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總裁正在休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守在三樓電梯的保鏢,看到蘇紫若從電梯出來,便攔著她的去路。
三樓,是總裁的獨自辦公室,沒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亂闖。
「我是特殊的,平時我都是在夜殤的房間休息,為何這次不能進去?」蘇紫若被攔了下來,甚是不高興!
「總裁說了,就算是老爺過來,在他休息的時候,都不可以進去打擾保鏢按下電梯箭頭,門叮的一聲打開了︰「蘇小姐,請
「顏寶兒憑什麼可以在這兒,我卻要走!你別得罪我,我可是段家未來少女乃女乃蘇紫若就是因為顏寶兒在上面,所以她不放心方才上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小姐,等你坐穩了段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再來懲罰我吧,我只是為總裁做事,並不隸屬你保鏢一張黑臉,毫無畏懼地說道。
「你!」蘇紫若沒想到連一個手下,都這麼跟她說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待她做了段家少女乃女乃的時候,她一定要徹底把這一群逆著她意思的人,全都給辭退!
蘇紫若看著那扇緊掩著的門,心中悶悶不樂地走進了電梯,眼眸中閃著一抹怒意。
不用蘇紫若進去看他們在干什麼,她用膝蓋都能夠猜到孤男寡|女在一起,除了做那些兒,還有什麼可做的?
而且,段夜殤禁|欲了五年,她從未見過他身邊除了她之外,還有什麼女人。
顏寶兒是第一個,更何況,她是女人,可以感受得到他對顏寶兒的特別,他看著顏寶兒的眼神,霸道的,獨|佔的,容不得別人多看顏寶兒一眼似的!
難道段夜殤真的愛上了顏寶兒?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段夜殤是絕對不可能會愛上顏寶兒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而且,段夜殤對她是特別的,肯讓她出入他的住所,這麼多年了,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宛如形影不離,像是天生就是一對兒!
可是,段夜殤沒事兒干什麼留顏寶兒那麼久,這都大半天都過去了。
他們要吃什麼,都是讓助理送餐上去,甚至是還有一套干淨的女式衣服。
當蘇紫若看到助理給段夜殤送這些東西上去的時候,她氣得拿了車鑰匙就下班了!
酒莊三樓。
「寶兒,起來先吃點東西,洗個澡我送你回醫院段夜殤走進臥室,看到她依然酣睡,似乎是睡不夠一般。
而他今天,把積累了幾天的工作,以及未來三天的工作,全都做完。
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他沖力十足。
他知道,是因為看著她的睡顏,所以方才有了動力去工作,而且是一個小時當做三個小時來用。
看她睡得那麼安穩,便知道她實在是累著了,平日里,她本來就累了,今天他要了她那麼多次,把她折騰得……
「嗯……」顏寶兒翻了翻個身子,輕皺眉頭,拖長了尾音,「我好累……」
段夜殤眸色一沉,看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布滿的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每一個痕跡,都代表著他對她的……愛?
他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她會是他的愛嗎?
但是他不可否認的是,他對她,確實是上心了。
「再睡,飯菜都涼了段夜殤的聲音,突然柔了下來,灼熱的手心,輕落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顏寶兒迷糊中,感受到有東西爬上了她的肩膀,耳畔盤旋著一道清潤而富饒磁性的嗓音,淳厚而低迷。
她微微地睜開惺忪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擴大的俊彥,她嚇得身子往後縮了縮。
這麼一動,她身上的被單,滑落下來,她感到身子一涼,暗呼一聲,忙伸手去撿的時候,卻被他緊扣著手腕。
「段夜殤,你干嘛!」她皺眉,滿臉的緋紅,低低地問道。
「先起來吃飯段夜殤灼熱的眸子里,泛著一絲隱忍的亮光。
「我衣服都被你撕爛了!」顏寶兒用另一手抓起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子,指著地上被他撕成兩半的裙子,郁悶地說道︰「你真的很粗魯,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某人很喜歡我粗魯,不斷地叫我粗魯點,重點……」段夜殤笑起來,真的很邪氣,透著一絲的魔力,實在是教人招架不住。
「段夜殤,你別說了!」她忙伸手捂著耳朵,把他的話關了起來。
而她低著頭,腦海中隨著他的話,想起了剛才他們激|情的畫面,臉兒倏地一下,紅得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紅透動人!
「我要你听著!」段夜殤笑著伸手拉開她的小手,啞聲地說道︰「寶兒,你對我是有感覺,是嗎?」
「沒有!沒有!」她否認!
