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蒙湛言笑了,笑的冷漠,眼底沒有一絲情緒,一腳緩緩用力踩在她的手指上,「啊」尖銳的慘叫聲響起,蒙湛言眼楮一冷,「他愛你關我什麼事?不就是一個男人?他對你李寧緋來說價值,在我眼里可一文不值。」瞥了她一眼,「繼續叫吧!這間隔音不錯,哪怕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你這個變態…救命,救命啊!……」
眼光一厲,她抬腳用力踩在她原本癱瘓的小腿中,「 嚓」骨頭斷裂的聲響,李寧緋臉色慘白如紙,撕心裂肺的慘叫震響整個房間,她多想就這麼暈過去,她的…。腿…她的腿…。手上的血跡一滴滴在地面。
「哦?好像還有一只?」
「不要,求求你不要…。」李寧緋全身像是從水里撈出的一樣,濕透的徹底,下唇都咬破出血了,臣熙,救我…救我。
蒙湛言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嘴角勾起冷笑,在驚懼害怕的目光下,抬腳再次踩下去,「咯吱」一聲,依舊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啊」…。李寧緋蒼白著臉,喉嚨依舊喊不出聲音了,癱在地上。
「你有…種殺了我。♀」李寧緋眼中的陰毒與怨恨沒有掩飾,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老半天,她的腿再恐怕再也沒辦法好了,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本來她可以幸福的活著,都是這個女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湛言恐怕被她殺了幾千幾百次。
「想死?」湛言漫不經心的斜睨看她,「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想嫁給陸臣熙麼?若是他知道他的女人永遠只能坐著輪椅而且永遠沒有康復的可能,你說他會繼續堅持要你還是拋棄你?」話一頓,繼續道︰「對了,你死了,想來也對他無任何影響,堂堂陸氏大少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听說,這幾年他在外面養了不少女人,你不是說他愛你麼?原來他就是這麼愛你的?」
「閉嘴,給我閉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李寧緋蒼白的臉瘋狂大喊,此時她早已沒有之前的理智。臣熙不會拋棄她的,不會拋棄她的。她腿斷的時候,他就親口承諾要娶她,他不會嫌棄她的,一定是這個女人騙她。
湛言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面容嘲諷,眼底蒙上一層冰渣越來越冷︰「你以為他娶你是因為你麼?你以為他會要一個雙腿癱瘓的殘廢麼?」她當然知道陸臣熙是她心里的底線,要想讓她痛苦,最好的突破點就是陸臣熙,視線落在她慘白如紙的臉上,冷笑。♀李寧緋啊!原來你也是個痴情種啊!這麼陰毒的女人也會痴情,這真是笑話,你不是愛他愛的要活要死麼?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到底多愛他,「對了,這五年來,他一次也沒有踫過你吧!你看,他寧願找外面的女人也不踫你這個殘廢,你說你有多失敗啊!」看她幾近崩潰的臉,她知道她猜對了,陸臣熙沒有踫過她,這才是對她最大的打擊不是麼?看她越是痛苦,她越是興奮,李寧緋,這都是你自找的,只是你以為這就算痛了麼?不!遠遠不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這太便宜了你,慢慢的折磨才是最痛不是麼?
「你胡說,你胡說……。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蒙湛言輕易握住她抓過來的手腕,用力一捏,「咯吱」斷骨的聲音讓寂靜的房間顯得格外毛骨悚然,「啊」慘叫聲再次響起,聲音淒厲還破音了,大吼「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臣熙永遠不會喜歡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然後一頭栽在地上,額間磕的一片青紫。
湛言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冷,李寧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你…。要…做什麼?蒙湛言,你…。想干什麼?」
然後唇角勾起一道殘忍詭異的笑意,李寧緋,要是明日你知道自己的姿態被大廳所有人看到,你說,你會怎麼樣?是乖乖躲在家里不敢出來,還是忍不住自殺?
一手把她身上的禮服全部撕碎,突然門鈴響起,一陣聲音從門外傳來,「姐,我是寧真,晚宴開始了,你準備好了麼?要不要寧真幫你啊?」
「你干…。什麼?想干…什麼?不…。不…你不能這麼做。」李寧緋想要阻止,她早已透支體力,全身奄奄一息無法反抗,抖著身子,似乎看出她的目的,不行,她決不能讓她得逞,否則…。她這一輩子都要淪為笑柄,還有…臣熙,她不能讓他在大廳之下出丑,撐著身子,往門口爬過去,嘴里不停大吼︰「寧真,救我…。救我!」
唇角勾起,真是有趣,我幾乎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反應了。李寧緋,陸臣熙今天我送給你這麼大的禮物,你怎麼能走?
「不不…。不…。爸爸…救我!…。救我…爸爸…」
李寧真見里面沒有動靜,心底有些不安,擰開門,還沒等她看清楚,突然什麼重物撞飛過來,「啊」慘叫一聲,她想避開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被撞退了好幾步,直接倒在地面上。
大廳所有的人被這聲慘叫吸引注意力,只見李寧緋狼狽壓在李寧真身上,看到這一幕,全場嘩然,大廳里的記者紛紛拿起相機不停拍照片。
「啊…。不要拍…。滾…。滾…。不要拍……」李寧緋整個人崩潰大哭…。臉色慘白,一口氣沒提起,暈了過去。
李父整個臉色鐵青,看到這一幕,腦中幾乎發黑,但他畢竟活了幾十年,立即回神,匆忙跑過去用外衣替她遮住身子,然後吩咐人把所有記者的相機砸了。
李臣熙腦袋也有些蒙了,一臉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剛剛寧緋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和寧緋有什麼仇要這麼對她?視線順著門縫看過去,只見白色的影子從窗口一閃,頓時臉色陰沉,斂起笑容,溫文爾雅的面容嚴肅沉穩︰「來人,你們立即去把這家所有酒店的出口都封了,不要讓一個人離開酒店,其他人隨我一起一層層的找。」
李父發現寧緋全身上下竟然多處骨折,可見他女兒剛才受了什麼對待?一張陰沉的臉更是有些陰冷的樣子,青筋凸起幾乎要爆裂,可見他心中的怒氣有多大。
湛言靈活從窗口往上爬,身子一閃從另一側窗口閃入室內,剛好電梯開了,走進電梯,直接升向最頂層,李寧緋,陸臣熙,這只是開始,你們給我等著。壓了壓帽檐,等電梯開了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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