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大猩猩哦!書友們放心跳大坑,決不負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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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室的龍榻上,一片春色正撩人。
女皇恆嘉怡發髻已散亂,幾縷青絲黏在她香汗涔涔的鬢旁,光滑細長的手臂慵懶的放在頭兩側,雙手卻緊緊抓住床頭,胸前瓖著兩枚紅櫻的雪白豐盈猶如波浪般不停顫動,**修長的雙腿正緊緊環著大梁王李梟精瘦的蜂腰。
全身*的李梟汗如雨下,淺麥色的肌膚在燭光下猶如鍍了一層金,他雙手握著恆嘉怡的縴腰,正在她雙腿間瘋狂的馳騁。
「啊……啊……梟,梟……郎!我快要……哦……」恆嘉怡忘情的呼喊。
「哦…… ……妖精,快要什麼……說出來!」李梟猶如困獸低吼。
「我快……啊~~~~!」恆嘉怡收緊了雙腿,神情極為歡愉。
「呃啊~~~!」在兩人忘情的歡叫聲中,李梟做了最後的沖刺,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呼……」李梟吐口氣,爬在了恆嘉怡的胸前,渾身癱軟。
恆嘉怡媚眼微閉,舌尖輕舌忝紅唇,一臉滿足,嬌喘連連。
良久,李梟抽出**,翻身重重的躺在了恆嘉怡身旁。恆嘉怡如一只溫順的貓兒一般,輕輕靠了過去,臉頰枕在李梟堅實的臂膀上,她慵懶的從一旁拉過錦被輕搭在二人**的身軀上,不一會兒,二人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李梟听到了呵呵的笑聲,那笑聲可愛甜美。朦朧中他起身循著笑聲而去,穿過回廊,走過花園,來到一座假山下。
「父王,父王,咯咯咯……呵呵呵……」耳旁傳來小女孩女乃聲女乃氣的笑聲。♀
李梟抬頭,看見了梳著可愛小辮穿著小紅裙的女兒,正在假山的半中落腰晃晃悠悠,心中不禁一陣緊張,「薔兒,快抓緊!」他向四下里望望,怒道︰「婢女僕從呢!都到哪去了?真是放肆!」
「父王,是你叫他們別跟著的,你說有你跟著薔兒就夠了!嘻嘻嘻……」小女孩在假山上又晃了晃。
「抓緊呀!父王這就抱你下來!」李梟心中開始慌亂。
「是!父王快點哦!呵呵呵……父王,我背了那首詩,才吃了那個餅餅哦!我再背一遍,還要吃一個!種瓜……」話還沒說完,「垮擦!」晴空中劈下一道閃電。
「啊~~~~~!」小女孩栽下了假山。
「薔兒!」李梟奮力沖上去伸出雙手,女孩兒卻穿過他的手栽倒了地上,仿佛他的手是透明的空氣。
地上的女孩兒躺在那一動不動,鼻孔中緩緩流出了血。
李梟雙眼含淚,急忙跑去要抱起她,卻發現自己像空氣一樣,手掌穿過了她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勁。一滴淚從左眼中流出,「薔兒,你快醒來啊!」
「怎麼?你現在知道流淚了?你體會到你母後當年的感受了嗎?」李梟抬頭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鶴發童顏的男子。
「你是誰?在胡說什麼?」李梟怒視著他,心中卻少了一絲底氣。
「哼,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但你的過去與現在我都知道,你來自哪里想去哪里我也知道,只是料不到,你會走上你所恨的人走過的路!」鶴發童顏的男子一臉鄙夷。
「哼!滾開!本王也不想知道你是誰!」說完又蹲下去抱女兒,當然,結果是一樣的,他就像空氣一樣!
