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之梟妻霸愛 第八十八章蒙湛言是女人?

作者 ︰ 落風一夜

伍家,伍林琦此時滿面怒容,她才不要和那個什麼許少結婚,她要她的墨哥哥,為什麼她爸一定要把她嫁給他呢,不說那個許少長的普通,就算家庭背景也比不上他們伍家,憑什麼讓她嫁,都是那個狐狸精,都是那個狐狸精的女人,急急想要把她們母女趕走,眼底怨毒︰「媽,我不嫁,我不嫁,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那個許少,長的又丑沒什麼本事,媽,你去勸勸爸好不好,好不好?」

伍母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自從伍清寧知道她不是顧家的親生女兒,三天兩頭給她臉色看,更過分的竟然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伍母一想到這里,氣的臉色都白了,伍清寧,他簡直是欺人太甚。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媽,你別哭了,你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啊!」伍林琦心里有些緊張,打死她也不要價格那個什麼許少。

伍母抹了把眼淚,看見伍林琦這個樣子她也不忍心啊,畢竟是從她肚子里掉出的一塊肉,若是這塊肉是個兒子多好啊!至少她還要兒子這個依仗。

「小琦,我一會兒試試和你爸說說,只是你爸現在只听那個狐狸精的話,根本不理我們母女!」伍母心里一酸,她還沒受過這樣的氣啊,沒想到幾十年後竟然被一個女人騎到頭上,還是被伍清寧那個男人暗地允許的。

伍林琦听了,有些心急了,要是她媽的話真沒有用的話,難不成她還真要嫁給那個什麼許少啊?頓時趕緊道︰「媽,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可要幫我啊,要不然你先跟那個女人搞好關系,讓她也幫著說服爸。」伍林琦她現在是急的只顧著自己了,管那個女人勾引了他爸,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都可以接受。

伍母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為了自己讓她去求那個女人?伍母現在心真是有些涼了,僵硬著臉不說話。

伍林琦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要求有些過分,見伍母臉色蒼白,趕緊道歉︰「媽,我。也不是那個醫生,我只是…害怕…媽,你要幫我啊!」

伍母勉強一笑拍拍她的手,說了一聲好。

等伍清寧回來的時候,伍母見他沒再帶那個女人回來有些舒了一口氣,臉上有些討好︰「清寧,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杯茶,我幫你去倒。」說完轉身就去倒了一杯,遞過去給他。

伍清寧見顧母的動作,心里有些奇怪了,這天難道下紅雨了,以前顧著顧家,伍清寧沒常被顧母欺上一頭,如今她突態度改變了,除了有些疑惑之外,還真有些自豪,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可真是好啊,接過伍母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見伍母還在他眼前晃蕩,神色疑惑問道︰「你有什麼事?」

伍母手心冒汗,有些緊張,也不知道這伍清寧會不會再听她的話,伍母心里有別扭,可是一想到伍林琦,咬牙道︰「清寧,小琦現在還剛從國外回來,就讓她多在家里呆著把,這結婚嫁人的事情不急,可以麼?」

伍父看了一眼伍母,看的伍母心口一緊,冷笑道︰「結婚嫁人的事情不急?之前她可不是心心念念想要價格顧墨襲麼?怎麼換了一個人就不急了。」

伍母听到伍父的話,心里憋著一口氣蹭蹭的竄著,臉色難看︰「小琦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啊!伍清寧,你真打算把小琦往火坑里推麼?」

「火坑?」伍父听了臉色不好看了,他做的決定什時候輪到她指手畫腳了,「那許少不就是稍微難看了點麼?哪里難為了她?而且許家家勢也與我們伍家相當,她怎麼就不滿意?」

伍母被伍父一噎,「小琦對那個許少沒有感覺。」

伍父听了伍母的話諷刺道︰「沒感覺?那她對哪個男人有感覺?難不成她還想著顧墨襲啊!你讓她乘早給我清醒過來,要是你們母女還敢去招惹顧家,就別再回伍家了。」

他可不想讓伍家被她們母女兩拖累。

伍母被伍父的話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伍父看到伍母那張臉就忍不住嫌惡,甩了這句話,就上樓了。

伍林琦躲在後面,也听到了伍父的話,眼底潮濕,見伍母過來,伍林琦忍不住崩潰大吼︰「媽,我不嫁,我絕不會嫁的。」說完轉身往外跑。

奢華精致的房間,精致貴氣的水晶燈懸掛在天花板上,秦若凡目光死死盯著他手掌快要愈合的傷疤,眸色幽暗,高大挺拔的身子筆直站著,仿佛一尊雕塑,精致完美的側面印在落地窗里,透過窗,目光深思不知在想什麼?

