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素有百花之王的美稱,唐有詩曰︰
落盡殘紅始吐芳,
佳名喚作百花王。♀
竟夸天下無雙艷,
獨佔人間第一香。
而牡丹會,是由永寧長公主舉辦的每年一度的匯聚了青年才俊和才女佳人乃至皇室子弟的以賞牡丹為題的一場大型宴會,每年都會有各個大家族和官員子女來此交流切磋一下琴棋書畫之類的,以求一份好名聲和好婚事,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來參加的,一般只有收到邀請函的才有機會到來。
威遠將軍府雖說不上什麼勛貴,但好歹也是二品將軍府,且和永平候府有著姻親關系,所以這牡丹會也是有杜家的一席這地的,且不久君無憂又被賜給了定國王世子,所以搞得這次宴會最大的焦點都落在了杜府,不,或許是落在了君無憂身上,大家都紛紛想要知道這新出爐的的定國王世子妃,傳說中的小土匪是個什麼模樣。
不過,大家注定要失望了。
杜府中杜清玥臉被毀、君無憂又推月兌受傷不去,剩下的就只能杜清婉一人了,本來李氏是不想讓杜清婉去的,她自己的女兒都去不了,又怎麼甘心讓杜清婉去呢,只是杜清婉說要是杜家一個人都不去,豈不是讓人誤會杜家不把永寧長公主放在眼里嗎,遂只能無奈讓杜清婉一個人去了。♀這個決定自是讓杜清玥一陣鬧騰。
永寧長公主府
各色牡丹爭相斗艷,將整個公主府都裝點成了牡丹的海洋,紅的,粉的,黃的,藍的,綠的,紫的,各色牡丹應有盡有,其中更是不乏趙粉、二喬、乃至有「花後」之稱的魏紫等名貴品種,牡丹會之稱實至名歸。
而此時京都的名門閨秀、貴人子弟都已經紛紛到齊,女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是討論衣服首飾,或是吟詩作對,而男子們也是一邊欣賞牡丹花,一邊欣賞美女佳人。
杜清婉也是與幾位小姐在一起討論著詩詞歌賦,展現著自己的才華,那副嬌柔的姿態更是頻頻引得男子駐足。
「喂,听說你是威遠將軍府的小姐!」
這是一個身著粉色華衣,看起來有些驕縱的女子從身後叫住她,身後還跟著一群小姐。
杜清婉認出來人正是定國王府的二小姐,沐紫琪。杜清婉因為是庶女,平時這種宴會她都只能和一些同時庶女或品級較低官員家的嫡女交往,但不代表她不認識這鼎鼎有名的定國王府的二小姐。
這沐紫琪雖說只是個定國王府的庶女,甚至連個封號都沒有,但在這群貴族圈子中還是很有地位的,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是定國王府的人,更因為傳聞她是定國王最寵愛的女兒,其寵愛程度遠遠勝于定國王府的嫡女安郡主,沐星妍,又加上沐星妍幾乎不怎麼參加這種宴會,也從不出言否認,所以沐紫琪頂著定國王府最受寵的小姐的名號在這群貴族圈中更是混得風生水起。
杜清婉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對沐紫琪行禮道︰「是,我正是威遠將軍府的二小姐,不知沐小姐有何指教?」
「本小姐問你,你們杜府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君無憂今天怎麼沒來?」沐紫琪盛氣凌人的說道。
「回沐小姐的話,無憂表妹因為受了傷,所以不能來了,而三妹,前天與表妹吵了一架,第二天不知怎的就臉上長了一臉的紅斑,所以就不能來了,我們杜府又不好意思駁了公主的面子,所以只好我一個人來赴宴了。」杜清婉嬌柔的說道。
而杜清婉這明顯帶有暗示的話一出,眾人就開始紛紛揣測君無憂是個怎麼樣的人,而照杜清婉這麼說來,君無憂似乎是個囂張跋扈,殘害姐妹的果真是小土匪,真是沒教養的。
「你是說君無憂受傷了?還有你那三妹因為得罪了君無憂所以被她毀了容也不能來參加宴會了?」沐紫琪厲聲問道。
「不不不,不是,」杜清婉擺擺手,一副急于解釋的樣子,「無憂表妹是受傷了沒錯,但是三妹的臉絕對跟表妹是沒有關系的,我們以前也這樣經常吵的,但也沒有發生這種事的。」
杜清婉不說還好,這話一說不是在說君無憂現在因為成了的定國王世子妃所以才開始正大光明的殘害姐妹了嗎,這可真是個小白眼狼,杜府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她卻在一得勢之後就恩將仇報。
「那君無憂是怎麼受得傷呢?前段時間我們可是听說君無憂被賊人給擄去了好多天,該不會是真的吧。」
「是啊,說來听听啊。」
沐紫琪身後跟著的幾位小姐爭相起哄道。
「你們別這樣,無語表妹雖然被擄去了沒錯,只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她額頭上的傷是在車上磕著了而已。」杜清玥一副想要為君無憂辯解的樣子,卻是一字一句都在暗指君無憂確實是被擄過,而且還出了些事,至于什麼事,大家可以憑想象去猜,可是,大家能猜什麼?猜來猜去還不就是君無憂可能失去了清白這件事兒嘛。
果然,杜清婉這話一出,眾人就開始紛紛議論了起來,更是連定國王府也扯了進來。
听著大家的議論,沐紫琪的臉可說是越來越黑,雖然她那大哥就是個隨時會死的廢物,但好歹是她定國王府的人(姑娘,你口氣可真不客氣),要是真娶個品行不良還婚前失貞的賤女人,那丟的可是定國王府的臉。
「閉嘴!再說一聲,小心你們的腦袋,她君無憂關我們定國王府什麼事兒!」沐紫琪氣憤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君無憂進定國王府的大門!
沐紫琪走了,但議論卻是依舊在繼續。杜清婉听著這些議論,低下頭,笑了。
牡丹花的另一邊,兩均是衣著華麗的一中年婦人,一年輕女子將剛才這一切都收在了眼里。
「這個杜清婉倒是頗有心計,只是,心腸太歹毒了些。」
「這也只能說那君無憂不會做人,自己的姐妹都要算計她,而且,這個世上,心地善良只會被人踩在腳底下,只有夠狠、夠毒的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不是你從小就教我的嗎?永寧姑姑。」
「呵呵,倒也是。」那中年婦人也就是永寧長公主笑笑。「好了,宴會就要開始了,我們也該過去了。」
「是,姑姑。」
「不過這次沒見到那君無憂倒是可惜了。」
「哼,總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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