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首爾地方檢察特殊部門的金銘株檢察官正式拘捕了李慶菀議員……」
看到新聞,李真彪怒火中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酒杯跟著危險地晃了晃︰「潤成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麼?」」金銘株檢察官表示一定會對李慶菀議員進行公正嚴明的審判。本台記者將對此進行及時的追蹤報道……「李真彪一個電話打給李潤成。沒想到的是,先是一陣音樂,之後直接變成了忙音,轉入語言信箱,很顯然李潤成直接關機了。李潤成不敢接自己電話的懦夫行徑,導致了李真彪更大的怒火。想了一下,他又撥打了金雅夏的電話。
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您好。」
「潤成他到底想要干什麼?」李真彪質問道,「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讓他得到教訓嗎?」
「……對于這一點,請您直接問他。在這單生意中,李慶菀不是我的直接目標人物。如何處置他,我沒有發言權,更不會多事。」多事多麻煩,麻煩多意味著危險多,對于一名獵人,危險多就意味著死亡。這些話不需要金雅夏明說,李真彪也听得出來。
「那就好。」李真彪將手機重重地甩在了桌上。半晌,他再次拿起手機,波死心地一次又一次地撥打著李潤成的電話。
「阿布吉。」李潤成的電話終于打通了。
「就這樣?這就是你說的毀滅的辦法?」積累的怒火使得李真彪一上來便開口諷刺道,「在權力面前,法律是蒼白無力的。上次的失敗還沒有讓你吸取教訓嗎?」
「我還想再試著相信一次法律的公正,阿布吉。」李潤成試圖解釋自己的行為。
「相信公正?這個世界上沒有公正可言,我的孩子。♀你的信念會再次遭到打擊的。你就該直接殺了他,這樣的人渣不該存活于世!」每每想起李慶菀這五個人對他們所做的一切,李真彪就夜不能眠,心不能定,恨意難消。
「這是唯一讓人們無法原諒他的方式。公諸于世,讓權力無法幫助他遮掩,讓他得到公正的審判。」這是李潤成堅持的信念。
對于李潤成的話李真彪嗤之以鼻。但他從李潤成的語氣中很清楚地感覺出他的固執和堅持。李真彪決定回國,既然李潤成不願意殺人,那麼他來。至于金雅夏,這次李真彪也很清晰地感覺到,她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听話。或許他應該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同伴勝過花錢雇用一個普通的賞金獵人。
兩天後,本以為李慶菀被捕,第二個目標人物沒有確認,可以松口氣,休息一下的金雅夏意外地接到了李真彪的電話。
「金小姐。」
「您好。」看著視頻上殺氣更顯濃郁的李真彪,金雅夏渾身不舒服。她只能拼命猜想李真彪打給她電話的原因。難道說他已經知道了第二個目標人物是許勇赫?為什麼她沒有收到一點消息?不是應該先是金銘株收到一封針對低質量軍鞋問題的檢舉信嗎?
「潤成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你能去看看他嗎?」李真彪誠懇地說道。
哈?沒頭沒腦地話,讓金雅夏的腦子完全轉不過彎來。她挑了下眉毛,靜待下文。
「裝作是巧遇。」沒有任何解釋,李真彪直接掛了電話。
這算什麼啊?盯這黑了的電話屏幕,金雅夏奇怪道。她很清楚這對父子間愛在心口難開的深厚感情。可她算什麼?充其量是李潤成曾經的教官,李真彪現今聘請的賞金獵人,情報收集員。♀她的任務清單里可沒有一項是當雇主兒子垃圾桶的。而且在任務中融入私人感情那絕對是大忌!只是……金雅夏嘆了口氣說道︰「這樣護著他,他永遠也不會長大!」就不知道這話是對听不見的李真彪說的,又或是說給她自己听的。金雅夏拿起了錢包和車鑰匙。不要問她為什麼知道李潤成在哪里。現今,幾乎所有的手機都有gps全球定位,只要李潤成手機開著,她就可以進行信號捕捉定位。
才在俱樂部的停車場停好車,金雅夏就從後視鏡里看到李潤虎著張臉走出電梯,緊跟在後面的人是金娜娜。金雅夏把車鑰匙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來帥哥已經不需要她開解了,他自己已經找到開解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一幕,金雅夏的心里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可是她馬上告誡自己,他們本就該是一對,劇本不就是這麼寫的嗎,而她,只是一個路人,一個修補劇本一切不合理漏洞的不知名路人。
