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流是天之驕子,自負,傲慢,不可一世自然是發揮的淋灕盡致,對于白飄各種曖昧獻媚,柔情脈脈絲毫不予理會。(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衛長流一身銀白的衣服,襯衫不見一絲褶皺,領口遮得嚴嚴實實,領帶打的規規矩矩,筆挺的身姿,腳步緩慢有規律,每一步伐彷佛計算好一樣,甚至行走間衣服都不見半點折散,顯得優雅高貴,他的笑容含蓄中帶著舒離,眼神望著每個和父親打招呼的人,親切不親近,對于每個上來攀話父親身邊貌美如花,羞澀靦腆的女孩子們,紳士和高傲矛盾的混雜出屬于衛長流自己獨特的名門貴公子形像。
這樣的衛長流,讓第一次見到他的墨牡丹都不得不在心中感嘆,翩翩佳公子。
突然感覺手被僅僅一抓,墨牡丹轉眼便看見閆曉曉緊緊地盯著一個方向,順著她的視線,墨牡丹便看見了一身黑衣,巨大的墨鏡完全遮住了他的臉,但墨牡丹確定這就是男配龍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尾巴完全消失,重新回歸堅實的雙腿,此時他冷漠的立在一邊,不見絲毫情緒泄漏。
「他被控制了。」閆曉曉突然低低的說道,看見墨牡丹疑惑的眼神,她對著那個方向自信一笑,「我相信他。」
並沒有說清楚相信什麼,墨牡丹卻瞬間明白,閆曉曉相信現在的白飄無法控制龍鳩,只是這麼肯定的信心,不知道依仗又是什麼?
「衛主親自過來,白某真是受寵若驚,快進來,來人快上烈酒,好久沒有和衛主暢飲一杯了。」白大少說的隨意,態度親昵。
相反衛家家主態度倒顯得曖昧,「小孩子想過來瞻仰瞻仰其他基地精英們的風采,我就過來做個引路人,至于喝酒,還是算了,我這把年紀了,不折騰身子。♀」
「衛主你謙虛了,看看小飄站在你的身邊,郎才女貌,足以證明衛主你風采不減當年,說不得明年就又喜獲麟兒。」白大少卻仿佛並沒有听出衛主的舒離,熟稔的開著玩笑,眼神狠狠瞪一眼另一邊委屈的紅了眼眶的白飄,「小飄,能和衛主出來是你的榮幸,還不趕快敬衛主一杯。」
「是。」弱不經風的拿起旁邊杯盤上的被子,雙手托起,帶著恭順,「衛主喝酒」,彎曲的脖頸弧度恰到好處的露出白女敕的脖部肌膚,不時被微風吹拂的發絲掉落下來,顫巍巍的帶著惹人憐愛的風情。
「嗯。」雖然表情沒變,語氣卻帶上了滿意,他活了六十載,白飄的小動作和心思自然瞞不過他的眼楮,他這一次也是讓她明白,在這里,他衛主給了白飄臉面,她才有出現的機會,不識時務,美人多的是,他可不缺。
白大少笑的更加深邃,這一次拉住衛主的手臂並沒有被拒絕,兩人很是親熱的走進大廳,引得大廳中使者們紛紛側目,這衛家和白家的看來準備聯盟了。
白飄悄悄的退後,在她看來事情還沒有到絕對的地步,她並不想太早和衛主定了名分,畢竟她心心念念的那個是衛主的兒子。
白飄永遠不會忘記看見衛長流的第一眼。
衛長流喜愛牡丹花,他的院子中滿滿的變異後的牡丹,奼紫嫣紅花朵中,那天清晨的他仿佛花王一般,眼波流轉間帶著漫不經心,黑色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熨貼在他碩長的身上,自己走進,甚至 肩而過的那一刻,白飄能听見自己心房開花的聲音,帶著暖意,男人高大的身形在微暖的陽光下,溫暖忠實的讓人熱切,那就是衛家長流。♀
後來她听說了很多關于衛長流的事情,比如他從小就很聰明,是被譽為天才般的人物,十六歲讀完博士接管衛家產業,手段雷厲風行的改革管理層日漸臃腫的衛氏,短短十年,並購金融公司無數,是華爾街有名的獵手。
末世後衛長流第一時間召集衛家暗處的不光明組織,佔領xb,宣布**,是z國所有基地中最先**的xb,做出這個決策的衛長流更是從此聲名雀躍。
但這些都不是白飄愛上衛長流的原因,各種類型的男人白飄見識的多了,甚至引得各異男人為自己傾心,賣命一度成為白飄心中有趣的游戲。
女人愛上男人不會因為這個男人多麼光鮮亮麗,這些遠遠不夠,白飄暗暗竊喜的是自己知道衛長流一些可愛的小缺點,比如他有潔癖,比如他控制欲很強,比如他從沒有親近過任何女人,比如他耐心挑剪雜亂的花枝,比如他睡前必須喝一杯牛女乃,還比如他皺眉代表思考,手指彈跳表示不耐煩等等。
白飄仿佛一個暗戀的小女生一般,小心翼翼收藏自己每一寸小心思。
