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張蘭阿姨沒在家吧!」
楊曉送張明明到了他家樓道時,極為自然的問了出來。
「沒有,媽媽最近都是十點才回來呢?」張明明吃吃的笑著,眼光好似水波在蕩呀蕩。
「她不過是一個歌舞團的團長,怎麼天天都回的這麼晚呢。難道她真的與那位吳書記有一腿不成,那樣的話,這個市委副書記豈不是成了我的便宜老丈人了嗎?」楊曉心里立刻便升起了一種不堪的念頭。
「你想什麼呢?」張明明說完之後,沒有得到楊曉的回應,伸手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捏了一把,撒嬌道。
「我在想,今天晚上的時間比較充足!」楊曉嘿嘿的笑了一聲。
「討厭!」縱然與楊曉親吻過多次,而且兩人愈發朝著熱烈的方向發展,但張明明還是有點受不了楊曉的瘋言瘋語︰「你再這麼說的話,我就不讓你上我家去了。」
「我如果不上去的話,你願意嗎?」楊曉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把嘴唇壓到了她的耳朵邊道。
「我有什麼不願意的,你每次還不是一樣,就知道欺負我!」張明明歪了歪脖子,把自己那滑膩的臉貼到了楊曉的臉上,便好似誘人的貓兒一樣輕輕的在磨擦著。
「那你喜不喜歡讓我欺負呀!」楊曉輕輕的朝張明明的耳朵眼里吹了一口氣,接著才用嘴唇含住了張明明耳珠,一邊用牙齒輕輕的撥弄著,一邊低聲問道。
「我……當然……喜歡了!」張明明讓楊曉弄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聲音呢喃。
「走,上去吧!」楊曉知道現在不是親熱的好地方,伸手拉著張明明的手,便好似樓上是自己的家一樣,拉著她便向上走。
進入屋中,月兌下鞋子和羽絨服,楊曉便進入到了張明明的臥室之內。坐在那張小床上之後,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看你的樣子,這里好似你家一樣!」看著楊曉自然的動作,張明明吃吃的笑著,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
「你都是我的了,更別說這個家了!」楊曉還以微笑,眼楮還輕輕眨動著。
「誰說我是你的了!我才不是呢?」張明明不滿的哼出聲來,用下齒咬著嘴唇,眼中全是羞答答的情意。
「來!抱抱!」楊曉沒有反駁,只是張開了雙臂,用實際行動來召示自己對張明明的主權完整。
「抱抱就抱抱,誰怕誰呀?」張明明一邊走著,一邊順手把束在馬尾巴上的頭繩拉開,讓自己的長發肆意的飄揚在肩頭之上。
「怎麼想著把頭發解開了!」楊曉問道。
「因為我覺得這樣好看!」張明明伸出兩根手指,撩動著自己的長發,打成一個圈之後。手指一彈,長發立刻便好似瀑布一樣飄散。
張明明的動作雖然有些生硬,不知道是跟著哪個香港電視劇的明星學的。但是因為她的天生麗質,和發育得越來越成熟的身材,以及臉上那愈說還休的情意,卻是給這個動作賦予了一層動人的色彩。讓楊曉看的大咽口水,不由得心中暗道︰「這小妮子越來越有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功勞!」
看著楊曉嘴角勾起的一抹輕笑,張明明便知道他沒有往好處想,嬌嗔道︰「看你笑的那麼壞,便知道你沒有想好事!」
「我想的還真是好事!」楊曉聳了聳肩。
「什麼好事呀!」張明明很是享受這種與楊曉打情罵俏的感覺,她還站在那里,倚著自己的書桌,問道。
「我覺得你剛才的動作果然比較好看!」
「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張明明听到楊曉夸自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而就在此時,楊曉已然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張明明的手臂。只是用力的一帶,便把張明明給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楊曉……」感受到楊曉霸道的動作,張明明把手輕輕的撫在了楊曉的臉上,眼中情意大增。
四眸相對,兩顆心髒在同樣的砰砰跳動著。這種無聲的寂靜更加勝過言語之間的挑逗。楊曉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他伸出手摟住了張明明的腰肢,坐在她的小床上,任憑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唇間,頭發上,脖頸間無意識,而又緩慢的移動著。
如此片刻之後,張明明終于不再滿足于這樣的撫弄了。她慢慢的站了起來,跨坐在楊曉的雙腿之上,伸手摟住的他的脖子。
