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泰說要多休息,她的身子實在太虛弱了,經不起折騰,她也犯困了,拿著一本書在床頭瞄了幾眼,倦意來襲,她看著看著就倒下去了。
火宇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或許是沈冰倪那天受了驚嚇,現在晚上她睡覺都要開著燈,除非火宇在,否則,關了燈她就害怕。
他一身淡紫色睡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看著床上亂放著的書,把它放回桌子上,再把扭成一團的沈冰倪抱起來放好,幫她蓋好被子,沈冰倪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睜開了迷蒙的眼楮,一看見火宇,又想起下午白佳水的那番話,她緊張的顫抖了一下。
火宇翻身上床,把她抱在懷里,感覺到她的害怕,他微微笑了笑,看來白佳水已經什麼都告訴她了,正好,省得他說沒用,她當沒事一樣。
「你,你,回來了,忙完了?」她試探著與他交流,卻發現喉嚨里像卡著一樣東西似的,發音極其難。
他下巴蹭了蹭她的頭,淡淡的應一句,「嗯。♀」
「听,听說你找到了幕後指使的人。」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大舌頭,是不是跟奸夫接吻咬到了?」
沈冰倪保持沉默,他戲謔的聲音她听得出,他雖然不說,但是那天去獅子山和杜雨安見面,然後遇見失了孩子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頭的刺,算了,他侮辱也沒有錯,自己的確是去見杜雨安了,但是他不是奸夫,他怎麼不說自己是第三者呢,好歹曾經也是她和杜雨安訂婚在先,要不是他橫插一腳,也不至于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發現沈冰倪不說話,他將她轉過來,兩人面對面,一個俯身吻了下去,沈冰倪掙扎了一會兒,他吻得更霸道,更激烈,不能自控的退去了她的衣服,沈冰倪推開他的頭,喘著粗氣道︰「不行,柳子泰說不行。」
火宇眼楮都綠了,柳子泰算個屁,他吻他老婆還不行了,丫的!他輸就輸在不懂醫學這一點上,他柳子泰是個權威,每次都把他折磨得要死!
「這是懲罰,如果你覺得,我不能滿足你的吻的話,你就盡管去外面找情夫,我會慢慢的一個一個用斧頭把他們砍成一節一節的,然後拿來給你看。」他湊近她的耳邊用陰森的聲音一字一字慢慢的告訴她。
「啊……」沈冰倪渾身一顫,黑暗中她好像看見了那個人瞪著死不瞑目的眼楮看著自己,她恐慌的尖叫一聲,死死的抓著火宇的睡袍,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火宇呵呵一笑,大手來回撫模她的背,安撫她顫抖的身子,恐嚇成功,今晚看來把小綿羊嚇到了,適可而止吧,不然待會她噩夢連連,他可遭罪了。
事實證明,她的確受了不小的驚嚇,一個晚上做了好幾個噩夢,甚至在哭泣,他哄了好半天,她還在恐慌中,一個晚上都不得不開著燈。
破天荒的,準時起床的火宇,第一次賴床,究其原因是,昨晚兩人折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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