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兄弟見恆薔靠在牆角厭惡與戒備的瞪著他們,雙手抱胸,堅決不配合,兩人歪著頭相視一眼,袁二郎眨了眨眼,好似有什麼理解不了的樣子說︰「真是奇怪,見過我的女人沒有哪個不听我話的,只要是我發話,別說是解衣領,就是舌忝腳她們都會搶著去做,誰要是沒搶到,動輒傷心痛哭,嚴重的還會尋死覓活。♀可如今,我讓她解開衣領她都不願意,這麼不听話,難道不是女人?」
「皇兄說她奇怪?我倒覺得她很有趣呢!」袁阿烈嘴角帶笑的看了一眼恆薔,「我身邊的女人別說讓她們解衣領了,只要我朝她們身上看一眼,她們就會立刻月兌的精光爬到我腳下來,上回我在書房看書,听見有人進來只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看書,結果我那小妾沒一會兒就赤條條爬了過來,驚得我直踹了她一腳,你說討不討厭!而這個小丫頭可不一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還嫌我長的難看讓我離遠一點,呵呵,真是與眾不同!"說著伸手把恆薔的小翹鼻捏了捏,心中冒出了許多小桃心。
靠在牆角的恆薔,听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她听不懂的鴻國話,心中早已慌亂起來,又見袁阿烈來捏她鼻子,終于忍不住大喊一聲:喂!你們兩個別在那唧唧歪歪說我听不懂的話了行不行!快放我離開!"
聞言,袁二郎無奈的笑了,"那你快點解開衣領呀,等我看了想看的,會考慮放你走的。"
"什麼?看完了以後還要考慮?!滾!滾!滾!想看回去看你媽吧!"恆薔怒了。
"你!這麼刁蠻沒教養,真是少見!"袁二郎伸手鉗住恆薔的下巴,看似生氣,眼中卻迸射出奇異的光,也許那就叫做征服。
「噗哧!」袁阿烈忍不住笑了,"呵呵呵……你說她有趣不有趣?罵人罵的多帶勁!真是個小辣椒!太可愛了!"說著又上手把恆薔粉臉捏了一把,"我說周姑娘,不就是解開衣領看看嗎?乖,快解開,我二哥看完了,我們倆玩兒去!"袁阿烈挑著眉朝恆薔臉上吹口氣。
"玩兒?"恆薔瞪眼看著他,只覺得一陣惡寒,暗道,"瑪麗隔壁呀,終于說實話了!"她嗤笑一聲,嫌棄的看著他,"切!什麼叫就解開看看?那你把褲帶松開,讓我也看看里面有什麼?你們兩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禽獸!"
「呃……」兩人對視一眼,蹙了蹙眉,郁悶的笑了,"呵呵,原來她誤會了!"兩人又說起鴻國話來。
「皇兄你怎麼不給她說清楚啊!」袁阿烈怪道。
「先告訴她我要報恩的實情,萬一她不是,想冒充怎麼辦?袁二郎搖搖頭。
「那怎麼辦?沒听她說她以為我們在調戲她嗎!我們要是動手扯她衣服,她亂打亂踢、大喊非禮讓門外的親兵听見豈不有損你我的形象?」袁阿烈皺眉說道。♀
「那還不簡單,點她穴道!」袁二郎邪魅一笑,舉起了兩指嗖嗖兩下點在了恆薔咽下和腰間。
「呃!」恆薔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心中涌上不祥的預感,驚恐的睜大了杏眼。
見狀,兩兄弟點頭笑了,袁二郎朝袁阿烈努努嘴,對方朝他沒好氣的歪了一下嘴角,便走近恆薔,伸手扯開了她的腰帶,寬大白色的外衫隨之而敞開,露出了較為貼身的中衣,她胸前曼妙的起伏與柔美的腰部曲線展露了出來,讓對面兩個男人的眼眸都暗了暗。
「周姑娘,得罪了。」袁阿烈抬起手將恆薔白色中衣的衣領朝兩邊扒開,露出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以及脖子上戴的一條細細的銀鏈。
