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鈴嫣看向已然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暮夕寒,這個女人憑什麼能得到淇王爺的另眼相待?自己哪里比不上這個女人了。♀
「皇後娘娘為什麼要遮著臉呢?難道是我們不配看到皇後娘娘的真顏嗎?」即墨鈴嫣故意要讓暮夕寒出丑,誰不知道玄元國的皇後在新婚之夜就被打入冷宮,而且傳言說她奇丑無比。
靈妃听到即墨鈴嫣這樣說,也是添油加火起來,今天她一定要讓這個皇後出丑,就算她氣質高貴又怎麼樣,她的臉就是她最大的恥辱。
「是啊,皇後娘娘,臣妾進宮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皇後娘娘的芳容呢?」
暮夕寒微微一笑,「靈妃,本宮現在還是玄元國的皇後呢,你這麼心急干什麼?」她想要當這個皇後,自己沒有意見,可是她現在的行為已經讓自己非常反感。
靈妃聞言頓時尷尬難堪起來,她沒想到暮夕寒會反擊自己。♀
眾人也是竊竊私語,這個靈妃確實表現得過分了一些,從宴會一開始就搶了皇後的座位,現在這不是明擺著要搶人家皇後的位置嗎?
而靈妃的父親也是狠狠地瞪著她,真是丟盡了他的老臉,想他為官幾十年,在朝中也是位高權重,現在卻在百官面前因自己的女兒出丑。
這是暮夕寒第一次自稱本宮,此時的她渾身上下有著不可忽視的光華與威嚴。
暮夕寒又看向即墨鈴嫣,「善婭公主,你既然來到玄元國,就是玄元國的客人,就應該遵守一個客人應該有的禮儀。」
還即墨鈴嫣開口說話,即墨煜晏已經站起了身,「還請皇後娘娘恕罪,嫣兒自小被嬌寵慣了,剛剛是嫣兒冒犯了,本王替她向皇後娘娘道歉。」
即墨鈴嫣驚訝地看著即墨煜晏,這還是那個高傲冷漠的煜王爺嗎?她這個皇兄對女人向來是不假辭色的,剛剛他竟然在向那個女人道歉!
而暮夕寒也沒有想到他會跟自己道歉,「煜王言重了。♀」
即墨鈴嫣再不情願也只得忍氣吞聲,恨恨地看向暮夕寒,暮夕寒對她的瞪視則是無視,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了,再也沒有人提起要看看皇後的真實容貌,雖然眾人都好奇地不得了。
之後的晚宴總算是無風無波地進行完了,但是靈妃跟善婭公主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
晚宴結束之後,赫連奕辰把赫連奕淇留在了皇宮。
「奕淇,我們兄弟兩個有多長時間沒有一起下過棋了?」赫連奕辰修長的手指執起白子落下。
「有很久了。」他們兄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自從皇兄他當上皇帝以後,每天忙著處理政事,而自己也為了逃避賜婚的事,不經常在宮中逗留,他們兄弟兩個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下棋了。
「奕淇,朕知道你心性,不想那麼早娶妻,朕本來也沒打算要逼你,可是你知道的,赤乾國已經今非昔比,雖說朕不懼怕他們,可是真正打起仗來,受苦還是天下的百姓。這個善婭公主是赤乾國皇帝最為寵愛的女兒,可以說是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必然不舍得他的女兒受任何委屈,今天你也看到了,她對你已經是動了心。」赫連奕辰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這件事他也是有私心的,他不能讓自己的親弟弟跟暮夕寒糾纏在一起。
赫連奕淇眉頭微皺,今天的皇兄有些奇怪啊,「皇兄的意思是讓我娶了那個善婭公主?」
「奕淇,如果你實在是不喜歡善婭公主就把她放在淇王府里當做擺設也可以,就當是幫幫皇兄了。」
皇兄從來沒有求過自己什麼事情,如果是以前他也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可是現在他的心里對這件事情卻很抵觸,「皇兄,這件事恕臣弟不能答應,如果真要跟赤乾國開戰的話,臣弟會親自上陣的。」
「奕淇,你心里是不是已經有別的女子了?」赫連奕辰問得平靜。
听到赫連奕辰的問話,赫連奕淇的腦海里迅速閃過暮夕寒的面容,嘴上卻矢口否認,「沒有。」
奕淇,既然沒有,你為什麼又要遲疑呢?皇兄什麼都能讓給你,可是她不行,就算是相對痛苦與折磨,他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奕淇,你覺得皇後怎麼樣?」赫連奕辰語氣平淡地問道。
「皇兄不是討厭她嗎?既然如此還不如另立皇後,讓她遠離皇兄的身邊,這樣你們兩個人都好過一些。」他也好過一些。
「奕淇,你知道嗎?當初是她自己向父皇請求說要嫁給朕的,如果不是她,萱兒怎麼會死?朕就是要把她關在冷宮里直到老死。」
竟然是她主動要嫁給皇兄的!為什麼?難道那時候她的心里已經有了皇兄了嗎?為什麼突然間心頭像是堵了一塊石頭那麼難受?
「也許當初的事情不是皇兄想的那樣,只憑那個丫鬟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是皇後害死了邵怡萱,這樣對她不公平。」盡管心中堵得難受,但是他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也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你今天為什麼總是替皇後說話呢?」其實赫連奕辰真正想問的是你的琴為什麼在皇後那里呢?你跟她之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默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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