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別、別哭了哈!’看著眼前欲要大發洪水的某只花精,紫幽有些無措。
‘嗚嗚…,你們都是壞yin,白燁哥哥也是壞yin。’花精癟著小嘴,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地上,一臉幽怨的望著白燁。
‘呃…’感受到花精哀怨的目光,白燁模了模鼻子,逃離似的後退了兩步。
‘好啊!原來你們認識。’無月跳到白燁面前,指著白燁的鼻子道。‘啪…’白燁拍開了無月的手。臉色陰沉‘拿開你的爪子。’
‘拿開就拿開,凶什麼凶啊!’無月剜了白燁一眼,轉身走開。
‘還是先解決花精的事吧!’如風適時開口,回到了正題上。
‘嗯,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紫幽單手捏著下巴,含笑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白燁。
‘什、什麼問題?’感受到周圍隱隱的寒氣,白燁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听說,你和那只花,認識?’紫幽笑眯眯的問,可混身上下散發著的危險汛息卻絲亳不減,如風、離塵、無月不約而同的齊齊後退一步。‘敢耍我,我就陪你們玩個夠。’看見幾人的舉動,紫幽心里丫丫著。
‘我、我,她…’白燁一臉窘迫,不知該如何解釋。
‘怎樣?’紫幽雙手環胸,一臉的無賴樣。
其他幾人雖然覺的有些莫名其妙,但絲亳沒影響到看好戲的心情,甚至還有那麼一些幸災樂禍,一想到白燁以後會以契約獸的名義圍在紫幽身邊轉悠,幾人心里便堵的慌,更何況白燁還是一只化形獸,而且還是雄性的,長的到也還有幾分姿分,這讓幾人著實郁悶。
而當事人,哦,不對,當事獸。身為當事獸的白燁此時卻糾結不以,但在紫幽的yin威之下,最終還是乖乖妥協了。
‘她,是我的伴生植株,和我在這共同生活了千年之久。’白燁有些無耐的說。
‘哦?那麼,即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將她交于我,不怕我要了她的命麼?’紫幽風輕雲淡的說著,可眼楮卻帶著深深的探究。
‘如果危及她的性命,她也許就不會出現在這里。’白燁輕笑,笑容中純淨的沒有任何雜質。
‘什麼意思,莫非……’紫幽秀微微皺,隨即像明白了什麼似的,豁然開朗起來。
‘沒錯,不用犧牲花精,也能救人。’白燁斬釘截鐵,沒有半絲玩笑的意味。
‘太好了。’紫幽打心底的喜歡這只袖珍版的小人,得知她不用死也可救活自已的爺爺和哥哥,心里別提有多麼激動和興喜了。
正在欣喜之余的紫幽,卻被一句飽含委屈的聲音打破了氣氛。
‘那不殺她,我們要怎麼分啊!’無月略帶哀怨的望著紫幽。
而剛如獲新的花精,听到有人還不願放過她,急急忙忙、一搖一拐的跑到紫幽腳後,緊抓著紫幽的衣角,向後縮了縮,時不時的露出兩顆黑寶石,向外窺探——
努力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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