雖然只是頸邊小部分的**,但恆薔此時長發披肩,精致的小臉一臉淒婉,線條優美的脖頸上點點銀光,秀美的鎖骨凸顯著女性的柔美,看的對面的兩個男人一陣失神。
到底袁二郎有正事在心中,片刻的失神後,她伸手將恆薔的衣領又向下扯了扯,那銀鏈上墜的小銀哨正好垂在她若隱若現的**上方,他瞟了一眼她月白色的抹胸和那誘人的**,喉頭微微滾動,繼而強制自己不要再看,順手捻起那枚小銀哨,仔細觀看後,眼中露出一絲欣喜。低頭靠近她的頸邊,微閉雙眸輕嗅她身上的淡雅清香的氣息,「嗯,那小銀哨加上這淡淡的芬芳氣息,應該是她沒錯了。」袁二郎微笑著抬起了頭。
「真的?真是天湊機緣,恭喜皇兄了!」袁阿烈高興的朝他拱了拱手。
「嗯,沒想到時隔月余,我終于找到了她!」元二郎友善的看著圓睜著杏眼的恆薔,迅速伸出兩指在她的咽下和腰間一點,解開了她的穴道。結果毫無內力的恆薔腿一軟倒了下去,慌得元二郎一把摟住了她。
「姑娘,你沒事吧!」袁二郎關切的看著她。
「啪!」恆薔甩了他一個耳光,從他懷里掙月兌了出來。
「你!」袁二郎捂住臉,豎起了眉,情緒變得激動,「女人,你瘋了嗎?」
一旁的袁阿烈傻了眼,第一反應便沖到了恆薔身前,擋住了袁二郎。「皇兄息怒,你又不向她解釋,她以為你在調戲她。」
「滾開!yin賊!」恆薔大吼一聲。
「呃啊!」袁阿烈忽然睜大了眼,齜牙咧嘴,表情扭曲,雙手捂住胯間跪了下去。原來恆薔從後將他的男根踢了一腳。
見恆薔踢了阿烈,轉身朝門口跑去,袁二郎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伸出手指在她背上點了兩下,恆薔尖叫一聲便倒了下去。
「真是個粗魯頑劣的女人!」元二郎蹲一把抱起了恆薔,起身走到桌邊,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那邊袁阿烈咬著牙站了起來,「哎呀,你這個死丫頭,我竟錯看了你,你何止是個嗆口小辣椒,簡直是頭野性十足的小母豹呀!」說完雙手捂胯,夾著雙腿顫巍巍的走到桌邊。
「你們兩個畜生離我遠點!有種解開我的穴道!看我不廢了你們!」恆薔咬牙切齒的仰視著站在桌邊的兩個男人。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一個多月前你是不是在京城十里外的湖中救過一個人?那個人……」袁阿烈急忙想要解釋。
「關你屁事!」恆薔憤怒的打斷了他。
「呵呵,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小母豹!」袁阿烈又想捏她的臉。
「你才是豹子!再不把你的臭手拿開信不信我咬你!」恆薔咬牙說道。
「呵呵……你太有趣了!還說你不是小母豹!哎呦!」袁阿烈還是沒忍住想模她的臉,結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女人!我就是你上次從湖中救起的那個人,我今日找你來是想報恩的,剛才解你衣領只是想看看你脖子上戴的那條特別的鏈子,並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因為那日我在水中泡的頭暈眼花,以為你是妖怪,沒敢詢問你的芳名。事後才反應過來,你是個救人不留名的好人。我想尋你報恩,卻不知你的芳名,只好靠著你的面容和香味,還有你那條特別的項鏈尋找你了,我絕無歹意。」袁二郎沉下臉,神情很嚴肅。
屋中終于靜了下來,恆薔仰頭看著袁二郎,回想剛才一系列的事和他說的話,才有所醒悟,眨眨眼,「可那天我分明救了一位滿臉褶子的大叔啊!」
袁氏兄弟相視而笑,「那不是我的真面目。」袁二郎揚著嘴角,眼中盡顯神秘。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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