秦容走進來,恭敬道︰「秦少,門外有個女人想見您?」

「讓她滾?」眼底不耐,臉色不變,他現在可沒有興趣見哪個女人,語氣冰冷。

秦容眼底有些遲疑,那個女人他可記得,上一次與顧家有些沾親帶故還把蒙少給引了過來的那個女人,頓時道︰「秦少,那個就是上次把蒙湛言引來的那個女人。」

「哦?」秦若凡轉身,眼眸一眯,雙眉一挑︰「她來干什麼?讓她進來。」

「是,秦少!」

伍林琦自從跑出家門後,便拿著護照偷偷坐飛機來到b市,她可不想嫁給那個什麼許少,現在她就想著報復,都是蒙湛言那個賤女人,墨哥哥才會這麼對她,以前墨哥哥可不會這麼對她的。伍林琦越想越委屈,也沒有什麼朋友求助,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一個可以幫她除去蒙湛言的人,那就是秦若凡,雖然那個男人太過危險,不過只要可以幫她除了蒙湛言,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伍林琦抖著身體走進去,這大廳不知比他們伍家奢華多少倍,伍林琦眼底一陣貪婪。

秦若凡將眼前女人眼底的貪婪**斂于眼內,唇角冷笑,握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雙腿優雅交疊,慵懶半靠著,渾身褪去煞氣倒是像是從貴族公子,渾身貴氣逼人,再加上那精致完美的面容,簡直美的驚心動魄。

這是伍林琦第二次見到眼前的男人,就算她明白眼前的男人有變態,可她還是忍不住被眼前的男人外貌吸引,這男人真是長的太好看了,眼底一陣痴迷。

秦若凡眼眸不屑,果然是個花痴女人,真是讓他忍無可忍,若是一會她說的事情他沒有一點興趣,那麼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看夠了?」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但也同時夾著一絲寒意。

伍林琦臉色一陣蒼白,突然捂著胸口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上次她被這個男人踹了一腳,到現在她還痛著,抵頭支支吾吾︰「沒…。沒…。沒有…。不…不是。」

秦若凡一臉漫不經心,微微搖晃酒杯,鮮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蕩漾,臉上帶著笑,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

伍林琦看了,臉色慘白,突然有些後悔來找這個危險的男人了,吶吶道︰「我…。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是關于顧家的。」

「哦?顧家?」

伍林琦趕緊點頭︰「對對…。只要秦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馬上言無不盡。」

「你敢威脅我?」幽蘭的眸子寒意一閃,銳利的眸子直射過去,伍林琦渾身一抖,忍不住釀蹌後退幾步,差點栽倒,秦若凡起身,一步步逼近︰「女人,在此之前可從沒有人敢當面威脅我,你說我要割了你的舌頭,還是一槍把你殺了省事。」

話音剛落,伍林琦瞪大眼楮,滿眼恐懼,突然栽倒在地上,一臉恐懼道︰「秦少,我…我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她腦袋搭鐵怎麼就沒多想想找到這麼一個危險男人。

秦若凡停在她幾步距離的地方,一臉高高在上俯視著她,眯起眼,薄唇一勾︰「不敢?我看你膽子可大了,說,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若是我不滿意,就別管我心狠手辣了。」

伍林琦被嚇的臉色呆滯,狠狠點頭哽咽︰「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別殺她,她什麼都可以說。

伍林琦絞盡腦汁︰「墨哥哥最喜歡的人就是那個蒙湛言,只要秦少把她抓了,墨哥哥一定任何要求都會答應的。」

伍林琦見面前男人面色不變,顯然是不滿意的樣子,心底害怕恐懼,然後听見上方低沉寒意深深的聲音響起︰「還有兩次機會!」

伍林琦此時的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嚇人,咬著唇,滿臉恐懼,她不要死,不要死。

「三、二…」

伍林琦額頭冒汗,指甲抓到掌心感覺不到絲毫痛楚,「對了,那個女人還懷孕了,懷的是顧家的孩子!」

「你說什麼?」秦若凡眯眼,懷孕?女人?臉色驀然一變,雙眸震驚不敢置信,眸底深沉復雜︰「你說蒙湛言是女人?」

伍林琦不知道為何秦若凡會糾結蒙湛言是不是女人這個問題,蒙湛言本來就是女人,這是事實,見他面色沉思,伍林琦心口一緩,果然懷孕這是個重磅炸彈,蒙湛言,你這個賤女人和肚子里的野種去死吧!

