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沈冰倪多愛杜雨安,只要還有他這個老公在,法律和道德都會為他鼓氣加油。
麻木的沈冰倪听到是火宇的聲音,她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他,抹掉兩頰的淚水,看著一張黑臉的他,驚訝道︰「你怎麼在這?」
「怎麼不是我,看見我很失望嗎?哦,忘記告訴你了,你那奸夫混蛋杜雨安已經走了,要追嗎?」
面對火宇的冷嘲熱諷,沈冰倪突然好想發泄出來,杜雨安是混蛋,但是他不是比杜雨安更混蛋嗎,她嘶吼道︰「火宇,你也是個混蛋,比杜雨安好不到哪里去。♀」吼完,看著火宇冰冷的臉色,緊抿的雙唇,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似的,轉身撒腿就跑。
直到沈冰倪跑遠了,他才想到要去追她,他剛剛真的被她吼得愣住了,他比杜雨安更加混蛋,比他,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氣得雙眼泛紅,他哪里比杜雨安混蛋了,他愛她,至少娶了她,杜雨安愛她只是給了愛的名義,卻給不了妻子的名分,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撒腿追去,沈冰倪怎麼會跑得過他,只稍幾分鐘,就被火宇逮住了,他強行把掙扎的沈冰倪塞進了車里里面,幫她系上安全帶,自己坐到駕駛座的位置上,發動引擎,冷著一張臉,煩躁的解開襯衫的扣子,扯了扯領帶,也不顧沈冰倪的大罵,回去再收拾了她。
沈冰倪哭累了,也罵累了,就算再怎麼罵他混蛋,他都無動于衷,一直冷著一張臉開車,這樣沉默的火宇讓她突然意識到是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前奏,索性閉眼裝睡。
保時捷在別墅停穩後,火宇下車,把沈冰倪一把扛起來放在肩膀上走進去。
「你想干嘛,放我下來,放開我。」第一次被火宇這樣放在肩膀上像是扛貨物一樣搬進來,她難受得想吐,不斷的打他,踢他,掙扎著,內心也害怕了。
火宇抓住她掙扎的手腳,冷著臉打開門,換下鞋子,順便也把她鞋子月兌下扔了。一直走到二樓臥室,他一把把她丟到床上,寬大柔軟的大床,因為她的重量沉沉的陷了下去,火宇馬上欺身上來,將她壓在身下,意識到火宇要做什麼,她便激烈的掙扎起來。
「不要,你走開。」她的手擊打著他的胸。
「不要?做夢!」火宇冷著一張臉,單手抓起她掙扎的雙手,伸到她的頭頂,右手扯下領帶,將她綁在床頭。
煩躁的撕爛她的褲子,也退下了自己的,沒有任何前奏的挺身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