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漆黑,而恆薔和梅傲寒所住的客房內卻被一根紅燭照亮,燭火微微跳動,散射出橘黃溫馨的光芒,將這一室渲染的暖意融融。♀
床上米白的紗帳內,光線更是暗了些,但卻朦朦朧朧別有一番情調。此時,恆薔輕喘著躺在床上,腰間的絲帶已散落,鵝黃色的外衣松散的向兩邊敞開著,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和領口間白皙光滑的脖頸。
梅傲寒伏在她胸前,隔著雪白中衣親吻啃咬著她的飽滿,大手還在不停地揉捏按壓。
「恩……」她蹙著柳眉,微眯著杏眼,隱忍的吟叫了一聲。只因他的力道太大了,讓她感到了壓迫和疼痛,她好想讓他停下,可是一想起他剛才醋意濃濃的說︰「只要是別的男人覬覦你的東西,我都要先得到!」她就咬牙忍住了,因為她知道他還在生氣,就因上午時,那個大叔注視了她胸前的風光。
是的,恆薔沒有想錯,下午出門時梅傲寒心中的氣是消了不少,可在客棧租的那匹倒霉的黃馬實在是太差勁,怎麼抽都跑不快,在回來的路上終是因為超出了它速度的極限,體力不支,前蹄一軟跪在了地上,害的梅傲寒一跟頭滾下馬來。
他擔心恆薔的安危急著回客棧,想要將馬抽打起來,無奈它除了悲鳴就是不起來,看的梅傲寒也心軟了,只好尋了許多青草喂它,還陪它休息了好一會兒,它才顫悠悠的站起來,馱著梅傲寒一路小跑著回客棧。
梅傲寒坐在馬上,心情甭提有多糟糕了,要是他的大紅馬在,往返兩趟都回來了!可惜送給了那個色迷迷的老匹夫!他不禁咬牙,中午恆薔為那老匹夫渡氣,他直勾勾的看恆薔胸部的情景又浮現眼前,直氣的他心中的火噌的騰了起來,「啊~~~!薔兒都沒有主動親過我的嘴!我都沒好好看過她的肚兜!全讓你個老不死的佔去了!最後還騎走了我的大紅馬!可~~~惡!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他抽出了劍,在空氣中一陣亂砍。♀
回到客棧,天都黑了。看到恆薔一直沒睡,靠在床頭巴巴的等他,他的心中不免感動,才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不想讓恆薔看出來。誰知剛才與心中的可人兒擁吻之際,又讓他想起了她奮力為老匹夫渡了二十一口氣的情景,心中的怒火化為了欲火,他開始了瘋狂的索吻,進而粗暴的蹂躪她的飽滿,他在心中大聲的呼喊;「我做不了你唯一的男人,就一定要做最特別的那個!誰都別想和我爭!」
捏著她的飽滿,掌中酥軟彈韌,鼻息中盡是淡雅的清香,他不再滿足于衣料阻隔下的觸模,片刻的猶豫後,還是扯開了她胸側的蝴蝶結,絲滑的中衣慢慢敞開,未被銀粉色肚兜遮蓋的肌膚白皙中透著粉潤,光滑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展露無遺,肚兜下包裹的飽滿隨著她的輕喘微微起伏,隱約可見其美好形狀。
梅傲寒看到了他心愛人兒中衣下的風光,竟比他想象的還要美,直叫他的眼里著了火,喉頭滾了又滾,只覺得口干舌燥,氣息加重。他想要立刻撲上去親吻這一片旖旎,可又害怕唐突了她,忍住心中的沖動,撐起身俯視她已泛紅的小臉,「薔兒,我……」
「嗯?」恆薔睜開杏眼,眼神微醉,聲音是那樣嫵媚。
「我……想要親……很多地方,你會怪我嗎?」梅傲寒說話開始結巴。
看著他那個憨傻的樣子,恆薔笑了,「那你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啊?你……怎麼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你弄疼我了。」恆薔撅起了小嘴。
聞言,他立刻一臉抱歉和懊悔,眼里寫滿了心疼,「都怪我不好,我是個畜生。」
「撲哧!」恆薔輕笑出聲,進而哈哈哈的笑起來。
見狀,梅傲寒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他翻身躺在恆薔的身邊,伸手摟著她的盈盈一握的縴腰,來到她耳旁,「笑吧,我就是個粗人!」
恆薔笑完,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低頭俯視著他,「誰說你是個粗人?你是小氣鬼才是!」說完,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瞬間,他睜大了星眸,心中涌出一陣喜悅,她終于主動吻他了!星眸中閃著幸福的光,興奮的迎了上去。
彼此吮吻著對方的唇,將心中的愛都投入其中。又同時張口,遣動彼此濕滑的舌忘情糾纏,將心與心的距離拉的更近。他們緊緊相擁,越吻越深,連皓齒都開始踫撞,彼此的胸膛都開始起伏,心中原始的*呼之欲出。
"就是現在,我要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我要實施我的計劃。"恆薔半眯著杏眼,閃出一邪魅的光。
溫柔的推了推他,他似心有靈犀般松開了口,痴痴的望著她。
"是誰說今夜便要了我?"恆薔神情嫵媚,語音煽情。
"是我。梅傲寒如受蠱惑般月兌口而出。
恆薔嬌媚一笑,居然起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見她輕咬嬌唇,慢慢將中衣月兌掉,香肩與藕臂漸露,"那就要我。"