伍林琦趕緊點頭︰「秦少,是是的…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顧家的。」

蒙湛言…她竟然是女人?還懷了顧墨襲的孩子?秦若凡極力裝著一臉平靜,心口震驚澎湃洶涌,讓他壓抑不住,誰來告訴他,讓他忌憚的強勁對手竟然是個女人?

以前他只把女人當做泄欲工具,女人不過最脆弱的感情動物,除了哭哭啼啼一臉柔弱還能做什麼?突然想到上次交鋒,眯起眼一閃,怪不得當時她當時吐的厲害!

蒙湛言!蒙湛言!這個女人太過出乎他的所料,比起男人,其手段、狠辣、睿智絲毫不差,蒙諾竟然想把他的女兒培養成蒙家繼承人?哪怕知道她是女人,他依舊不敢絲毫懈怠,這個女人比他還狠,可沒想到這麼狠辣絕情的女人竟然會甘願為一個男人懷孕!

幽藍的眸子眯起,他還真好奇蒙湛言在那個男人身下是何種風情?是否也如女人一般嬌媚,渾身一熱,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升起,舌忝舌忝唇,他還真好奇那女人的滋味,若那個女人在他身下,又是何種風情?

「來人,把她給帶下去。」秦若凡吩咐。看來沒有殺了這個女人果然是正確的,否則他怎麼知道蒙湛言還是個女人?

伍林琦面色慘白,以為眼前男人要殺她,她不要死,她不要死…。急忙怕跪著往前面爬︰「秦少。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別殺我。別殺我…」

秦若凡見伍林琦狼狽的樣子,頓時眼底有些不耐煩,若是有一天,跪在地上的女人求他是蒙湛言,心里一陣激動,不過憑著那女人的性格,估計打斷她骨頭也悶不出一句話。不過越是這樣,越是有趣,不是麼?

「秦容,把人拖下去。」

「是…是…」

「別殺我,別殺我…。」伍林琦被人握住肩膀,反射性一抖,突然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乘著秦容不注意時,突然推開他,慌忙往前跑,只是她剛跑了幾步,衣領突然被人一提,直接扔了出去,門口有台階,伍林琦直接撞在地上,朝著台階上滾了下去,腦門磕在地面,直接昏了過去。

「把人帶下去,她還有用。」

幾個字,秦容便知道秦少的意思,趕忙點頭,恭敬道︰「秦少,是!」

「可別再讓人跑了。」

秦容臉色一僵,知道剛才自己是大意了,恢復平靜立即道︰「秦少,是!」

顧家

墨成剛從外面回到顧家,見她大嫂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擔心他大嫂著涼,走過去,輕輕喊了幾聲,湛言听到聲音,睜開眼,看到是墨成,彎唇,「回來了,墨成?」

墨成趕緊點頭,剛要說話,擱在說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大嫂,你電話來了。」拿起他大嫂的電話遞過去。

湛言接過電話,按下接听鍵,瞳孔一縮,眼底復雜難明,抓起一件外套沖了出去。

「大嫂,慢點。慢點。你懷孕了。小心寶寶啊!」墨成沖出門口,一輛黑色轎車飛速從他眼前飛過。他還從沒有看過他大嫂這麼失態的樣子,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大嫂這麼激動啊!心里有些不放心,打了他哥的手機,可怎麼也打不通,掛了電話,要是她大嫂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湛言一路飆車沒到十分鐘就到了醫院,此時她的心情是復雜卻也不知所措的。她媽醒過來了。自從知道她對她所做的,要她完全接受她,她無法做到。有一瞬,她甚至希望她死了,至少她不用去面對那些她不想面對的。

湛言進了醫院,來到了墨襲之前介紹的梁醫生辦公室。

墨襲之前引薦梁醫生時候她自然見過這位梁醫生,梁醫生看的湛言,讓她過來,然後跟她講解了一些關于她媽的病歷︰「病人從昨晚開始恢復意識,而且部分肢體能動。這一切說明,是病人開始變好的節奏,再過個幾天,她估計也就能醒了。你可以現在去看她,也可以過些天去。」