「哈哈哈哈……痴人!這只是幻像!她都死了,你還抱她作甚?你自盡後,你母後若來抱你,你覺得有意義嗎?」那男子語帶諷刺。♀
李梟捏緊了拳頭,站起來朝那人打去,無奈只是個影子。
「復賢,復賢!是再世為賢還是重蹈覆轍呢?呵呵呵……你皇祖父憐憫你的高才,賞你引魂珠引你來此,一展宏圖實現你未完成的抱負,不想你卻步了你母後的後塵!你和她一樣殘忍!」鶴發男子伸手指責李梟。
「住口!怎能一樣!我女兒離開了這個糟蹋女人的地方是她之幸!而我的離開,是讓一個女人奪走了本該屬于男人的天下!」李梟一臉殺氣。
「那你就繼續走你母後的路吧!她奪走男人的天下,你奪走女人的天下,果然你生來就像她!哈哈哈……不過,你做了那事,上天已見罪!你做不了男人了,和你有血緣關系的男人都做不了男人了!即使你坐擁了這天下,你也不是男人了!你快看看呀!哈哈哈……」鶴發男子嗖的不見了。
李梟咬牙四處尋他,才發現周圍一切空空如也,假山、女兒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四處找尋,卻看見了美艷的恆嘉怡,「梟郎,給我……我要……」
此話讓他心頭揪痛,他的胯下冰冷一片,毫無生機,仿佛那是一團死肉。
他轉身要跑,耳旁卻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他不禁回頭,看見了恆嘉怡在和其他皇夫歡愛,鳳鳴,襲楚男,何才人,王貴人……
「啊~~~~~!」李梟紅了眼,他指著天,「曾經滄海的誓言在哪里!女人全都是些負心人!沒有一個女人是好東西!」
鼻息間嗅到女人誘人的體香,感覺額角被擦拭著,李梟猛地睜開了眼楮。眼前,美麗的恆嘉怡正關切的看著他,手中拿著錦帕在為他擦拭額角的汗,「梟郎,做惡夢了嗎?眉頭緊鎖,還一頭汗。」
昏暗的燭光中,恆嘉怡長發披肩,美麗的面容更顯嫵媚,*曼妙的身軀朦朧可見,李梟愛極了,伸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輕輕揉捏,「倒不是什麼惡夢,只是從前夢見過,也許是累了吧!」
恆嘉怡聞言嬌羞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梟郎,真是雄風不減當年呢!今夜,是我十年來最快活的一夜。」說完,吻上了李梟的唇。
軟糯的唇讓人心癢癢,贊美的話讓男人感到自豪,李梟輕抬手撫著恆嘉怡的光滑的後背,回吻了她。唇舌間纏綿之時,驀地,夢中恆嘉怡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纏綿的景象隱隱浮現,使李梟心中的不悅和厭煩油然而生,他忽然大力的推開恆嘉怡,「哼,那麼些個男人竟沒有將你伺候好的?」
被推開的恆嘉怡一時竟愣了,良久,她咬咬唇,翻身平躺了下去,皺著眉看著天花板。「梟郎,來大梁有二十年了吧?」
李梟眯著眼,將錦被向上提了提,「瑾兒都二十了,算來已整整二十一年矣。」
「二十一年都不能讓你融入我大梁嗎?我大梁的習俗你至今還不能接受嗎?」一滴淚從恆嘉怡的眼角流下。
「呵!」李梟輕蔑的笑了,「沒接受我怎配做大梁王?這個月我不就在籌劃你的選秀大典嗎?下月你就又有一批新夫了。」
恆嘉怡雙手緊捏,指甲仿佛都要掐進肉里,李梟的話仿佛一根根刺,扎得她心痛極了。「梟郎,我當年若留在唐李島,二十一年間,你會只寵我一人嗎?」
李梟緩緩張開眼,一時竟語塞了。
恆嘉怡轉過頭,眼中有些許失望的看著他,「怎麼?做不到?」
「這……我會心里一直有你,但在唐李島男人就是天,有個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李梟有些神氣的看著恆嘉怡。
恆嘉怡坐了起來,用被子遮住胸前,一臉探究的看著李梟,「那我們大梁的天是誰?尋常的大梁女子都有幾個夫?」
「我說了不一樣!」李梟詞窮到怒了。
「別國男子娶三妻四妾是常理,我大梁女子娶多夫更是世代相傳的習俗,我有什麼錯!就不說常理與習俗,男人女人都是人,梟郎何以見得男人可以有多妻,女人不能有多夫?」
李梟張了張嘴,又閉住了,遂枯燥的笑了,「好好好,你是大梁的皇帝,是大梁的天,全大梁的男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說完,翻身背對恆嘉怡假寐起來。
恆嘉怡見狀,倔強的扳過李梟的臉,「十年了,你還要這樣嗎?當年為了立你為大梁王我執意不立後-宮之主,鳳家世代忠良且與我有救命之恩,我說服他們支持冊封你為大梁王,他們的條件便是鳳鳴進宮。說服其他幾大世家時,他們的條件也是要他們的人進宮。這些年,我後-宮中有幾人,我又寵幸了幾人,後-宮之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若不和那幾個大臣有染,我也不會賭氣醉酒誤事!薔兒出事後,你更是時時躲避我!我放下一國之君的尊嚴,討好你寵你,我有什麼錯!我為了再次孕育帝女星,才寵幸了其他人。難道把大梁的安危放在首位有錯嗎?倒是你,十年不侍寢,有多大的氣要生這麼多年?我也是女人吶,總有需要男人的時候吧!」
一席話,將李梟問的啞口無言,被錦被蓋住的手,悄悄撫了撫自己的**,一絲隱痛浮上心間。一陣僵持後,李梟面無表情的起身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向恆嘉怡行個禮,「既如此,也請皇上為了大梁的安危好好休息,明早還要上朝,臣夫告退!」說完,便冷冷的轉身,走出了御書房。
「你!又是背影!」望著李梟離去的背影,恆嘉怡咬緊牙,沒讓滿眼眶的淚水流下來。
回宮途中的李梟,坐在轎中手按著太陽穴假寐,心中卻是波濤翻涌,「嘉怡,我若不和那些老嫗周旋,我能坐在朝堂之上輔佐你?呵,說了她們不配,你就是不信!」繼而又想起了恆嘉怡的婆娑的淚眼,「哎,你以為我想躲著你嗎?若不是文錦那孩子半年前送我只金槍蠱,今夜我還會躲著你!」他又一臉不悅的撫了撫自己的,皺眉閉眼,「哼……孽障,任你是什麼轉世,今生我總是你的君父!」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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