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里同樣是排著一條長隊,一個店員站在收銀台後面,兩個店員則在維持著軼序。♀隔著櫥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蛋糕師傅正忙的一塌糊涂。而在兩人的身邊,還有一個店員在打下手。
「楊曉,你可來了。快想想辦法吧,這人也太多了,累死我們也弄不完呀!」看到楊曉進來,一個維持軼序的店員馬上走了過來,焦急道。
「是呀,這人越積越多,而且外面也太冷了!我怕等一段時間會給他們凍跑的!」另一個店員也幫腔道。
楊曉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人在排隊,制做一個蛋糕的工藝雖不復雜,但也得將近十分鐘。也就是說兩個蛋糕師傅平均每五分鐘才能出來一個蛋糕,眼看外面站著得有將近五十人。如果想讓最後面的人都買到蛋糕的話,差不多就得四個小時,這還不算後面還得再來人呢。
「這樣!」楊曉想了一下,馬上就有了主意,對兩個店員說道︰「你們拿著蛋糕樣式單,給所有排隊的顧客,讓他們挑選好樣式,同時問他們什麼時候需要用蛋糕。我想買生日蛋糕的人不可能都是今天過生日,應當有明後天再過生日的人。給他們登記好之後,約定取蛋糕的時間,告訴他們這樣才能保證蛋糕最優的味道!」
「這個辦法好!」听到楊曉的話,兩個店員均露出了喜色,她們剛才卻是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便馬上拿起了事先印制好的蛋糕單,一個個的進行登記起來。
听說不用排隊,還可以提前預定,只要約好時間,就能過來取蛋糕。這些排隊的人哪里不願意的,除了當時必須要買到蛋糕的人還在排隊以上,排隊的人們一個個的散去。
「楊曉,你的辦法雖然好,但是卻有兩個毛病!」張明明看著人群漸漸的散去,開口道。
「說來听听!」楊曉問道。《》
「第一,你不收他們定金,你就不怕他們過時不來取蛋糕嗎?第二個,人都是盲從的,外面排隊的人流可是一個活的廣告牌,你讓人們都散去了,就相當于丟了一塊活的廣告!」張明明搬著手指頭道。
「呵呵!」听到張明明的問題,楊曉笑著點頭道︰「明明,我發現你越來越厲害了,還能想到這兩個問題呢?」
「當然了!我可是很聰明的呀!」張明明昂起了頭。
「先說第一個問題,這些登記的人肯定會有按時不來取蛋糕的,但是卻無所謂。因為我們現在的蛋糕品種並不多,他們不取的話,我們做好了也不會浪費,賣給別人就是了!」
「而第二個問題是這樣的,雖然他們在外面排隊是這個店里的活廣告,變相把店里貨物供不應求的場面給哄托出來。但是,肯定有許多不願意排隊的人,看到這種情況而不會進來。而且外面太冷了,我們必須得為這些顧客著想。一個不能為自己的顧客著想的企業,不會是一個好的企業,將來也不可能發展好的!」
說到這里,楊曉頓了一下,看著自己身邊正听著自己講話兩個店員和幾個顧客,接著又道︰「顧客是上帝這句話,雖然喊了這麼多年了。但是又有幾個人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呢。如果要我說的話,顧客其實不是上帝,而是我們大家的衣食父母,如果沒有了顧客,店里就不可能見到效益。沒有效益,拿什麼來發工資。沒有工資,又何談吃喝。沒吃沒喝的話,還得瑟啥呀!」
說到這里,楊曉呵呵的笑了起來。
「小同學說的太好了,我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這麼評價我們呢?」由于隊伍漸漸散去,剛才還排在外面的那個要給孫女買蛋糕的老人已經進入到了店里,此時正站在楊曉的身邊,听他這麼說完之後,不由得叫好道。
「大爺,謝謝您的夸獎,這家店還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比如爭取給大家準備幾張供休息的椅子,或是準備一些熱茶等等。只是現在時間太緊了,只能以後一點點的完善了!」楊曉連忙回答道。
「這就挺好了,挺好了!」老人听著楊曉這麼說,連連點頭。
「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听到兩人的對話,張明明在一邊插言道,又引起了幾聲叫好。
楊曉好久沒有吃包子了,此時再吃,還覺得味道不錯。中午在蛋糕店里忙得糊里糊涂,他和張明明都沒有時間吃飯,便只能吃幾個包子,以做充饑之用。
晚上放學的時候,他又帶著張明明去了蛋糕店。由于是晚上下班時,這里又曾現了一個小高峰。但是在楊曉的方法下,卻是沒有出現中午時分排隊的情況。
進入到店中,但看冷竹萱正站在收銀台那里,身體一個勁的晃悠,困的連眼楮都睜不開了。
楊曉走到冷竹萱的身邊,只聞到了一股極為濃厚的酒氣,味道極沖,得他直抽鼻子。
「我姐什麼時候來的!」楊曉拉著店員問道。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他第一次過來時,便是以冷竹萱弟弟的身份出現的。
「冷姐是下午快三點時才過來的,應當是喝多了!」那店員回答道。
「她就一直在這里站著,沒有回去休息?」楊曉問道。
「是呀,我們都勸過她了,可是她說要看著這里!」那店員回答了一句,話中帶著絲許的不快。
楊曉知道她的不快,她們勸冷竹萱回去休息是一番好意。但冷竹萱的回答卻有問題,什麼叫看著這里,這不是對她們的不信任嗎?
