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韻回到寒梅殿,直接洗澡去了,雲沫和眾人說著雙胞胎皇子的事情,雪朗眉頭緊皺︰「他們兩個習慣了看上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什麼,這下子怕是要有大麻煩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說到底他們不過兩個十三歲的孩子,難道還能翻出天去?「柳如歌一臉疑惑。
雪朗嘆口氣︰「他們或許翻不出天,但是他們一定能將天捅個窟窿。這兩個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生性嗜血,什麼殘暴的手段都會,偏偏又做的滴水不漏,所以母皇才會那麼寵愛他們。」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殘暴的?」葉槐微微挑眉,雪朗苦笑一聲︰「當初我帶著毀掉的容貌回來,所有人都對我冷嘲熱諷的,那兩個孩子說話尤其難听。一天一個小侍對我言語不敬的時候,剛好那兩個孩子來看我笑話,那小侍用石子丟我,一時沒注意,不小心讓石子反彈打到雪俐褲腳上,那個小侍就被拉去鞭笞至死了。」
柳如歌幾人均是呼吸微窒,或許宮門大院的死些奴僕不算什麼,但是他們幾人從來沒有傷過人命,乍一听到,著實覺得滲人。
「這樣說來,我們一定不可以讓他們得逞!不然王女的後院多了這樣的人,一定會永無安寧的!」柳如歌一臉擔憂。
「要提醒王女,小心不要被算計了。」葉槐跟著道,看向雲水漪,「話說回來,水漪,你制出催情一類藥物的解藥了嗎?」
雲水漪皺起眉頭︰「沒有,嚴格說起來,單純催情的藥物算不上毒,所以韻兒自己沒辦法對付,除非是韻兒經歷過最頂級的催情藥並且壓制了自己,否則是沒有其他辦法讓韻兒對那些催情藥免疫的。」
「好像有些藥如果不通過歡好解決,被下藥的人就會死,這種情況會不會發生在王女身上?」雪朗提出疑惑,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並沒有瞞著他水韻百毒不侵的事實。
「這個倒不會,你說的那種已經算得上毒藥了,韻兒能解除毒素,不過還是會情動。」雲水漪搖頭說道。
「那我們不如訓練一下王女抵制催情藥的能力?」柳如歌提出建議。
葉槐挑眉︰「只要你站在旁邊能忍住。」他可不認為他們這幾個夫侍面對水韻能有多強大的自制力,更何況中了藥的水韻那般妖嬈動人。
柳如歌自討沒趣的模模鼻子︰「那要不我們找個女子去••••••」話沒說完,柳如歌就自己住嘴了,他腦子一時沒轉過來,派個女子去?他一點也不想給自己招來女性的情敵!
水韻洗完澡出來,看著眾人一副嚴肅擔憂的模樣,有些奇怪︰「你們怎麼了?」
眾人看過去,眼楮都直了,水韻長發半濕,往衣襟滴水,因為房間里很暖,所以水韻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只是衣服貼在皮膚上有些透,加上水韻臉上的紅暈,真的是勾人的很。
柳如歌眼神微暗,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我果然是忍不住的。」說完最先向水韻走去,水韻覺得柳如歌的眼神有些壓迫人的感覺,加上他走過來,不自覺後退一步︰「如歌,你怎麼了?」
柳如歌直接抱起水韻往里間走去,水韻驚呼一聲︰「如歌,你做什麼?」柳如歌沖她妖嬈一笑︰「王女你說呢?」
葉槐看了看雲水漪,道︰「我們要是插一腳會不會被如歌揍?」
雲水漪一臉尷尬︰「還是不要了,你昨天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額,那你明天繼續效仿吧。」葉槐微微勾起嘴角,雲水漪滿臉紅暈。
雪朗有些心酸,他還要一陣子才能和水韻親近,幾個小侍已經見怪不怪了,一臉平靜的回去各自做事,外面冰天雪地的,房間里面暖意融融。
第二天,水韻在柳如歌懷里醒來,看他睡得舒服的樣子,忍不住一拳把他捶醒,柳如歌驚醒︰「啊,我的王女殿下,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我還想說你昨天晚上企圖謀殺妻主呢?!有你這麼折騰的嗎!?」水韻氣得滿臉通紅,柳如歌眸色轉深︰「王女殿下,請不要在我們肌膚相觸的時候用這樣的神情看著我,如歌會做您討厭的事的。」
