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然眉頭微微皺了皺,似是讓她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他不想見她這般模樣,繼而轉過身詢問行醫︰「蘭芝醒了沒?」
行醫一直站在趙澈的左側,心里有些納悶,他們二人才從蘭芝那里過來,蘭芝的傷情趙澈再清楚不過,雖不明白趙澈為何多此一舉,卻也老老實實答道︰「已無大礙,只需再養些時日。」
听見蘭芝的傷勢好轉,李錦然彎了彎嘴角,亮晶晶的眸子看著趙澈︰「你果然沒有騙我,我就知道只有來你這我們才不會死。」
趙澈微微點點頭,語氣無不溫柔︰「很高興你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想到我,好了,你才醒不久,也要正經吃頓飯。想吃什麼,我讓廚子做。」
如今有趙澈為她開月兌,她可以暫時不用回李府,那些讓她不開心的人她暫時都可以不用考慮。在趙澈這里,她只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她笑眯眯地道︰「什麼好吃我想吃什麼。」
李錦然這句話讓趙澈笑的更深,轉而看向行醫︰「這里可有什麼好吃的?」
行醫楞了楞,卻問向李錦然︰「小姐偏愛吃什麼?」
李錦然倒是認真地想了想,方才咽下去的藥還口中還殘留著絲絲苦味,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吃酸甜的東西。她剛想開口,只听趙澈替她答了去。
「她是想吃蜜餞了,去廚子那里瞧瞧,看廚子能不能做,若是不能,讓人去街上買些回來吧。蜜餞不能當飯吃,除了蜜餞,可還有想吃的,恩?」趙澈見她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瞧,笑道︰「你那心思都擺在臉上,我猜的出來有什麼好奇怪?」
這些日子趙澈的身子有恙,夜間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可李錦然來了之後,趙澈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幾分。這讓行醫十分高興,他在趙澈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趙澈點了點頭,行醫便退了下去。一時間,屋子里只剩兩人,李錦然想到什麼,忽然問道︰「我這身上的衣衫是誰換的?」
趙澈有些不自在,只覺臉頰微微有些燙,故作掩飾的咳了咳。
李錦然卻慌了,她趕緊從床榻上坐起來去探他的額頭︰「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來你這的時候就听守衛說你最近比之前病的更重了。要不要緊,都是我不好,竟是給你添亂,這些日子想你也****不少心,你說我怎麼報答你才是……」
李錦然的手指若削蔥,柔若無骨,趙澈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溫度,不由想起那日她跌跌撞撞在屏風後面未著寸縷的美麗倩影,面頰又燙了幾分。他不能再想下去,只將她的手從額上緩緩移開,故作平靜道︰「我的病急不得,需要慢慢調理。與你來不來沒有關系,你不必自責。」
李錦然有些焦急道︰「可你額頭明明很燙,定是病的嚴重了。」
趙澈有些不知該說什麼,他總不能將自己出現這情況的原因跟她說出來,只好順著她道︰「恩,我生病了,所以要去休息了,你也睡一會兒,等醒來就可以吃些東西了。」
李錦然見他抬腿已往屏風外面走,急忙喊道︰「這屋子是你睡的,你要睡哪里?」
趙澈轉過身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你這幾日都睡在我這里,我自是有去處,且安心睡罷!」他越過屏風,卻沒有再睡下,只是坐在桌邊拿著一卷書翻開來看,卻怎麼也看不進去,他搖著頭笑了笑,李錦然啊李錦然,為什麼你一出現就擾亂我的心呢?
行醫去廚子那時,自然沒有找到蜜餞。這些都是女子愛吃的甜品,可跟著趙澈來到這里的都是男子,廚子自然也沒有帶蜜餞出門,無奈之下他只好叫來守衛去安榮街去買。正好踫上齊雲,齊雲見他吩咐守衛去買蜜餞,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行醫有些納悶,正要跟上去問緣由,齊雲又轉過身子看向行醫,眸子里滿是不屑,嘲諷道︰「跟著二殿下的女人,能有幾個是好的。看看之前的周荷,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要不是三爺最後獻計,那江曲能這麼快就回復成往日?」
行醫笑道︰「你怎這般看輕李錦然,三爺如此尊重你,喊你一聲齊叔,你卻詆毀他看重的女子。」
嚶嚶嚶,一直忙著修改個短篇言情的稿子,所以忘了爬上來更新。某玲對不起大家,彎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