「恩。」

梁醫生面色有些奇怪,這怎麼也不像一個女兒對待母親的態度,按理說她母親病情快好了,作為女兒的應該高興才對啊。

「顧夫人,你沒事吧!」梁醫生見她一臉失神,忍不住問道。

湛言突然起身︰「我去看看。」

拐過長廊,坐電梯到十八層樓,進了病房,她看著病床上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心中復雜,她想知道她對她來說究竟算什麼?細長的管子幾乎插滿她大大小小的血管,蒼白的臉上帶著氧氣罩,呼吸有些均勻,除了一些蒼白,她氣色倒是看上出不錯。

「諾…。諾…」安靜的房間突然想起一陣微弱的聲響,湛言目光落在她媽一張一合的唇色,低頭附耳過去。

「小淺…小淺…諾…。諾…。」兩個名字交替喊,湛言的臉色越來越冷,唇色越來越蒼白,她的心里就只有這兩人人麼?其他人誰也容不下麼?唇角冷笑,唇色蒼白,目光越來越冷。好,真是好!果然是她自作多情。

湛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臉色很蒼白,她突然弄懂了在她媽心里或許從沒有想過她,更何談說愛。幸好她還有她媳婦,抬眼看著明媚的陽光,微微頓神。

湛言剛回家就看到墨成急沖沖的往外跑,湛言停下車,忍不住喊了墨成的名字。

「大嫂?」墨成有些不敢置信,他大嫂自己回來了?剛才他剛通知他哥,沒想到他大嫂就回來了。過一會兒,估計他哥也該到了,剛才他隱隱覺得大嫂接了那個電話後,她臉色有些不好。所以才忍不住擔心。

「大嫂,你沒事吧!」墨成又忍不住問了一遍。

湛言雙眸一挑︰「誰說我有事?」

墨成嘿嘿一笑︰「大嫂,剛才見你接了那個電話就急沖沖的出去,可嚇死我了,大嫂,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肚子里還有寶寶啊!要是一會兒哥知道你飆車,又要怪我了。」

「墨成,我們倆商量個事,一會你哥來了,別說我飆車的事。」要是她媳婦知道她飆車,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墨成苦著臉,然後道︰「大嫂,我已經說了,沒辦法收回啊!」

什麼?湛言一愣,完了,她媳婦知道她飆車的事情了,她一會要怎麼解釋啊。

「轟」的一聲,然後一輛黑色邁巴赫突然停下,顧墨襲下車,英俊至極的臉陰沉如同鍋底,雙眸如潭幽深,眼底有著擔心,視線落在他乖寶身上,湛言渾身一愣,突然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此時他渾身散發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當墨成打電話給他告訴他,他乖寶竟然敢飆車,那一瞬,他心髒忍不住停止,渾身冷汗,他乖寶懷著寶寶,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該怎麼辦?

「媳婦。」湛言走過去,見他媳婦目光灼熱盯著她瞧,心底有些心虛,低著聲音輕輕喊了一聲。

顧墨襲冷著臉,沉默,只是看著她不語。

「媳婦,我也沒飆車,就開快了一點,現在不是也沒事了麼?」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簡直氣的墨襲面色更黑了一層。

「只是開快了點?」聲音低沉冷冽,湛言忍不住打了顫,看她媳婦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非常生氣。握著他胳膊,討好看著他︰「媳婦,我就有急事,所以才激動了點。」

湛言見她媳婦依舊沉默,沒有說話,咬咬唇,突然道︰「媳婦,我媽醒了。」

顧墨襲一愣,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乖寶,你說什麼?」

「媳婦,我媽醒了。」只是她心里復雜,對她媽再也沒有那種感情,她就是那種人家對她好幾分,她也同樣回報,但若是誰招惹她,她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顧墨襲總算明白為何她乖寶會激動飆車了,原來是岳母醒了,他心里舒了一口氣,只見他乖寶面上並沒有什麼高興之色。神色有些疑惑,乖寶不是一心想要岳母醒來麼?嘆了口氣,他乖寶總喜歡把事情壓在心底,把人抱進懷里︰「乖寶,你怎麼了?」

「媳婦,現在先別問,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訴你好麼?」她對她媽的感情太過復雜,一開始她以為她只是以其他方式愛她,可如今看來,卻是個最大的諷刺。

