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的幾個黑影出現的太突然了,剛才我並沒有注意看那里,也不知道這些黑影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言*情**』由于離得比較遠,而且現在的天色已經漸黑,所以站在這里很難看清那些黑影是什麼。
此時和我坐著一輛車來的那個很酷的狙擊手,正端著他的狙擊槍瞄著黑影的方向。
我不清楚那些黑影是人,還是什麼動物,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都是會動的家伙。可以明顯的看到有一些黑影在移動,不過不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但其中有兩個黑影並沒有動,像是在遠處注視著我們一樣。
既然可以確定是能動的東西,那也就代表著那些黑影有一定的攻擊能力,我們就不得不做一些防範。雖然有一些黑影已經離開了,但還是有兩個在遠處注視著我們,這倒是讓我感到極為的不舒服,總覺得有點被監視的意思。
盡管我們這次也來了不少人,而且手里都有重武器,我甚至看到最後面的那輛卡車里,有人扛著火箭彈,但對于四周茂密的原始森林,我還是有點擔心。
也許我的擔心是多余的,或許奎爺的雇佣軍對這里已然是非常的了解,所以才沒有更多的去關注那些黑影。可我還是覺得要小心為妙,畢竟我對著這些雇佣軍也不是很了解。
老嫖看起來比我還要謹慎,回到了吉普車旁,看他的意思是,一旦生什麼,這家伙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鑽進車里。雖然我只是擔心,卻也沒像老嫖那樣,但我也不覺得老嫖大驚小怪,畢竟要是真生了什麼事,那輛鐵皮包裹的吉普車,絕對是個可以躲避暫時性危險的好地方。
此時奎爺和小狼已經走到山坡上的一處火堆旁,不過沒有兩分鐘,便匆匆忙忙的跑了下來。
「留下幾個人看車,其余的人跟我走。」奎爺說完,便朝著黑影所在的那個山坡走去。
听到奎爺話後,只留下了蕭莫言和六個雇佣兵,其他的人都跟著奎爺朝著那邊的山坡走去。
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上去,老嫖就快速的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一個從山上下來的雇佣兵??佣兵,問道︰「生什麼事?」
「村里的卡帕其人都不見了,看樣子像是剛走,火堆旁還有一些食物,那邊山上的黑影有可能就是卡帕其人,奎爺讓我們過去看看生了什麼事。」那人很不耐煩的回答道。
「你們和這里那個?那個什麼來著?」老嫖臉憋得通紅,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好像是忘了。看著眼前的雇佣兵,十幾秒鐘才憋出話來,說道︰「你們和這里的土著,什麼 啦吧唧人很熟嗎?」
那人听完老嫖說話,不由自主的就哈哈大笑起來,他這一笑把老嫖給笑的不好意思了,立刻很嚴肅地說道︰「我日的,你笑什麼笑,我和你們的奎爺是鐵哥們,小心我告訴他收拾你,問你話,你就老實的回答,不然準沒你好果子吃。」
「奎爺和卡帕其人的頭領很要好,每年都會派人來給這里送糧食,至于有多熟我也不清楚。」說完那人便掙月兌老嫖的手,朝著前面跑去。
我和老嫖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也跟著向前走了過去,可沒走幾步,就被蕭莫言攔住了,說道︰「你們不能去,這里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不熟悉地形的人,最好不要上去,一旦和其他人走散,就會迷失在森林之中。」
老嫖是好說歹說,說了一大堆,蕭莫言才同意我們兩個跟過去,不過她也要跟著我們上去,還讓我們一切行動听指揮,必須服從她的管理。
我們一直跟在大部隊的後面走,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這完全是按照蕭莫言的意思來執行的,說是對我們兩個不熟悉原始森林的人有好處。如果一旦前面出現了狀況,我們可以在後面隨機應變,話說的倒是沒錯,但我卻一點好處沒見到。
走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我就有點後悔跟來了。
起初天色還不怎麼太黑,還能看見路,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變得越來越黑,根本就看不清腳下的路了,況且我們走的也並不是路,就是在樹林子里穿行,時不時的就是深一腳淺一腳。
其實,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只要原因是我們三個人沒一個帶手電的,我和老嫖就不用說了,臨來時一點裝備都沒給我們,所以沒有手電還能理解。可蕭莫言,她丫的竟然也沒帶手電,完全是靠前面大部隊的亮光來判別方向。
這尼瑪可苦了我和老嫖了,一路上不是被上面的樹枝撞頭,就是被腳下的樹根絆倒,也不知道蕭莫言是不是有著和小狼一樣的眼楮,她丫的竟然一次都沒被絆栽過。
樹林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樹林,還是樹林。蕭莫言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在這里走散了,那等于丟了半條小命,不要說能不能走出去,就是遇到個豹子和老虎一類的猛獸,那也是九死一生了。
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跟著前面的人走,翻過了一個山頭又一個山頭,足足走了能有兩個多小時,也沒看到前面的人有停下來的意思。
老嫖一邊走一邊對蕭莫言,問道︰「我日的,莫言老妹,你知道他們這是要往哪里走不?這他娘的,大概還要走多久?」
「你下回再說我名字之前,如果再敢說我日的這三個字,我非把你的牙掰掉。」
「那是你嫖哥我的口頭禪,絕對沒有侵犯你的意思,以後我爭取不在你身上用這三個字,不過你得告訴我這是要往哪走啊?還有多遠?總不能就這麼漫無目的的瞎走吧?」老嫖的確是一個非常圓滑的人,懂得什麼時候和什麼樣的人,用什麼語氣來說話。
「我哪知道,是你們兩個非要來的,又不是我讓你們來的,要知道這麼遠,我還不來了呢。」蕭莫言抱怨說。
「他娘的,看來咱們都是被那些 啦吧唧人給害得,你說這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呆著,跑這麼老遠的地方來干什麼,撿金子啊?」
「那些土著不叫 啦吧唧人,是卡帕其人。」蕭莫言更正道。
我們是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就看到前面的人突然都停了下來,剛好停在一個小山頭上,似乎他們看到了什麼,每一個人都顯得很驚奇的樣子。
看到這種情況,我們三個人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加快了速度,直接小跑跟了上去,等我們跑到山頭上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