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柳如歌已經腦補了一番水韻被下藥的勾人模樣,又剛好踫見水韻洗完澡的媚態,一下子就被點著了,加上擔心水韻被雙胞胎皇子拐走,柳如歌確實折騰的狠了。現在又看見水韻臉頰泛紅,光著身子躺在他懷中的模樣,感覺整個身子又開始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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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水韻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整個人又羞又惱,扭動起來想從柳如歌懷里出來,結果自然是火上澆油,又被折騰了一陣,水韻都要氣死了。
外面下起雪來,水韻一行人在房間里喝熱茶,等雪停了,水韻說要和眾人打雪仗。關好後院的大門,水韻搓的雪球一直往柳如歌身上扔,柳如歌連連討饒,卻是都躲過了,水韻說︰「誰把如歌解決了,我就答應他一個要求!」
水韻的夫侍們眼楮都亮了,柳如歌國更是笑道︰「王女,我可不可以自己把自己解決了向你要獎賞?!」「想得美!」水韻哼道,一時間葉槐,雪朗和雲沫都去攻擊柳如歌了,反正是提要求,自然是誰都可以提了。
其他小侍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能力,雲水漪學武不是很好,也就勉強自保,就不去湊熱鬧了,雲歌說實話也沒什麼其他要求,就沒去玩。
沒一會,柳如歌就被雲沫扔的雪球打中了,水韻倒是不意外,畢竟雲沫也是訓練過的,水韻笑眯眯的問他︰「雲沫,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麼?」
雲沫微微一笑︰「我現在還沒想好,可以先記著嗎?」
「可以,那就等你想要了和我說,不過要盡早哦。」水韻對雲沫眨眨眼,表示讓他在她還在的時候說,雲水韻估計是不會兌現她給別人的承諾的。
雲沫點點頭,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和葉青幾人玩得開心的雲歌。
兩只小狼也被放出來,大家想要扔它們,卻發現都被躲過了,于是所有人都開始攻擊它們,兩只小狼分開逃竄,又配合默契,搞到水韻幾人經常砸到‘隊友’,驚叫聲,笑聲,在寒梅殿的後院里此起彼伏,外面的奴僕們听見了都有些好奇,听著那麼快樂的笑聲,感覺很滿足啊。
雪伶雪俐想來找水韻玩,听見他們在院子里的笑聲,心里有些不爽,用輕功爬上牆頭,看見水韻和自己的夫侍、小侍還有兩只白狗玩得很開心。大家都沒有帶面紗,臉上的笑容都那麼真實,毫無保留的模樣讓雪伶雪俐很是嫉妒。
連他們自己都是帶著面具過活的,水韻和她的夫侍們憑什麼這麼開心?!雪伶雪俐心里有些扭曲的嫉妒,然後他們就想,是不是加入他們就可以這麼開心?
兩人有些走神,小陶小瓷感覺到惡意的氣息,猛然看向牆頭,然後就被砸中了,水韻一行人本來還很興奮,水韻甚至激動得抱住了身邊的雪朗,雪朗身子微僵,不敢動彈,心跳得很快,臉上浮現紅暈,不過因為大家在雪地里跑了一陣,臉上都是紅紅的,看不出來是害羞。
大家見兩只小狼都不動,終于發現有奇怪的地方,齊齊順著兩只小狼的目光看去,看見了牆頭的兩個腦袋!水韻愣住了,松開雪朗,疑惑道︰「兩位皇子,你們在那里做什麼?」
雪伶雪俐見自己被發現了,也不尷尬,直接翻牆過來,笑著對水韻道︰「水韻姐姐,我們來找你玩啊,見你們院子里這麼熱鬧就想看看你們在做什麼。」
水韻點點頭,道︰「我們在打雪仗,你們要一起來嗎?」
雪伶雪俐笑了︰「好啊,不過我們是不是應該定一個彩頭呢,不然太沒意思了。」
水韻眨眨眼︰「為什麼要定彩頭?」
「我們應該分成兩組來比賽,這才有意思啊!」雪伶有些激動。
水韻嘴角微微抽搐︰「那勝負要怎麼看?哪組人被砸得最多嗎?怎麼分辨?」
雪伶雪俐也意識到這樣不行了,有些失望,水韻想了想,道︰「要不然我們玩扔沙包吧,分兩組,各派出一個出來扔沙包,其他人站在兩人中間閃躲,接到沙包的多一個下場的機會,被砸到的就出局,看最後哪組人剩下的比較多就算誰贏,輸的那組請另外一組出去最貴的酒樓吃一頓,怎麼樣?」
「這個听起來還不錯。」雲水漪笑著,水韻回頭對雲水漪燦爛一笑,然後道︰「雲歌,你縫補的手腳最快了,去縫一個這麼大的袋子,里面裝上砂礫,封好拿過來。」
「砂礫會不會太髒了,而且這里也比較難找到。」雲沫插話,水韻開口︰「不然谷殼也行,重要的是有重量,而且砸到人不會太疼。」
「用珍珠行不行,不然寶石也可以啊。」雪俐睜著他漂亮的大眼楮,水韻微怔︰「會不會太珍貴了?」沙包里面裝寶石?!真是土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