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逸辰醒來已經是的日上竿頭第二天了。他醒來的時候感覺到頭很痛,身旁還有女子嗚嗚的嗚咽聲。
他轉過頭,卻看到安涼夏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縮在角落里哭。
柳逸辰坐起身,伸手踫了踫安涼夏,道︰「你怎麼了?怎麼會在我的房間?」他的動作太大,被子從身上滑落,他才發現,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穿任何衣服。
他的頭好痛,完全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只知道祁竹邀他過去喝酒,沒想到卻被下了藥,然後他就昏迷不醒了。♀
安涼夏抬起頭,一臉怨恨地看著他。
柳逸辰急忙拉過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卻也將安涼夏身上的被子拉了過來,露出了她潔白無暇的雙腿,他才知道安涼夏身上也是什麼也沒有穿,再看脖子,上面還有一些暗紅熱的班點。
「那個,別難過了好嗎?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柳逸辰咽了咽口水,他大概已經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該死的祁竹,竟敢在我的酒杯里面放東西!
安涼夏推開柳逸辰伸過來的手,咆哮著︰「別難過?你說得倒是輕松,你知道一個女子的貞潔丟掉是多大的恥辱嗎?」說完,她的眼淚更加洶涌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在衣服上,侵濕了一大片。♀
看著安涼夏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柳逸辰感覺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塊地方是空空的。他伸手緊緊將安涼夏抱在懷里,盡管安涼夏怎麼掙扎,甚至咬他,他也沒有松開手。
看著柳逸辰肩上被自己咬得浸出血的傷痕,安涼夏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道︰「你不愛我,那你會負我嗎?」
柳逸辰身體一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將安涼夏的身體推開看著自己,笑道︰「當然不會!我柳逸辰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帶在身邊!以後叫我辰便好。」
听著柳逸辰像是誓言的誓言,安涼夏輕笑,這是要讓自己陪著他去死啊!
盡管心情好多了,安涼夏還是盯著柳逸辰肩上的傷口,喃喃道︰「不疼嗎?傷口不疼嗎?可我好疼……」她低下頭去,眼淚又重新滑落了下來,又弄濕了快要干涸的小臉。
柳逸辰抓著她的肩,讓她對視著自己︰「等過幾日,我們就回家,回妖族好不好?」
安涼夏努力擠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示意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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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里,安涼夏拿著一個水瓢在給花園里的花澆水,她的臉上有難以遏制的興奮。
今天就要回妖族了啊!今天,就可以看到師父她老人家了啊!
柳逸辰端來一個盤子,里面裝滿了點心,他笑道︰「你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就不會做飯呢?而且,竟然還不會洗衣服。」
安涼夏對著他吐了吐舌頭,調皮的模樣又在柳逸辰心里劃開陣陣波瀾。
他們以後在一起的時間還很長呢!她可以給他生一大推的胖女圭女圭!
當然了,倉鼠的繁殖能力可是很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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