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沒底,緊張。♀然,容華的臉上卻是半分不顯,平靜異常。
男子看著他,表情依舊冷淡,可嘴角卻微不可察地翹了下,目光依舊冷漠地看著對面容顏妍麗的少女。
似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吸了一口氣,葉容華彎了眉眼望向他,說道,「幫個忙,先打發了他們,具體的我再與你細說。」
說完,還煞有其事地雙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被白凜抓回去當妾,還不如被眼前的人當刺客給殺了,來得干淨!
希望面前的人,能夠伸手相助!
容華目光里微微帶了幾分祈求。
白家的大少?白凜的人?難道就是眼前的姑娘?
她說自己是葉世軒的女兒,卻大晚上在水里,沒有被淹,顯然她是會水,照眼下的情形來看,她應該不僅僅是會水,還精通!
可是,白家……男子有些不明白,「為何要幫你?」
也是,他為何要幫她?容華含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有些道理。」男子神情不變。
「公子若能相助,他日我定會重金相謝。」容華道。
「重金?」男子看了眼遠處影影綽綽的船只,「白凜可是如今白家的家主,救了他的女人,他定也會重酬!」
說著,冷淡的目光審視了一眼容華。♀
容華嘴角彎了起來,與他對視著。
他話里的意思,她明白。
他就是懷疑,她的重金,能越過白凜?白家就是錢多。而她不過是父亡母改嫁,沒有人管沒有人疼的後宅閨閣姑娘。
見她的目光半點都沒有退宿,熠熠生輝的目光閃著自信的光芒,有意思!男子揮手,「林夏,去打發了。」
「是。」林夏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看來,是過了這一劫了!葉容華提著的心緩緩放了下去,對面的人端了茶杯繼續品茗,容華一笑沒有開口,伸手端了茶起來慢慢喝。
白凜的人很快就返了回去,跟白凜回復說道,「爺,那船上的人說沒有見著人。」
「沒有見著人?船上的人是誰?」白凜抬眸看了眼,問道。
「底細不明。」
白凜臉上閃過冷意,「多去幾個人上船去看看,就說救了少的人,便五萬白銀相謝。」
「是。」
「五萬?」林夏看了眼來勢洶洶的一眾人,道,「你們這是想做什麼?還想強闖不成?」
「大哥你別誤會。♀」領頭的人拱手笑著道,「是這樣的,少落了水,我們大爺非常擔心,我們往下尋了,往上就踫到了你們這一艘船,就想著,是不是有人好心救了少上來了,這大晚上的,可能也沒有聲張,兄弟,你好人有好報,大晚上的打擾了,我等是奉命跟貴主人道歉的,還請兄弟行個方便。」
下面的話說的嘹亮,在夜里隨著徐徐的晚風清晰無誤地傳到了容華的耳里。
五萬兩啊,這在古代一般的人家,算一筆橫財了吧。
眼前的這人——葉容華目光看了眼對面雲淡風輕,似是沒有听到一般的人。
玉冠束發,身上的雪青色的錦袍看著也不是一般的錦緞。
這人,非富即貴。
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誰會嫌錢少?
……
不就是有幾個銀錢嗎!林夏鄙夷地看了眼狀似要強行上船的人,沉聲道,「白大少的歉意,我會與主子說的,至于道歉就免了,你們回吧。」
領頭的常川見得林夏精光內斂,呼吸綿長,還有站在他旁邊的幾個人都是如此,顯然都是練家子,想了下,恭敬地拱手,「叨擾了,明日天亮了我等再來拜訪,告辭。」
說著揮手帶了人退了回去。
見得眾人灰溜溜地返了回來,白凜面沉如水。
「爺,那船上的人都是好手。」常川低頭回稟道,「我們不清楚那船上人的底細,這里離京城沒多遠這要得罪了權貴可得不償失,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探探如何?」
白凜皺眉點了點頭。
為了一個女子,得罪了權貴,可不好。
白家有錢,但卻是商戶,雖是成國公府有親,但這件事到底是不宜聲張,傳了出去,定會連累成國公府的名聲。
雖不甘,但也只能如此了。
「盯緊了那船。」白凜目光望著那甲板上朦朧的燈,道,「明日,我親自去拜訪。」
常川點頭。
白凜憑欄站了會,轉身準備去休息,卻見一人急急忙忙跑了來,稟告道,「大少爺,船進水了。」
「怎麼回事?」白凜頓住腳步。
「船尾的底部破了一個洞,沒有人注意,如今船底都進了水,底部其余的地方也松動了……。」
「怎麼會破了一個洞?」白凜問道,這是他專門請人造的船,雖比得上龍船,可有專人維護,怎麼會破?
那人有些吱唔,「是……是有人故意破壞的。」
有人故意破壞的?
她跳了水,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白凜想了想,事情慢慢地清晰了起來。
原來……如此!
想不到她還會水,難怪這麼多的人怎麼找不到她。
「大少爺,先靠岸吧。」常川道。
白凜轉頭看向那人問道,「能不能修好?最多能支撐多久。」
「一時半會修不好。」那人道,「最多能撐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
白凜看了眼夜空,「靠岸。」
現在不到子時。
他縱橫商海,不想今日在一個小丫頭手里吃了虧。
白凜握拳,他定會找到她的,讓她成為了自己的人。
容華看著越來越遠的船,綻開了笑容。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見白凜的船往岸邊靠去,扭頭看向容華,見得她臉上笑容,說道,「白大少那邊的好像出事了。」
「我送了他一份小禮。」容華微笑,慧黠如狐狸。
「哦?」男人清越的聲音挑了起來,彎了彎眼。
容華沒有再說,無辜地聳了聳肩。
男人看了她一眼,見她不想說沒有再問,吩咐了一聲,「醉彤,帶葉小姐去休息。」
容華起身,走了兩步,轉身,「不知恩公的名字是?」
燈下的他如蘭花高貴優雅,猶豫了一下,才輕聲道,「柳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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