楊曉對自己所設計的財務制度還是很信任的,他是從源頭來掐住銷售的根源。以兩位老師傅制做蛋糕的數量來核定收銀員的金額,而且這中間還得有銷售員的流程。想要來貪污金錢的話,就必須得三個部門都搞定。這如果是在一個連鎖店里的話,由經理牽頭,還有可能會出現貪污的情況,但是現在卻是根本就不可能。
「我去勸勸她吧!」楊曉道了一句之後,便走到了冷竹萱的身邊。
「楊曉,你來了呀!」冷竹萱是強打著精神站在那里的,看到楊曉進來,含糊的打著招呼。中午,她可是的確沒少喝酒,現在就是在強自支撐。
「冷姐,回家睡一覺,酒醒了之後,再過來吧!」楊曉勸解道。
「是呀!冷姐,你還是先回去吧,看你這麼難受!」張明明也跟著勸說道。
「我真沒事!我能堅持的住!」冷竹萱搖了搖頭。
「能堅持的住也不行,看(色色小說
「啊!」冷竹萱一驚︰「有這麼嚴重!」
「有!」楊曉重重的點了點頭。
「可是……」冷竹萱看著楊曉嚴厲的面容,眼圈微紅,她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心想看著這里,在楊曉的眼中反而是做了錯事。
「沒有可是,姐,你現在回家睡覺去。一會再過來!」楊曉說道。
「好吧!」冷竹萱咬了咬嘴唇,這才晃晃蕩蕩的向外走。
「楊曉,我們送送冷姐,看她喝成這樣,路上別再出什麼事?」看到冷竹萱的樣子,張明明有些不安的說道。
「好!」楊曉也有這個心思,點了點頭,與張明明走了過去,左右扶持著冷竹萱。
「我沒事!」
出得蛋糕店的門,酒氣上涌,冷竹萱更加難受,但是她卻強自的推了一把楊曉,道。
「你這樣子若是沒事的話,那什麼樣才是有事!」楊曉反駁了一句,抓住了冷竹萱的胳脯。
冷竹萱甩了兩下沒有甩開,便只能任由得他抓住。而張明明則到了她的另一邊,把她的胳膊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一起扶著她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這里還是太窮了,便連出租車都沒有,而且三蹦子現在這個點也沒有了!」
冷竹萱雖然不沉,而且還有自己的意識,但是由于張明明在側,楊曉並不敢無所顧及的拖著她走。只能勉強的架著她的胳膊,卻是累得夠嗆。再看著街頭偶爾穿過的幾輛車,想及後世時滿路流光的車河景像,楊曉不由得暗道一句。
楊曉累,張明明更累,冷竹萱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雖然還是冬天,但是只過了一會,張明明的汗就流出來了。但是她卻沒有說話,只是強忍著。這全是因為她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她不想讓楊曉太多的踫到冷竹萱的身體只是其中的一個道理。而第二個道理便是,能與心愛的人一起吃苦,卻是遠遠的勝過與心愛的人一起享福所帶來的感情貼近。
好不容易到了冷竹萱的家,張明明從她的口袋里搜出來鑰匙後,把門打開之後,便把冷竹萱扶進了屋子。
這是平房,屋里極為陰冷,雖然把燈打開,但是卻沒有給兩人帶來任何一點溫暖的感覺。
「明明,你把冷姐扶上床,我去燒火!」楊曉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去找家里本應當存在的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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