顧墨襲見他乖寶面色並不怎麼好看,把疑惑掩入心底,面色冷峻,把人緊緊抱在懷里。

「媳婦,你永遠會陪著我麼?」湛言眼底難得有些脆弱,直盯盯看著他,顧墨襲看清楚她眼底的不安,心口一疼,乖寶,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湛言換著她媳婦的腰,只要有她媳婦在乎她就夠了,「媳婦,寶寶餓了,我也餓了。」

顧墨襲把人直接抱在懷里,輕聲柔和︰「乖寶,想吃什麼?」

「只要是媳婦煮的我都喜歡。」她已經好久沒有吃他媳婦做的菜,還真有些想念了。

薄唇一勾,英俊窒息的面容柔和,褪去冷峻,驚艷讓人過目不忘,朝著大廳走進去,便走邊說︰「好,就煮乖寶最喜歡吃的紅燒茄子。」

墨成站在遠處看到他哥與他大嫂就這麼容易和好了,剛看到他哥陰沉難看的臉,他還以為有一場大戰呢?事實上他是多想了,墨成屁顛屁顛跑過去︰「哥,你下廚哇!要不,也算我一個,我最喜歡吃。」

話還沒有說完,墨成看著他哥扔過來的刀光立即嚇的止住話,他不說了還不行麼?或者一會兒他就吃點別的,他哥應該不會這麼計較小氣吧!

墨襲拆了一包酸梅擱在桌上,讓她時不時吃個幾顆,比較開胃,然後自己進了廚房。

「媳婦,我要多加點辣椒!」湛言吃了幾顆酸梅突然想起什麼,立即大聲囑咐她媳婦。

嗯!廚房低沉透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顧母到門口的時候,就聞到家里飯菜香味,難道于嫂回來了?可也不可能啊,于嫂請了幾個月的時間,今天是于嫂剛走的第二個星期,應該沒有這麼快才對。難道是阿言煮的?

顧母進了大廳,把東西放下,視線落在湛言身上一愣,原來不是阿言煮的,那是誰煮的?

然後顧母突然瞪大眼楮,眼珠子凸出都要掉在地上了,怎麼回事墨襲?她可從來沒有教過墨襲做飯啊,也沒讓他進過廚房,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看到他這個冷峻的大兒子親自下廚了。顧母睜開眼又閉起,反復確認眼前這個就是她大兒子。

「墨襲…。你。」你怎麼下廚了?顧母想問,視線落在桌上一桌賣相完美的菜,忍不住吞吞口水,支支吾吾︰「墨襲,你…什麼時候學會下廚麼?」

墨成這時候忍不住插嘴︰「媽,哥做過一次就會了,而且上一次煮的也好吃。」

湛言臉上帶笑,心情不錯,眼底自豪,這是她的媳婦,「媽,媳婦為了下廚可特地買了一本菜譜。從上面一學就會。」

听了阿言的話,顧母張大嘴不敢置信,她這大兒子竟然還是在廚藝方面竟然有如此天賦。

「媽,你也坐下和我們一起吃吧,順便嘗嘗媳婦做的菜。」阿言提議道,她希望所有人都認可他媳婦的廚藝。

顧母立即同意了,難得踫見她大兒子下廚,她可要好好嘗嘗,吃了一口,忍不住大贊,「要是你爸現在也在這就好了。」

墨成忍不住笑道︰「媽,要是爸看到哥下廚,一定會大吃一驚是把!」

墨襲幫顧母夾了一些菜,然後往他乖寶碗里夾了一些菜,顧母有些感動,這還是這個孩子第一次這麼真正意義親近她啊,以前出了一些事情,只把墨襲交給老爺子了。幸好墨襲是個懂事的,懂得體諒她。所以對待阿言上她也中出于多補償的心思。

顧母也幫阿言夾了一一些菜放在她碗里,囑咐道︰「阿言,多吃點,對寶寶好!」

「謝謝媽!」她心里很感動,看了一夜她媳婦又看了眼顧母。

一頓飯,幾人吃了一個小時,吃完飯後,顧母叮囑墨襲︰「墨襲,把阿言帶去外面走走,對寶寶好,也不能一直坐著,以後對生寶寶可不好!」

墨襲也知道這個道理,見他乖寶坐在沙發上又開始昏昏欲睡,趕緊把她抱起來︰「乖寶,先別睡。外面去外面走走。」

「媳婦,你不用再去公司了麼?」她還是困,不想起來,她想睡覺,眼皮都拉下了。

「先別睡,乖寶,先走走。」墨襲也知道如今現在也不能讓他乖寶一直這麼下去,對以後生孩子可不好,應該要多散散不,然後也不管人是不是昏昏欲睡,把人抱在院子里,然後見她已經困的睡著了,輕輕揉著他乖寶的腰。

