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個給們,村長伯伯讓交給們的」白拿著一個羊皮紙給了墨牡丹。
「請上山找到所有的動物,每種抓一只回村子。」白念著紙上面的話,「姐姐,是們新的任務嗎?
「是的,們要出發了。」墨牡丹的點頭,收起了羊皮紙。
「姐姐,也去好嗎?」自從出了一次村子,白的心便變得更加期待自由了,大大的山,綠油油的山坡,以及各種美麗的植物,高大的樹木,可愛的動物,清清的河水,啊,多麼美好的一切啊。
「這可不行,這樣陳爺爺會生氣的。」墨牡丹否決了。
「可是,姐姐,們不告訴爺爺好不好,保證不告訴爺爺。」白焦急的說道,「而且,哥哥答應要帶飛飛。」委屈的看著曦陽。
「牡丹,們就答應吧,白可是個很能干的孩子呢。」
「白,看著姐姐,認真的回答,真的想要去嗎?和們上山。」墨牡丹的眼中有著白不理解的慎重。
「是,姐姐,想去。」白大力的點頭。
曦陽抱起白,將小家伙放自己的肩膀上面,「走嘍。」說著大步跑起來。
「姐姐,快來追們。」白興奮的歡呼。
墨牡丹平靜的看著兩快樂的樣子,白,謝謝堅定了的選擇,還有對不起。
三個再次山上,卻不僅僅是上次那麼那麼邊緣,這次,他們要進入大山。
如果山坡上面是一片綠色寬廣,即將進入的山林就是一片美麗神奇,仿佛童話故事中那樣的森林,郁郁蔥蔥的樹木,高大茂盛的樹冠,長滿了植物的地面,蘑菇,木耳,山藥,以及許多墨牡丹不認識東西,果然森林是一個寶庫啊。
越往進走越顯的黑暗,樹木們瘋狂的競爭者陽光與雨水,遮住了森林的天空。
「姐姐,為什麼越來越暗了。」白有些害怕的問道,想起爺爺說過森林里面有野獸的話語,孩子更靠緊了曦陽。
「因為樹太多了,他們都希望成長,所以都長得茂盛去搶奪陽光。」墨牡丹回答。
「那姐姐,可以給講故事嗎?每次害怕的時候,爺爺都給講故事,這樣就不害怕了。」白搖晃著墨牡丹的手。
「好吧,不過爺爺都給講什麼故事呢?」墨牡丹好奇,熱愛科學的給孫子講的故事應該離不了他那些科學吧。
「很多啊,爺爺一開始給講很多很多科學家的故事,他們非常偉大,做了很多好事,但是不愛听這些,所以爺爺就不給講了。」白失落的說道,「姐姐,不是故意不喜歡的,但是爺爺講的故事,很多東西都不懂。」白懇求的看著墨牡丹,「姐姐,一定認真听的故事。」
「好吧。」墨牡丹倒是認為白的反應完全正常,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那告訴姐姐喜歡听什麼故事?」
「姐姐,鄰居的二丫最喜歡灰姑娘的故事了,但是都沒有听過,給講講好不好。」白眼神明亮。
「好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可憐的姑娘,媽媽死了,爸爸娶了後媽……就這樣灰姑娘嫁給了王子。」墨牡丹輕快的講完了故事。
「可是姐姐,灰姑娘一點都不可憐啊,她不是嫁給王子了嗎?」白疑惑的問道。
「因為她是吃了很多苦以後才收獲了幸福。♀」墨牡丹模著孩子的頭,笑著說道,「每個的一生中會遇到很多很多的困難,但是只要堅持,總會收獲幸福的。」
「那姐姐,她最後很幸福,是嗎?」白繼續問道。
「可能吧,幸福是看每個對幸福的定義,比如有的覺得吃到好東西就是幸福,有的認為住上大房子就是幸福,還有的覺得當大官就是幸福。」
「姐姐,爺爺的幸福就是當偉大的科學家嗎?」
「這個也不知道,這個只有爺爺才知道呢?」果然每個孩子都是十萬個為什麼啊。
「知道的幸福了,想要和爺爺一直一起。」孩子突然歡樂的說道。
「嗯,爺爺听到會很開心的。」墨牡丹溫和的說道。
「牡丹。」曦陽突然拉住了墨牡丹的手,「那里有個墓碑。」那是一個古樸的墓碑,被層層疊疊的森林掩蓋著,卻佔據了路的中央,墓碑上面有一只黑色的鳥兒,緊緊地看著三。
「啊,那是什麼?」白被嚇住了,墓碑對于孩子來說總是不吉祥的東西。
「白,想見爺爺嗎?」墨牡丹突然扶住了白的肩膀,認真的問道,「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爺爺,想要見他嗎?」
「爺爺經常和一起的啊。」白奇怪的看著墨牡丹,爺爺不是一直他身邊嗎?
