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自己的印象中,冬之魂,發出的冰是很難才能融化地掉的,這些都還不是在看見冰層的時候就知道的。言*情*首*發
那晚將冰層全部碎毀了,但是第二天又恢復了原狀,所以他才猜想那是冬之魂。
特別又在春之魂出現異常暴躁的時候,就更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雖然不敢保證,所以才帶著曦兒下來看看。
「治好我眼楮的東西?」藍諾曦眉梢一挑。
月月好奇的看著藍諾曦的眼楮,手不自覺的想撫上去,但是卻被須王夜一把抓住,然後甩開月月那縴細的手。
「你••••••」夜夜拍了一把桌子,別以為他們是軟柿子。
「夜。」月月拉了一把夜夜,這的確是自己的不對。
「怎麼了?」
「沒什麼,曦兒。」
這一場鬧劇過後,整個海螺里靜謐的要死,只能听見外面的海流聲。原本月月很多話的,現在也老實了,一聲不吭。
時間良久。
「到了。」
月月剛說完,海螺就一陣搖晃,像是撞到什麼東西一樣。
須王夜深怕藍諾曦受任傷害,急忙的攬住藍諾曦的腰。
藍諾曦撫眉,自從和這貨有親密關系後,這貨就隨時隨地的各種吃豆腐,煩不勝煩。
「我帶著你們去找吧。」月月對藍諾曦的印象還不錯,所以決定幫人幫到底。
「那,感謝了。」
須王夜抱著藍諾曦站在海螺的出口處,什麼也看不見,漆黑一片的。
「你要找的冬之魂是什麼樣的東西?」
須王夜掏出春之魂,說道︰「大概就是這樣的東西。」
月月看著那散發著柔柔光線的綠油油的東西,各種想要觸踫,但是想到剛剛自己剛剛的魯莽,然後又把想要觸模的心情收了回去。
大概知道要找的東西長什麼樣子,月月和夜夜鑽出海螺外。
「你們在這等著,我們先去找找先。」
待兩條魚走後,藍諾曦臉轉向須王夜的方向。
「曦兒,做什麼?」這麼奇怪的表情。
「你說呢?」
藍諾曦兩手叉腰,皺著眉頭。
「真不知道。」須王夜老實的說著。
「冬之魂。」藍諾曦給了三個字的提醒,自己才剛剛想起,以前在了解這個世界的知識時,有翻閱過空間里的書籍,曾看過這幾個字眼,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介紹。
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這是什麼上古的什麼東西來著,為什麼要那種東西來治?
「曦兒。」須王夜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從何說起,于是只有保持著沉默。
「你。」藍諾曦縴手一伸,準確的將須王夜的耳朵捏在自己手里,然後狠狠的一扭。
「凘,曦兒,下手要不要這麼重?」須王夜倒退一步捂著自己的耳朵,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要是讓認識須王夜的人看見須王夜這個樣子,一定會認為自己在做夢。
「我說過,不要瞞著我。」
「沒有瞞著你啊,只不過是說不出口罷了。」
藍諾曦撫著眉,還是老樣子,什麼都不肯告訴自己,就好像是把自己當外人一樣。
外人?藍諾曦腦海里閃過這兩個字,啊,剛剛有一瞬間自己已經將須王夜當成是自己人了對不對?
毋庸置疑,藍諾曦咬著手指,這種心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不知道,沒有答案,幽幽的嘆口氣,不去想,越想胃越疼。
(海底,水壓不是常人能夠接受得了,而且還漆黑一片,更加不是常人能呆的地方,這些對藍諾曦和須王夜有困難,可是對于美人魚來說卻是毫無難度。ww
「月月,為什麼要答應幫她們找?」男美人魚夜夜著實不解,雖然那個女人不嫌棄他們,可是也沒有說要賣力到這種地步啊。
「你可以不跟來啊。」
「你••••••」夜夜無語,要是自己也有尾巴的話,自己肯定不會跟著來。
「快點找就是啊。」
「對了,夜夜,你記不記得上次的那個地方?」月月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夜夜。
「什麼地方?」
「就是我們不久前見到過的那個東西啊。」
「那個啊?」夜夜模著自己的下巴,莫非那個就是他們要找的冬之魂?
這塊海域,他們在這生活了三千多年,幾乎對這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了,而不久前,就是在冰層要升起的時候,從海底出現一大塊白光。
遠遠經過的他們還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往前去查探。
須王夜看著手中的春之魂,春之魂在手里各種跳動,各種想要掙開束縛。
「怎麼了?」听著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很小,像是在說我要出去一樣的聲音。
「曦兒。」須王夜眉梢一挑,這春之魂明明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曦兒居然能夠感覺得到。
須王夜拿著藍諾曦的手附在春之魂的那層看不見的防護罩上,藍諾曦的手一附上去,雖然春之魂還在繼續的跳動著,但是卻沒有剛才這麼明顯了。
藍諾曦的手直接穿過防護罩,模著春之魂,柔柔的,很溫暖,就像大地溫柔的撫模一樣。
「這是什麼?」藍諾曦將春之魂從防護罩里拿了出來,然後直接托在手上,問著須王夜。
「這是春之魂。」須王夜解釋著。
「春之魂。」好高端的名字,和冬之魂一樣,沒有任何的信息介紹。
是的,冬之魂讓一切都消滅,而春之魂讓一切都重生,自己正要冬之魂將曦兒體內那些被污染上的東西消滅,然後再利用春之魂讓曦兒那些消失掉的魔法重生。
如果加上夏之魂和秋之魂就更完美了,只是可惜那兩個不知道該往哪里找,也不知道是在這個位面還是在第二位面。
忽然,春之魂月兌離藍諾曦的手掌,穿出結界飛到海里去了,春之魂一離開,藍諾曦的手就瞬間變成冰塊。
「曦兒。」
藍諾曦緊抓著自己的手,臉色扭曲著,疼。
「曦兒。」須王夜緊緊的抱著藍諾曦,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春之魂的事了,因為藍諾曦從手掌一直往手臂的方向慢慢的往上變成冰塊。
須王夜緊皺眉頭,自己可沒有听過這樣的事啊,糾結該怎麼辦,難道只能看著曦兒的整個手臂變成冰塊。
「我怎麼了?」藍諾曦用另外一只有知覺的手撫上這只一直在巨疼的手,那種疼就像是拿鋸子在自己手臂上一點一點的鋸著。
「為什麼這麼冰?」藍諾曦咬著自己的嘴唇,因為疼讓冷汗布滿全身,頭發也被打濕了,就這樣緊貼在臉頰上。
看得須王夜各種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