「媳婦,我睡了多久了?」

等湛言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臥室,顧墨襲站在陽台外,白色襯衫,她可以看到他的側面,薄唇輕抿而完美,臥房與陽台間的門並沒有關上,所以湛言說話的時候,顧墨襲自然也听到了,轉身大步走進臥室。

「乖寶,醒了?」

「媳婦,現在傍晚了?我竟然睡了這麼久?」她覺得自從懷孕後,她一天當中只想著睡覺這回事了。

「乖寶,我們出去散散步。」顧墨襲把衣服給她套上,剛才本來就想著去散步,不過見她乖寶早就睡了,只好先把人抱回臥室。

兩人下樓的時候,顧母還在廚房里忙著,听到動靜,出來道︰「墨襲,你帶阿言去外面逛一逛。」然後又轉頭對湛言道︰「阿言,你懷孕了,以後可不能一整天就睡,也要抽出個時間散散不。媽是有過經驗的人,听媽的準沒錯。」

湛言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媽!」

顧家老宅很大,後面一個院子,還栽種了不少葡萄。顧墨襲大手緊緊握著他乖寶的手,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握下去,他還真覺得這些日子他乖寶胖了一點,腰間開始長肉,也不是之前那麼磕人。忍不住輕輕的摩挲起來嗎。

腰上可以說是湛言的敏感點,墨襲一動手,她立即渾身癢意,頓時趕緊阻止︰「媳婦,別,我好癢!」

兩人間身體親密接觸無數次,顧墨襲也知道他乖寶敏感點在腰上,頓時停下手,不過手並沒有挪開,蹲,拉起她上衣一些,把臉整個帖在她的小月復上。听了老半天還是沒有動靜,湛言笑了,低頭看自己胖了一圈的肥肉,微微皺著臉,這些日子,她可真是吃的太多,補得太胖了。

墨襲起身把人攬進懷里,濃烈熟悉的男性氣息撲來,湛言回抱著他的腰,苦著臉問道︰「媳婦,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顧墨襲他可覺得他乖寶還不夠胖,雖然腰上長了些肉,可其他地方還是沒怎麼長肉,心里暗道看來這段時間他得把她乖寶養肥一些。抱著也柔柔軟軟的。

「不胖,以後繼續!」

話音剛落,湛言忍不住嘴抽了抽,還有繼續胖,那她以後肥的像豬怎麼辦?她還是不要了把!

這時候顧母的聲音傳了過來,讓墨襲進去一趟,墨襲叮囑好他乖寶,讓她帶著不動,這里等他,湛言覺得她媳婦對她怎麼像是個對待易碎品一樣,忍著笑,點點頭。

等她媳婦進了廚房,她走的也有些累了,找了個地方坐下,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湛言接過電話︰「寧原,有什麼事情?」

「少爺,屬下有事稟告!」

邊打電話,邊拿起盆栽旁邊的壺開始灑水,對面久久沒有聲響,湛言看了眼電話,若不是還確定在通話,她還以為寧原掛了她的電話,然後她就听見寧原嚴肅的聲音︰「少爺,好像…。好像…蒙爺要來b市了。」

 啷一聲,手里的壺忍不住掉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她父親要來b市?心里有些緊張︰「還有什麼事?」

「少爺,蒙爺好像知道您…懷孕了!」

湛言臉色蒼白了起來,看著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整個臉色更是顯得像是透明了一般。

「少爺,您。您。沒事吧!」

「沒事。」湛言喘了一口氣,說道︰「寧原,我父親一到達b市,你立即給我匯報。知道麼?」

「是,少爺!」

「對了,關于李家父女尸體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湛言捏捏眉心,腦門疼的厲害,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父親竟然要來b市了,那他是否會對墨襲下手?想到這里,她心口發寒,她可是知道她父親的手段。否則怎麼管理震懾蒙家。