「不,白,並沒有見過爺爺,白仔細想想跟們說了這麼多次爺爺,但卻從來沒有帶們去見他,說和爺爺住一起,但陳爺爺家那幾天,卻一天也沒有回家,甚至說鄰居的二丫,也只是陳爺爺的鄰居而已。」這是墨牡丹想了很久的結果,幻境再美好,對于白來說也不過是一場欺騙,與其一直讓孩子活謊言虛構的幸福中,墨牡丹寧願讓他見一次自己的爺爺。
「姐姐,說什麼,爺爺都身邊的。」白突然激動的喊道,揮開了墨牡丹的手,「姐姐是壞,撒謊。」
「白,听說,不相信的話,但是的心中也有疑惑的不是嗎?」墨牡丹的聲音沉穩堅定,帶著讓信服的力量,「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牡丹。」曦陽明白了墨牡丹的意思,可是看著孩子慌張的樣子,卻有些不忍。
「白,要一直龜縮虛假的幸福中嗎」墨牡丹的聲音非常平靜,她心中更加明白的,以白的聰慧,他應該很早就知道爺爺不的事實,但是卻一直裝作開心的談論著爺爺的偉大,白是個讓心疼的孩子,「白,想要上山的原因也是這個吧,白想要見到爺爺。」肯定的說道。
墨牡丹的動搖不于告不告訴白真相,而于配不配和白的行動,從一開始白主動接近他們,白照顧陳爺爺時偶爾流露出來的憂郁,白一個黃昏的夜晚,坐門框上炫耀著爺爺說過的話,甚至白強烈的想要上山。
「姐姐,想要見爺爺。」白怔了許久,眼淚落了臉上,他狠勁的用手擦去,「記得爺爺的一切,但是卻永遠想不起來爺爺的樣子,姐姐,想知道。」白的眼神固執,神情成熟的完全不像一個孩子,高超的智商帶給他的並不是幸福,因為他太敏銳地發現,自己身邊的都不是事實,不會生病,不按時吃飯,不會吵架,甚至們說話都和自己的思維非常接近。
很小的時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所以他偷偷地交了一個朋友,那個孩子是個非常淘氣的,他記得爺爺每一次都說那個孩子是個壞孩子,所以他主動接近了那個孩子,用自己的想法預測孩子下一步的行動,這樣讓他發現了殘酷的事實。
所有的,所有的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他想要他們生病,他們便會生病,他想要他們哭泣,他們便會哭泣,只有一個,他想要爺爺活著,不可以。
「那麼,們去。」墨牡丹看著孩子堅定的眼神,拉住了孩子的手,兩個走得很慢,但卻依然很快看清了墓碑上面那張巨大的照片,那是一個老,花白的頭發,笑容慈祥,眼神睿智,他看著白。
「那就是爺爺嗎?姐姐,是嗎?」孩子突然緊張的問道。
「是的。」墨牡丹回答。
「真的是爺爺呢,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白開心的說道,「爺爺,爺爺。」軟軟的喚道,白的神情滿足。
「爺爺,白這麼久才來看您,您不要生氣,白記得爺爺的不讓上山的話,但是爺爺,白不想要這樣了,沒有和白一樣,白一個太孤單了。」白說著將頭貼了墓碑上面,「爺爺一個也很孤單,爺爺,白陪好不好。」白說完認真的看著墓碑,「爺爺,們永遠一起好嗎?」
沒有回答,白安靜的陷入回憶,「姐姐,爺爺是一個偉大的,爺爺救過很多,對嗎?」白突然問道。
「是的。」沒有猶豫,墨牡丹回答的果決,雖然做了很多的錯事,但的爺爺對于,對于很多是一個偉大的。
「姐姐,謝謝,不要生爺爺的氣。」白懇求的說道,但是他的身子卻慢慢的消散,仿佛被分解一般,變得透明,「姐姐,看見爺爺了,爺爺向招手呢。」白的聲音也消散空氣中,不見了。
「恭喜完成游戲。」同樣金屬化的聲音,墨牡丹和曦陽身邊的景物開始消散,最終回歸兩進來的實驗室。
「墨牡丹,們過了的游戲,便不會再為難們,送給們的獎勵,將來們會再見的。」白教授的話大廳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被扔出來的東西。
墨牡丹和曦陽定楮一看,原來是連悠悠,她被綁的嚴實,掙扎著,畏懼的看著兩。
「呵呵,白教授果然給了們豐厚的獎勵。」墨牡丹點頭,笑容燦爛的看著連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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