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拳抵胸的起誓是玄靈大陸最霸道的誓言,被天地規則記錄,永不得背叛。♀
君卿染一雙星眸注視著賀洛焰,許久,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她的印象中,鳳凰鎮,君家、賀家、藥劑師公會三個勢力三足鼎立,藥劑師公會君家萬萬不敢動,可一個小小的賀家能與他們並駕齊驅,這件事早就讓君家眾人不滿。
按照如今的情況,君家似乎已經對賀家出手了。
「賀洛焰,若我想要賀家,你會如何!?」君卿染凝視著賀洛焰,一雙黑眸如同夜晚璀璨的星空,不經意間散發的光輝,竟耀眼到讓人不能直視。
賀洛焰心中一顫,看著君卿染不似玩笑的神情,渾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他可以背叛賀家嗎?答案的是不能,那他能夠背叛她嗎?答案亦是不能,若非要做出選擇,他寧願自己魂飛魄散。
他挺直身子,將心中最真實地想法說于她听,「若二者不能兩全,我,寧願選擇魂飛魄散。」
君卿染挑眉,卻沒有因為他的回答氣憤,如果他說出忠誠于她的話,那她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他,一個連家都能背叛的人,又有誰是不能背叛的。
誓言的效忠只是懼怕天地規則,而她,要是的全心全意的臣服。她說想要賀家不過是為了試探賀洛焰,看看教出他的賀家,是否是一個值得合作的伙伴。
這些日子君卿染想了很多,君家的背叛,墨染的下落,還有她這個身體玄界被毀的緣由,她不知道,自己死了的這五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想要弄清一切,如今,只能從君家旁系著手。
此時,君家。
「 !」的一聲,掌心拍打桌案的聲音伴隨著怒吼,回蕩在君家主宅,「廢物,都是廢物。」
「請家主息怒。」面對發怒的君正宗,數人惶恐的跪在地上,頭埋進膝蓋,不敢去看君正宗那吃人的目光。
「息怒,息怒,這都多少天了,你們竟然還沒有找到離兒靈兒,這鳳凰鎮不過彈丸之地,找兩個孩子能有多難。」君正宗的吼聲回蕩在眾人耳畔,憤怒的青筋突起,就連眼白中的血絲都異常突兀。
跪在地上的人噤若寒蟬,的身子揭示著他們內心的恐懼,然,有一句話眾人一直想說,卻沒有人敢輕易說出口。♀
這麼些日子君莫離與君靈兒都不見蹤影,怕是……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去,接著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他們找回了。」君正宗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只覺得一陣心煩,心頭有那麼一股子氣,壓不下又出不來,憋在心里,只有怒吼才能將其發泄。
「是!」跪在地上的眾人舒了一口氣,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君正宗握著手中的茶盞,眉眼間閃過一絲陰鶩,到底是誰綁走了他們!
是的,君正宗並不認為他的兒女死了,殺死兩個孩子對于君家並不是什麼打擊,而綁走他們,以此來威脅他,對方才會獲得最大的利益。
只是,這麼些日子,為何還沒有音訊。
整個鳳凰鎮,除了賀家,還有誰在暗中與君家作對!?藥劑師公會?不,藥劑師公會才不會看重這個小鎮,更不會對他們這小小的旁系下手。
那麼,會是誰!?
「咚!」在賀洛焰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一只玄獸倒在了地上。
這是第幾只了?賀洛焰數了數,發現自己的十根手指頭怕是有些不夠用,要再加上腳趾頭才行。
「接著!」一枚沾滿鮮血的內丹,迎面向著賀洛焰飛了過去。
從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如今听到聲音就下意識撢手,賀洛焰恍然的眨了眨眼,從什麼時候起,他的身體竟如此自然的對她的命令做出反應了呢?
賀洛焰抽了抽嘴角,隨後將玄獸的內丹扔進了用衣服做成的包袱中。
直到夕陽西下,君卿染與賀洛焰這才走出斷日峽谷,賀洛焰回首望去,看著身後郁郁蔥蔥的樹林,他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活著出來。
望著面前少女的背影,他眼底的不僅是崇敬,還有深深的感激。
三日後,鳳凰鎮。
賀家。
「你說什麼?君家,真是欺人太甚!」賀武陽氣憤的瞪著雙眼,一巴掌下去,手邊的木桌「 嚓」一聲,碎成木塊。
君家,好一個君家!他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將事情做得這麼絕。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面龐稚女敕卻比原來多了一份堅毅的兒子,賀武陽嘆了口氣,他慶幸自己的兒子能夠平安歸來。
沉默了半響,賀武陽看著站在自己兒子身邊的少女,欲言又止。
「父親,寒靈草!」賀洛焰豈會不知道他父親想要問什麼,于是將懷中的寒靈草掏了出來。
「好,好!」高亢的聲音中夾雜著的是難以言喻的喜悅與慶幸,看著賀洛焰手中捧著的寒靈草,賀武陽拍著賀洛焰的肩膀,眼底滿是驕傲,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平息下情緒,賀武陽這才問道,「洛焰,你身邊的這位是……。」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焦急的呼喊從遠處傳來,賀武陽看到所來之人,心中一緊,莫不是子爵……。
剛想到這,人已經跑了進來,氣還沒有喘,便連忙開口︰「子爵大人,子爵大人,快,快不行了。」
「你說什麼!?」賀武陽心中一慌,余光瞟到賀洛焰手中的寒靈草,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楮猛然一亮。
「快,快給子爵服用寒靈草……。」
房間中,賀武陽站在一旁,看著躺在chang上,面前灰暗的賀子爵,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難道,難道就算是寒靈草也不能治好子爵,真的是天要亡他賀家嗎!?
就在他絕望之際,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劃過他的耳畔,「我,可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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