剛掛了電話,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湛言看到屏幕上人的名字,一愣,接起電話。

「阿言,好久不見了。」

「恩,確實!」

「阿言,我再處理一些事情,過些日子便可以去接小淺了,小淺在那里乖把!」

韓謹郁話音剛落,湛言突然問道︰「你和小淺什麼關系?」

韓謹郁低低笑了幾聲,似乎有些詫異,她突然問這個問題,阿言還是第一次好奇他的事情,頓時唇角一勾道︰「算是朋友吧,到時候我和阿言好好解釋解釋啊!」他知道阿言肯定不會相信。

「嗯!」

韓謹郁站在落地窗前,拉下窗簾,突然道︰「阿言,我有一件事情與你說。」

「你說。」

「阿言,秦若凡似乎在探听你的消息,估計是想找準你的軟肋下手,阿言,千萬要小心啊!」韓謹郁也有些擔心,那個秦若凡根本不是善茬,也知道與秦家合作無疑與虎謀皮。

湛言沒想到韓謹郁會告訴她這些,心里有些暖意,面色有柔和了許多。「謝了!」

之後與韓謹郁又扯了一些,湛言才掛了電話,等轉身就見她媳婦站在她身後,氣息降到冰冷,臉色陰沉不定,湛言心里一緊,她媳婦不是听到她與韓謹郁在打電話吃錯了吧!

「媳婦,你怎麼過來了?」

「和誰打電話?」顧墨襲也知道自己應該理智一些,可是他一想到她乖寶竟然面色柔和與另一個男人打電話,簡直讓他憋著一口氣,喘不過來,她乖寶的性子一向冷,若不是對他另眼相看,怎麼會一臉柔和?他雖然相信他乖寶除了他,哪個男人都不會愛上,可見他乖寶顯然把那個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當成朋友,他又悶的慌。

湛言吶吶實話實說︰「韓謹郁。」

顧墨襲上前把人緊緊攬在懷里,面色依舊陰沉不定,力道大的嚇人︰「恩!」

顧墨襲輕輕嗯了一下,開始沉默起來,湛言心口有些緊張,想觀察她媳婦的臉色,但奈何被她媳婦抱的太近,動都沒法動,之前她還以為她媳婦听到她說出韓謹郁這個名字,估計會大發雷霆。沒想到她媳婦竟然嗯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這簡直就是打了個響雷不下雨,她心里更緊張了,她也不想他媳婦誤會,趕緊道︰「媳婦,我和韓謹郁沒啥關系,就之前見過幾次,吃過幾次飯而已。」

「吃過幾次飯?」顧墨襲听了心里更加不爽了起來。

「媳婦,其實韓謹郁打電話給我是因為一些事情。小淺是他讓我先幫著照顧的。」

顧墨襲低頭眼楮一眯︰「小淺不是你的親生弟弟?」

湛言知道她媳婦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是,喜歡,小淺確實是我的弟弟,但我沒想到他會和韓謹郁在一起。」

「恩!」顧墨襲臉色變的緩和,他知道他乖寶那緊張的樣子就可以看出她在乎他。不過至于其他男人,他可要宣誓主權啊,乖寶是他的,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如今乖寶有了孩子,他也不怕。

別墅二樓,秦容恭敬站在身後,秦若凡一身氣勢不掩,渾身寒意讓人止不住顫抖,低沉的聲音透著三分冷意︰「查的怎麼樣了?」

「秦少,這蒙湛言確實是女人,而且如今她還懷了顧墨襲的孩子。」秦容也處在深深的震驚之中,蒙湛言竟然是女人,這個消息簡直比炸彈還炸的他腦袋轟隆,一片空白,什麼也都不會想了。

秦若凡薄唇微勾,在那個女人告訴他的時候,他也是太過震驚了,如今看來,那個女人除了性別是個女人,其他沒有一處地方像女人。幽幽的藍光印在落地窗前,他可真是迫不及待再一次與這個女人交鋒啊!

「還查到什麼?」

秦容說道︰「對了,秦少,屬下發現于淺也在顧家。」

「哦?沒想到還真得讓那只兔子逃了?」秦若凡漫不經心,舉止優雅,抿了一口杯里的紅酒。

「秦少,要通知秦二少麼?」

「不必!以後他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處置。」

「是,秦少!對了,好像蒙湛言知道于淺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秦容再一次說道。

「哦?看來這于淺還有些用處,吩咐下去,把人給我抓起來。」秦若凡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眼底陰郁讓人不寒而

栗。

「是,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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