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回頭看去,後面是一張單人的小鐵架床,並沒有看到人,又看了看門口,心想,不可能在門口,外面有昏暗的燈光照進來,有人在門口一定會反射出人影,所以這個人只能在里面,而且是能看到我的地方。♀
揉了揉眼楮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後面,還是沒有人,壯了下膽子,心說,我已經是這里的老板我害怕什麼。朝著倉儲室走了兩步,發現不對,不會是在這里,因為從倉儲室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典當台里面。
忽然間內心里產生了一種想法,是不是我產生了錯覺,這里根本沒有別人。可模了模腦門上的汗,汗水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並不是錯覺。既然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麼剛才的聲音一定就在附近。
臉上的汗水像瀑布一樣流淌下來,緊張是在所難免,不過好在我的神經已經今非昔比,雖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在哪里?但我已經明確了意識,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否則根本無法去看大師兄留給我的東西。
心里擔心的是,這個人會不會是來偷大師兄留給我的東西,如果真被我說中,那更不能讓他離開,說不定他已經得手了。♀
我仔細的向四周看了一遍,觀察哪個位置能藏住人,眼楮看到了地上的小床,有種強烈的感覺告訴我,這個人應該是躲在床底下。
剛想彎腰蹲下來去看,忽然停了下來,思索了片刻決定不能直接蹲下去看,畢竟不了解對方,萬一是對方故意要把我吸引到床下,那我豈不是正中圈套。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小床下面就喊道︰「出來吧,別藏了,我看到你了。」
說了一遍沒有回答,緊接著我又說了一遍,這一次邊說邊用腳去踢床腿,希望能把對方逼出來。剛準備在喊一遍的時候,突然有人說話了,說了句︰「你確定看到我了嗎?」
听到聲音後,我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沒有被嚇到,但依稀地感覺到這聲音不是從床底下傳出來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典當台旁,目視前方問了句︰「是誰?」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的,聲音就像是另外一個人說的,顯得特別的沙啞,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恰在喉嚨里阻止發聲。雖然聲音很沙啞,但也能听清自己在說什麼,畢竟現在是深夜,除了外面的風聲,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
可我問了之後,沒有听到任何的回答,鋪子里又是一片寂靜,寂靜的可以听見自己的心跳。
我在思考剛才對方說的話,你確定看到我了嗎?這句話代表對方知道我在找他,而且也可以斷定他一定能看到我,不然不會問的這麼肯定。
突然間產生一種很不好的心情,心說,對方這是在玩我,明明能看到我卻不出來,就是想讓我去找,女乃女乃的,老子還就不去找了。我慢慢的閉上眼楮,試著用耳朵去聆听。
當一個人什麼都不去想,只用耳朵去听的時候,即使是一片樹葉落在地上也能听到響聲。我開始嘗試用這種方法,的確當我閉上眼楮的幾十秒鐘里,听到我的心跳聲,被無限的放大。
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一種潛意識涌上了心頭,為什麼我听不到對方的心跳,這種感覺讓我極為不安,立刻睜開眼楮,可現在想不去想都不行了,因為我已經胡思亂想了。
這麼寂靜的地方,為什麼沒有對方的心跳聲,除非、除非對方不是人,想到這里我倒真有些害怕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往後靠了一下,撞在典當台的鐵門上, 啷一聲響。
就這一聲響徹底打破了我心里的防線,我好想奪門而去離開這里。正當我起腳要跑的時候,又傳來一句話︰「你要去哪?」
這次我听清了聲音是從後面傳出來的,收住了要抬起來的腳,心想,不管你是什麼,我都要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猛然間回頭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嚇的我全身直哆嗦,汗毛瞬間都立了起來,一個腦袋正倒掛著從空中垂下來,頭發很長散落的朝下垂直,雖然看不清臉上的五官長相,但卻可以肯定這是個女人,因為她的頭發太長了。
如果不是在這里,換做任何地方,即使是在古墓里,心里都會有一些準備,我也不會如此的害怕,心想,這是鬼街,是店鋪里,這里怎麼可能會有女人。
嚇的我大叫一聲,轉身就要往出跑,可身子剛轉過來,還未等我起腳,一只冰涼的手伸進了我的後脖頸子,抓住了我的衣領,一把把我拽倒在床上。
連忙爬起身來,可還未等我站穩,她就從上面下來了,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兩腿夾住了我的腰部,坐在了我的肚子上。這把我壓的腸子差點被擠出來了,想不到她的力氣這麼大,任憑我怎麼撲騰都無法起身。
就在我掙扎之時,啪的一聲響,頭頂亮起了手電,手電光直接照射了下來,照的我睜不開眼楮,連忙用手去擋,可就是這個用手擋的動作,正中對方圈套。對方輕而易舉將我的手控制住,這讓我感到極其的被動。
不過有手電光倒是一件好事,至少讓我知道她是個人,不會再胡思亂想,可眼下我想掙扎月兌身已經是不可能了,身體被騎在下面不說,就連手都被她控制了。
我不在掙扎,而是冷靜了幾秒,順著手電光往上看,只能看到低垂下來的頭發,根本看不到她的臉,看來她是有意不讓我看到。不過,我還是可以看清她身體的輪廓,我可以確信她是一個女人,因為這個體型不可能是一個男人。
只是目前我們的姿勢讓我感到非常的無助,心想,以她剛才的力氣和靈敏的身手,要制服我的方法有很多種,為什麼要用這一種,她這是要干什麼,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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