心情復雜地保持著距離跟在李潤成的車後面,看著他們將車停在路邊,登上露天的建築物。金雅夏也將車遠遠地停了下來,看著李潤成和金娜娜探出頭,在寒風中毫不在意地聊著天。金雅夏扯了下嘴角,打了打方向燈,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為了堅持自己的做法,李潤成不得不和父親打賭,看誰先找到五人組中的第二個目標人物。在分析可疑對象的時候,李潤成本能的按了金亞夏的電話號碼,想要詢問一下她的意見,但在最後一刻還是放棄了。他不想因為金雅夏的分析影響自己的判斷。
「李博士,大統領現在要見我們。」信息小組的科長宋永德在午餐休息時間找到了李潤成。
「听說在李慶菀議員的案件中,有人盜用了青瓦台的ip。好好查一查,不過這是青瓦台內部調查,秘密進行,由宋永德組長親自向我匯報。」大統領崔應燦嚴肅地說道。
「是,大統領。」宋永德忙點頭答應。
沒有想到,一旁的高奇俊滿口應承道︰「沒有問題,大統領,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小菜一碟。」
氣得宋永德狠狠地瞪向高奇俊,使得高奇俊也馬上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
「既然這麼容易,你們不是應該事先就有預防嗎?」崔應燦不滿地刺了一句。李慶菀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壓都沒辦法壓下來,而且是在他的任期內出了這麼大的案件,這就是政績上的污點,更不用說事後一連串的影響和麻煩需要他小心善後。任何領導踫到,都沒辦法高興。
「大統領說的是,我們的系統應該存有漏洞。」李潤成接口道。這沒有什麼需要懷疑的,他第一天學黑客技術的時候,老師就告訴過他,這世界上不存在沒有漏洞的系統,唯一的區別就在于你的技術能不能找到這些漏洞並修補這些漏洞。
「找出來,請一定阻止。」因為非技術人員,崔應燦大統領很誠懇地向李潤成提出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對此,李潤成只能保持沉默。他無法給出承諾,因為他做不到,不止是他做不到,整個世界上沒有人敢說他可以做到這一點。因此一出了總統辦公室,李潤成就將大總統的請求拋到了腦後,他滿腦子都是第二個目標人物到底是誰?一定要比父親更快地找到人。
「金娜娜,有你的信。」
「謝謝。科、科長,我出去一下。」拆開信一看,金娜娜的臉色大變。
「你要去哪里?」警衛處科長樸浩植問道。看到金娜娜居然沒有回答,樸浩植不滿地說道︰「可是馬上就要對信息小組進行特訓了。」
「對不起,就當我早退吧。」說完,不等科長同意,金娜娜轉身跑出青瓦台,甚至差點撞到人。
看到金娜娜驚慌失措的樣子,李潤成好奇地問送信的後勤人員︰「是什麼信啊,她這麼著急?」
「是法院拍賣的通知書。」青瓦台的後勤人員對于各個部門的名字和職能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了,看一眼信封就知道是哪家的。
法院拍賣?李潤成想到金娜娜家里貼滿紅標簽的家具,他一下子就猜到了金娜娜還有什麼值得拍賣的︰「植重大叔,你和金娜娜到底是什麼關系?」
對于這一點,裴植重每次都是呵呵一笑帶過。
顯然李潤成也知道這次肯定又是問不出什麼了,他也不強求,而是直接將金娜娜的房子要被法院強制拍賣的事情告訴了裴植重。
「那怎麼辦?她不會要露宿街頭了吧!」裴植重听到這個消息後一下子沒了主意。
「不會吧。」金娜娜露宿街頭?李潤成想想就覺得不太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說她為了給父親掙住院費,兼了好幾份職了嗎?」裴植重反駁道。
「你手頭不是有錢嗎?既然心疼他,幫她把房子買回來不就好了。我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告訴你。我很忙,掛了。」對于這種用錢就能夠擺平的事情,李潤成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煩心。
「哦,好。」裴植重也匆匆忙忙趕往法院。只是當他到達法院的時候發現拍賣會已經結束了,金娜娜正在跟法院的辦事人員交涉。
「強制搬離命令的信我剛剛才收到,我有點苦衷,現在還不能騰出房子。」金娜娜說道。
「中標者如果申請強制執行,我們也沒有辦法。你要給人讓地方。」法院辦事處人員耐心地解釋道。
「那你能不能你把中標人的聯系方式告訴我,我會親自去跟他解釋一下情況的。可以嗎?」金娜娜滿心煩躁。
她?能夠擺月兌麻煩,法院辦事處的人自然很樂意將聯系電話寫給了金娜娜。言情或偷偷地跟在金娜娜後面的裴植重在看到中標人之後,騰然張大了眼楮,怎麼會是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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