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門口,點開房內密碼,推門進去。♀蒙湛言打量,房內整齊干淨,一層不染,黑色大衣掛在牆上,落地窗一眼望到A市最繁華的地段,高橋架起,淺色的窗簾一旁,陽台外,幾件襯衫在外面,顧墨襲走過去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沒喝,放在桌上,安靜坐著,不說話。
「這是一百萬支票,你可以直接拿去銀行兌現。」顧墨襲坐在她對面,身子筆直坐著,透著渾然優雅與一股迫人風範,把支票放在桌上,推過去。
蒙湛言看了一眼,直接說道︰「我只要十萬,多余不要。」說完,將支票退過去。
顧墨襲見她眼楮清明,沒有一絲貪婪,然後目光落在她受傷的左手臂上面,目光幽幽,看不清情緒,皺眉突然問道︰「怎麼受傷的?」
湛言一愣,順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左手臂上,才反應他問的是什麼?眉目極淡,眼皮也沒有抬,淡淡道︰「救人。」
顧墨襲重新填了一張十萬支票,遞過去︰「這是十萬。」
蒙湛言點點頭,拿起支票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大手突然握住她右手,的臉上緩和,顧墨襲見她雲淡風輕抬眼看他,深邃的瞳孔顏色變深,握住她手腕的手心一緊,連一時想要說的話都忘了,心髒像是被什麼稍過,麻麻癢癢背脊激起一連串的電流,手一緊,忘了放開。
「哥,哥…我來了。♀」顧二少一腳把門踹開,他可是一醒來就接到他哥和一個人親密在一起進公寓的電話,頓時十萬火急的沖了過來。難道上次真成了?可是到底是那個女人這麼幸運。他可要看看。
顧墨襲見顧墨成進來,面色有些不悅,放開手,眼底危險一眯,警告看了他一眼。
顧二少火急火了的跑進門,一雙眼楮黏在她身上,不停打量,嘴里吶吶說道︰「還行,還行。」他媽都給他下通牒了,只要他大哥找的另一半是個母的就成,細細打量,若是沒有那道傷疤,一定是個大美人。怎麼會這麼嚴重的傷?還有,這個人竟然還披著他哥的西裝,他哥平時有些潔癖,從不許別人踫他的東西,哪怕是衣服。不過他越看越疑惑她到底是男還是女啊?不會他哥喜歡男人吧!想到此,心里忍不住揣著,若他哥真喜歡男人,他媽可有些接受不了啊,側頭剛好看見他哥視線緊落在她身上,墨成心里咯 一聲,他哥不會真喜歡上這人了吧!算了,管這人是男是女,只要他哥喜歡就好,現在他可要討好了,說不定,她以後就是他大嫂了,嘴唇一咧頓時熱情道︰「大嫂。」
顧墨襲臉色一黑,蒙湛言眼底瞥了他一眼,移開視線,說道︰「我走了。」
「別走啊!我還沒吃晚飯呢?一起吃吧!都是自家人,遲早要一起聚聚。」顧二少走過去想拉她留下,顧墨襲眼底一暗,拉著他衣領,把他扔在一旁。
「哥!」
「我送你。」
蒙湛言看了他一眼,清冷道︰「不用。」說完出門離開。顧墨襲等她身影消失,才收回視線。停在墨成身上。
「哥,你怎麼也不留大嫂吃個飯,要是你再這個性子,大嫂說不定嫌你太悶,不要你了。」顧二少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橘子,撥了起來。
「我們的帳是不是該算算?」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特有的軍人威懾,盯的顧二少發毛,眼珠一轉,把橘子原處放回,起身無意識後退幾步,模了模口袋的手機,急忙道︰「哥,你自己吃吧!我…我好像還有事情,就不…。這里吃了。」轉身就要離開。
顧墨襲見他急著要逃,一腳踹在他臀上,直把他踹的撲在地上︰「哥…。哥…我再也不敢了…」顧二少想翻身起來,卻被他眼楮一眯,嚇的不敢說話,吞吞口水,他這不是自討麻煩,早知道打死他也不干。
「明天回家報道,若是我沒看到你的人,後果你自己知道。」說完轉身去了浴室。
「哥。」墨成大喊,剛想說不去,一個犀利的刀記眼過來,我不去,這幾個字吞回肚子。他真不想回去,一回去,他媽又要嘮叨了。
蒙湛言去銀行兌了前,又去買了見襯衫,換了回來,訂了張下午三點的機票還買了個手機。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給李虎,既然她拿到錢了,她本不想再去參加皇夜打手選拔,可她既然簽約了,也不打算違背承諾,想了想,還是先打了電話給李虎。
「蒙湛言?」李虎接通手機,見對方久久沒有說話,突然開口,他直覺告訴他對面是她。
「是我。」在機場廳內坐著,她抬眼不時看著屏幕上方顯現的飛機航班,邊說道︰「我想請幾天假,至于那個比賽,是否可以調到下周三?」
「你現在在機場?」李虎偶爾從對面听到機械通知航班的女聲,突然問道。
「恩。」
「你確定要參加?湛言,這不是開玩笑,若是你不想參加,我也不會勉強你。」這是他問的第二遍,他對那個二十幾歲的少年還是有些懷疑,難道是因為上次打斗被嚇到了?可是之前想到她出手突然英勇救了韓市長的舉動,他還是打算選擇給她一次機會。
「恩,下周三我到的時候,打電話給你。」
「好,我等你電話。」
「恩。」掛了電話,開始檢票上飛機。
等她下飛機,天色暗的厲害,已經七點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韓信的手機。
「喂,請問你是哪位?」
「是我。」過了好一會兒,湛言才開口。
「湛言?」她听到對方的不敢置信,聲音激動不行「真的是湛言?」
「我媽在哪里,我現在過去。」
「湛言,你媽……你媽在F區國際醫院。你在哪里,我現在過去接你。」
「不用。我馬上過去。」說完掛了電話,攔了一輛的士,直接坐到醫院門口。韓信遠遠看到她,臉色激動的漲紅,不敢置信。等她走近,才看到她額角滑到眼角的傷疤,心底一駭,要是多滑一小寸,那雙眼楮就廢了,到底是誰?敢傷她?
「韓信,我媽怎麼樣了?」
「湛言,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誰敢傷你?」韓信目光盯著她看個不停,抖著手想要踫她眼角的疤,湛言側頭,讓他模了個空,淡淡道︰「沒事,一點小傷,我媽到底怎麼了?直接說,我能承受。」
「你媽五年前突然被你爸強制送到F區精神病院,在那個地方,就算精神正常的人也會變的不正常,你媽在那里呆了五年,被那個地方完全逼瘋了,後來前些天你爸外面的一個女人見過你媽,你媽當晚跳樓自殺,沒想到卻沒死成,現在變成植物人在醫院躺著。」韓信說的眼眶通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五年前一切好好的,為什麼一切變得如此。
蒙湛言盡管做了心理準備,听到這一切,心底還是忍不住痛了,她本以為她不會再痛了,心冰涼的不可思議,指甲扣進肉里,絲毫沒有覺的痛,一切都是因為她,為什麼她要去中國,為什麼她要喜歡那個男人,若是…。若是她沒有喜歡,或許現在她媽是不是幸福的活著?身子顫的厲害,連指尖都痛的厲害,一切都是她害的,若是她是兒子多好?若是她乖乖做她的兒子,多好!可是時間不會再後退,天下沒有後悔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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