情,還是痛心自己的感情,
以往清純秀麗的臉龐,已經有了淡淡的蒼白,比起瀾靜月病態的不一樣,瀾汐的,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因為疲憊導致,
她對于姐姐的情,感動所有人,
是那樣無私的,純粹的愛著瀾靜月,沒有一點雜念,即便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愛著姐姐,
但是她知道,姐姐是無辜的,完全沒有其她姐妹將這一切都怪在無辜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