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一個錯誤,她不可以再對他有哪怕是一絲的感覺!
「我們明明那麼合拍默契,而你的身子,完完全全地容納了我段夜殤抬起了她的下頜,輕聲地說道,「寶兒,你看著我,你對我有沒有感覺?」
「段夜殤,我不想做你眾多女人的其中一個!」顏寶兒眼眸中泛著一絲的駭然。
她擔心自己這麼說的時候,會引起他的不滿與憤怒。
「你在要求我對你從一而終?」低沉的聲音,重重地問道。
顏寶兒看著他陰鷙的黑眸,沒由來地打了一個寒顫,她錯開雙眸,淡淡的說道,「段夜殤,我這種女人,就連給你做情|婦都不夠資格,你何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
他對于她而言,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當知道他就是她這麼多年以來的噩夢時,她對他的恐懼,不斷地劇增!
「我不介意這個,只要你跟了我,你就是高貴的,別人想動你,都動不了段夜殤見她錯開雙目,便微微皺眉,伸手去將她掰正,正視著他︰「寶兒,你在逃避什麼,害怕什麼?」
他想不出,他讓她做他的女人,而她有什麼好憂慮以及害怕的。
「蘇紫若小姐才配得上你,你們站在一起,絕配,宛如金童玉女顏寶兒眉心輕蹙,看著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心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死女人!你要是和我待在一起再提起一些不相干的人,看我怎麼收拾你!」段夜殤沉著臉,雙腿跨上前,壓向她。
「段夜殤,你別亂來!我腰斷了!」顏寶兒提著一口氣,怔然地看著他。
「誰說我要上你了!」段夜殤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他扯著唇角,笑笑︰「難道你很想讓我上?」
他直接將她從被子里提了出來,丟給她一件浴袍,冷聲命令道︰「穿好,過來吃飯!」
這飯菜都快要涼了,她還在這兒磨蹭個毛線啊!
顏寶兒只感覺到身子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痛得她直咧嘴,這個臭男人,渾身力氣,全都用在他下面了,痛得她現在直不起腰來,站都站不穩。
段夜殤見她身子抖得厲害,直接奪過她手中的浴袍,在她尚未緩過神的時候,幫她給穿好了。
他屏息,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餐桌走起。
段夜殤親自給她盛好了飯菜,「把這些都吃完,不能留下一點的剩菜
言畢,他也拿起刀叉,吃了起來。
他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只是隔了一張餐桌,可是她能夠感受他的氣息在空氣中盤旋著。
她慢悠悠地喝著湯,沉思著。
段夜殤一抬眸,便看到她緊皺著的眉頭,切著牛排的動作,頓了頓,凝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兒,就直說,想那麼多干什麼?」
顏寶兒聞言,抬眸,看著坐在對面的他,凝著他的俊臉,有半秒,而後低頭,繼續著吃飯。
他身邊美女如雲,數都數不過來,怎麼可能還記得他和她有過一段一|夜|情。
更何況,時隔五年,那麼遙遠的距離,他當然是記不起來。
她擔心不是他記不記得當年的事情,她是擔心,如果讓他知道她懷著他的孩子,而且兒子已經四歲多了,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會不會質問她憑什麼沒有他的應許,就生下他的孩子。
而顏小球對于她來說,就是整個世界。
如果他要是因為顧及到顏小球是段家的血脈,要跟她搶兒子怎麼辦?
而且,他說了,他是國際律師,如果打起官司來,她肯定是輸家,她也要因此失去兒子。
所以,不管如何,都要讓兒子遠離他,越遠越好!
現在想起來兒子當時說段夜殤給了他特別的感覺那話時,她感覺到背脊一陣寒意傳來。
難道這就是血濃于水的緣故,不管他們是不是見過面,只要感受到對方的存在時,都會有一種強烈的親切感?
正如她在俱樂部遇上他時,他給了她危險的感覺一樣的道理嗎?
「我問你話段夜殤淡漠的聲音,透著一絲的不耐煩。
「我沒什麼要對你說的顏寶兒淡淡的應著。
她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她只是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而他則是衣冠楚楚地,兩人坐在餐桌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讓她感到害怕的是,她里面什麼都沒穿,她擔心他會撲過來。
「沒什麼要說的,還想那麼久?」段夜殤放下了刀叉,拿起一旁的手帕,優雅的擦了擦嘴,然後站起來,越過餐桌,走近她。
顏寶兒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靠近,咽了咽口水,一雙溢滿怔然的眸子,怯怯地看著他︰「你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