張明明的身體又輕又軟,坐在楊曉的腿上,他並沒有半點壓迫的感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體正隨著她的呼吸而輕輕的起伏著,更別說,她那柔軟豐滿,高聳的鴿乳正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之上。
這是張明明無聲的邀請,面對著這樣的一席豐盛的大餐,楊曉哪有放過她的道理。
楊曉的親吻,並沒有以前那樣的霸道。而是春風潤物一般的溫柔。當兩人唇舌相依的時候,張明明的心里又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若說張明明的嘴唇是花瓣的話,那麼她的舌頭便是幽香的花蕊,而楊曉則是快樂游走于花間的蝴蝶,或是蜜蜂。時而踏到花瓣之上,時而又牢牢的佔據著花芯。
從他第一次親吻張明明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周的時間了,他的動作已然極為熟練,他知道怎麼才能讓眼前的這個女孩享受到親吻的快樂。
在三四分鐘之後,張明明的身體便如以前一般,無力的綿軟了下來。但是她的手臂還是死死的摟著楊曉的脖子,想要把他揉碎在自己的唇間,揉碎到自己的胸中,以及自己的心里。
由于嘴唇被攻佔,她的鼻子在急促的呼吸著。一抹蒙蒙的細汗,便好似一連串的露珠一樣,出現在她挺拔的鼻子上。
她看過不少的愛情小說,里面也有一些描訴親吻時的場面。用了很多令她眼熱心跳的詞語,如窒息呀,心跳的,迷亂等等。但紙上得知終是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每一次親吻,張明明的頭腦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半點的概念。
楊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便好似要爆炸一般,強烈的象征立刻雄起。
張明明是跨坐在他身上的,當那個東西頂著她的兩腿之間時,她的身體一陣陣的收縮,一股熱流不由她的意志出現了,而且還在不知羞恥的涌動。
學過生理衛生的張明明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很多小說里也曾經介紹過。她們女生在聊天時,偶爾還會偷模的幻想這個東西的形狀與威猛。以前的張明明對這些並不太懂,她到是看到過大街上那些光的小男孩。不知道那個好似出蛋殼的小鳥一樣的玩意,怎麼可能像書里描寫的那麼好,會讓女生感到極大的快樂。又像書里描寫的那麼壞,會讓她們大肚子。
而到了親身經歷之時,張明明才覺得這個東西果真是威猛的狠。雖然她和楊曉都穿著牛仔褲,但是她還是感覺到自己大感吃不消。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忍耐著,心里以及身體的玫瑰在靜悄悄的一點點的盛開。
楊曉的手並不老實,隨著嘴唇的深入。他摟在張明明腰肢的手,也掀開了她的羊毛衫,在她里面穿著的絨衣上,來回上下的移動著。而後,才用手又拖起來她她那挺翹的小。隔著緊身的牛仔褲,不斷的揉搓著她那豐滿如同團團圓月一般的臀尖。
張明明完全的迷失了自我,她哪里有機會注意楊曉別的動作,她激烈的反應著,舌頭和嘴唇與楊曉不斷的糾纏著。同時,小還在楊曉的腿上不安份的晃動著。
楊曉已經不滿足于現在的淺嘗則止了,他正一點點的把她里面穿著的絨衣從她的褲腰處提拉了出來。
再緊的牛仔褲也有縫隙,楊曉現在便充分的證明了這點。他並沒有急于解開張明明的腰帶扣,而是順著後面的褲腰把手給伸了進來。
當他伸下一只手掌之時,張明明有些不滿的哼出聲來。但腰帶突然變緊的感覺,又馬上被楊曉深深的熱吻而帶來的舒服的感覺給帶走了。
楊曉極有技巧把自己的手伸入到了張明明的內褲之中,雖然他的手腕被卡在腰帶上,但是卻不妨礙的他的手指在張明明光滑如玉的臀部上的低吟淺唱,左右揉搓。
兩手都要硬,任何一手也不能放松。楊曉的另一只手也伸到了張明明的後背之上,順著她那光潔如玉,手指掠過處沒有一點斑痕的後背緩緩的移動著。
想到前世時,第一次與女朋友親熱時,解開她那種費勁的感覺。楊曉此時便極為想樂,想必每個成熟的男人都經歷過這樣的時刻般。
這種事情也是一個學習和不斷重復的過程,前世久經訓練的他,可能輕而易舉的只用兩根手指便解開後的扣子。管你是前扣,後扣,是兩扣還是四扣,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是小九九的乘法口決,甚至連想都不用想,只要踫到,便能解決。
張明明的身體還與楊曉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她根本沒有注意,自己上半身最後的防線,已經被攻破。楊曉的速度便好似二戰開始時德軍在進攻波蘭一樣,堅決而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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