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閃爍著淚光看著她,他為什麼現在說話,都那麼愛針對她,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你拿回去吧。♀」她不要,這些又不是她的,她還給火宇了,用她的尊嚴做了交換。
不管她要不要,他拉過她的手,塞了進去,不容拒絕道︰「你必須拿著,還給他!」
她好想告訴他,她已經還了,可是她說不出口!
杜雨安不再看她,端起咖啡自顧自的飲了一小口,突然狡黠一笑,沈冰倪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他的笑太有魔力了,每次都讓她著迷,迷得不知東南西北。♀
「你為什麼總躲著我?」杜雨安直視著她水靈靈的大眼楮。
躲著是害怕,害怕你厭惡,害怕你嫌棄,更害怕我的出現回破壞你現在安樂的生活,「是你不想理我的!」
從他回國到今天,都過了一個月了,他才第一次跟她說話,她什麼時候躲著他了,她想靠近的,只是他冷漠的眼神讓她膽怯了,她只能遠遠的窺視,卻沒有勇氣靠近。♀
「乖,我怎麼會不理你呢。」他骨節分明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模她臉上每一寸雪白細膩的肌膚,引起她的一陣陣輕顫。
她不爭氣的眼淚卻落了下來,太多的委屈無處發泄,一遇見心愛的人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他突然皺起了眉頭,雙手捧著她的臉,細細的幫她擦去,卻越擦越多,怎麼都擦不完,他身子往前一傾,隔著咖啡桌,索性吻上了她的唇,曾經無論她多難受,哭得多厲害,只要他的一個吻,她就不再哭泣,她感覺到唇上的火熱,緊緊的閉上了眼楮,他的吻真的可以治好她的痛,真的是治好她心傷的一副良藥。
長長的一個吻,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杜雨安,她的王子,終于回來了,她以為是夢,可是這一刻她的確感受到了他的氣息,那麼真實,就在身邊。
「你好久不去心韻琴行上班了,辭職了嗎?」他放開她問道。
沈冰倪顫抖著睜開眼楮,盯了他好一會兒才道︰「沒有,只是在跟易翔學書法。」
「易翔?」他蹙眉,她叫得似乎太親切了,太自然了。
「就是上次在心韻琴行自稱是老板的那個。」她這樣出賣他,他不會生氣吧,她在心里小小的緊張了一下,實際上,那頭的南宮易翔沒有生氣,只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而已。
「知道。」他淡淡的回她。
因為心韻琴行得罪了虛暢暢,她讓人去查了,南宮易翔的確大有來頭,他們好像奈何不了他,他驚訝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和沈冰倪的關系,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他犯不著那麼照顧她,更何況她還是有夫之婦,他對她不正常,而沈冰倪則那麼親切自然的喚他易翔,就好像她一直叫自己雨安那樣的感覺,他不舒服,潛意識里,他把南宮易翔當成了最大的情敵,而不是此刻站在窗外看著他們一副吃人模樣的火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