梅傲寒驚的倒吸了一口氣,他呆呆地仰望著長發披肩,肌膚瑩白,上身只著粉色肚兜的她,心中狂跳不已,他沒想到他本是嚇唬她的話,卻得到了她的應允,如今正如枝頭成熟的蜜桃般等著他采摘。
我……不能。梅傲寒痴迷的看著她,身體卻僵硬著,這種情況,他生怕稍動一下,對她就是一種冒犯。
這個答案早在她意料之中,她知道他內心深處是多麼的純真,他愛她,從不願冒犯她,對她有一絲損害的事他都不願做。
所以,她妖嬈的笑了,縴縴玉指來到脖頸下,將脖上粉色的絲帶輕輕一抽,"現在,也不能嗎?"絲滑的肚兜隨著掛繩的散開而盈盈滑落,她美艷*的上身完全呈現在了梅傲寒的眼前。
「啊!」視覺的強大沖擊讓梅傲寒驚呼了一聲,他徹底不會動了,連瞳孔都放大了,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腦中嗡嗡作響,片刻,鼻中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打濕了人中。
「我美嗎?呃……」恆薔本想學著電視里性感的女特工那樣扭動著腰肢神情迷醉的蠱惑對方,讓他掉進溫柔的陷阱里,卻發現梅傲寒緊張的像尊石像一樣一動不動,還流出了雙管鼻血。
「呵呵……!"看著他那經不起香艷刺激的憨傻模樣,恆薔輕笑出聲,隨即眼神一暗,搖頭暗道︰「哎,對這麼純情的男子做這種事太損了!瞧把他嚇得!」翻身從他大腿上下來,披上中衣,找來絲帕為他細心的擦拭鼻血。
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拿絲帕的縴美小手,「啊!」忽的,他手中用力,抓著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胸口,她像是砸下去一樣驚呼了一聲。
「叫我夫君!」將下巴抵在她的秀發上,星眸中寫滿了愛戀。
「嗯?」恆薔猶豫了一下,揣摩他想干什麼。
「我的娘子,不叫我夫君,怎好做那夫妻之事呢?」摟著她使勁一翻,將她壓在身下,垂下星眸,聲音已黯啞低沉,「壞娘子,惹起了我的火,今夜你就莫想回頭了。」伸手將她的中衣掀開,吻密密的落在了著她酥軟的飽滿上,最終張口含住了一朵粉潤的花蕾。
「啊……」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只覺得胸前飽滿被他溫熱的唇不停踫觸,最後頂端上被他用力一吸,只疼的她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娘子?」他不舍的松開口,伏起身,關切的看著她的臉,。
她臉頰羞紅,咬著嬌唇,「輕點。」
他蹙起了眉,「又弄疼你了?哎呀,我真是個畜……唔……」口被她的小手捂住了,「你不是,你只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他的眸光清亮如水,嘟起唇親吻著她的細滑掌心,「多謝娘子不棄,過了今夜我便是死心塌地愛你的男人!」吻沿著掌心一路向下,藕臂內側細滑的肌膚很是敏感,被他灼熱的吻燙的起了陣陣粟粒,連心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當他的吻再次來到胸前時,他的動作輕柔極了,將那小粉蕾輕輕含在口中吮吻,手還輕柔的撫模著彈滑的飽滿,為她帶了陣陣麻癢的快感,她開始嬌喘起來。
雙手滑到她的腰間,她的小腰竟不堪一握,憐惜愛戀之情頓生,讓他更是放輕了動作,握著小腰,低頭親吻她精致的臍窩,舌尖在里面輕柔的旋轉,她只覺得一陣電流從那一點傳出,讓她的全身都酥酥麻麻,她抿了抿唇,媚聲從鼻中溢出。
听著她的動人的聲音,他興奮無比,腿間的腫脹更加了一分,低頭看著臍窩下方系緊褻褲的純白絲帶,他的喉頭開始滾動,片刻猶豫後,張口用皓齒餃住了絲帶向一邊拉扯,那蝴蝶結便散落開來,他粗喘著伸手將褻褲向下一拉,她最為私密的風情展示了出來。
感到了腿間的涼意,她驟然睜大了眼楮,「再不熄燈就穿幫了。」她暗暗提醒著自己。
「夫君,燈!」她嬌滴滴的喊他。
只見他氣喘吁吁的坐了起來,人中上又是兩管鼻血,他拿過恆薔手中的才擦過他鼻血的絲帕,狼狽的擦拭,「是要熄了這燈,不然我這鼻血怕是止不住了。」說完掀開紗帳,集中掌力朝不遠處的燭火推去,呼~燭火隨著掌風熄滅,屋內瞬時一片漆黑。
「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燭!」三更的鑼聲已響起。
黑暗中,梅傲寒開始?的月兌衣服,恆薔狠了狠心將食指放在口中,正準備張開牙齒咬下,忽然梅傲寒慘叫一聲,倒在了床上滾起來。
恆薔驚得坐了起來,慌亂的提好褻褲後,便去推他,「梅梅,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 !」房門被踢開了,「殿下!發生了什麼事!」三個侍衛舉著燈拿著劍沖了進來。
見有人進來,屋中還有了燈光,恆薔趕緊將中衣胡亂系好,「我沒事,只是梅傲寒他……」她借著燈光,低頭一看,不覺大吃一驚。只見梅傲寒滿頭大汗,額前青筋暴起,臉色發青,手捂著胸口渾身顫抖,「心窩疼啊!疼死我啦!」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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