白飄細細回憶自己心中翻涌的甜甜帶著酸的滋味,忍不住找了個角落,拿起一杯藍色妖姬,偷偷地嘗了一口,有些嗆人,更多的卻是想起了那一天衛長流拿起的那杯藍色妖姬,淺藍色的液體在杯子中搖曳出惑人的風情,沾染上淡淡的唇角,映的燈光下的唇瓣漸漸發紅,女敕女敕的仿佛果凍。
「看你一臉風情的樣子,怎麼,衛主果然老當益壯?」正在白飄準備自此喝一口,細細品味的時候,一個嘲諷的聲音突然說道。
不用回頭白飄也知道迎接自己的肯定是程朵兒刻薄的臉,但不只是程朵兒真的無所顧忌,白飄敏感的感覺到很多眼神注意在這邊。
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顯露出最溫和的一面,轉頭輕柔地說道,「是朵兒妹妹,我不知道你喜歡衛主,真的,我並沒有想和你搶人的意思。」每一次都會被自己陷害,卻偏偏不知悔改的一次又一次出擊,程朵兒我也很佩服你的犯賤。
「你說誰喜歡衛主呢?現在圈子里誰不知道你攀附權勢,別把別人都想的和你一樣賤。」程朵兒淡淡的說道,說完甜甜一笑,「還沒恭喜白姐姐呢,以後就要叫你伯母了。」說完轉身離開。
剩下白飄一個人緊緊地咬住唇,眼神慢慢的帶上了陰狠,程朵兒你這一次是真的惹到我了,雖然不知道誰教會了你這一招,也不管誰讓你變得沉穩,眼楮淡淡的掃過程朵兒走到高子然的身邊,得意的說著什麼,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突然感覺衛風流掃過了的眼神,白飄迅速轉換,柔柔的眼波無限愁怨,卻不料衛風流絲毫沒有駐足的轉過,接著走向另一邊的衛主,低低說著什麼,衛主滿意點頭,看著衛風流的眼中全是滿意。
「等等,那是?」白飄突然頓住了眼神,緊緊地盯著另一邊,二男三女的組合非常熟悉,以及那極其熟悉的身形,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因為白飄太過關注的視線,引得二男三女中一個女人轉過了頭,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白飄覺得自己看見了女人眼中的銳光,以及濃濃的威勢,並沒有持續多久,女人突然笑了,女人的笑淡雅雍容,讓白飄在一瞬間想起了花間怒放的牡丹。
一定是,絕對是。
白飄的腦中出現這樣六個大字,她的腳步猶豫的踏出,接著堅定的落下,一步一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你好,我是白飄。」走進來白飄才從剛才女人造成的威勢中清醒,也發現了那些關注自己的眼神,而同樣清晰的看見這二男三女所代表的京都基地位置。
原來如此,白飄有一瞬間的恍然與輕松,她就說還有誰有這麼強悍的異能,能夠進入密道從自己手里拿走那些東西,既然是京都基地,一切都好說了。
對于別人白飄可能都要擔心,不管基地大小,總還是有自己資格的,恰恰是最強的京都基地,她可以將所有的東西都推月兌到他們身上,不僅可以獲得家族的肯定,更可以禍水東引,白家那些人肯定會相信,而一旦相信,他們面臨的也不過兩個選擇。
第一殺了這些使者,找回敗家的物資和武器;第二忍氣吞聲,不再理會,賣個好給京都基地的高層。
以她對白家這些人的了解,他們絕對不是輕易放棄的人,第二種的可能性極低,相反第一種極有可能實現,既處理了對手,又立了功勞,更為自己解決隱患,一箭三雕,白飄心中開始盤算。
只是沒等她的計劃實現,場中再次出現了變故,一朵金色的牡丹花,在寒風中閃爍著燦燦的光芒,破空而出朝著白大少狠狠的射過去,白大少慌亂一退,被身後的力道猛猛一拉才算躲過了這場刺殺。
此時白大少第一反應是慶幸,接著就是怒火,他的主會場,竟然被人指著頭刺殺了,真是笑話。
然而等白大少定楮看清了那個刺殺自己的金色牡丹花以後,突然驚愕的瞪大了眼楮,那個花朵,就是殺死老三的凶器,那清晰的仿佛細細雕刻的花瓣,還有那高高的盛開的姿態,他決定不會認錯。
那朵花,他記得清清楚楚,他放進了內室的暗格,現在出現在這里,只能說明白家有內鬼,而最有可能的凶手,白大少轉眼死死地盯著最靠近牡丹花,此時同樣看著牡丹花發呆的白飄。
死女人,一定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白飄的計劃胎死月復中,接下來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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