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雲跟霽雨也很快趕到,靜靜地站在一旁,那年輕的御醫探上暮夕寒手腕的一剎那,頭上頓時冒出冷汗,沒有脈象!這讓他怎麼辦啊?
那御醫戰戰兢兢地跪在赫連奕辰的面前,「請皇上恕罪,臣無能,診不出這位主子的癥狀。♀這位主子沒有脈象,身體更是冰冷,就像是•••死了一樣。」如果不是皇上讓他為床上的人診脈,他一定會認為床上的人已經死了。
赫連奕辰大怒,「你是怎麼進御醫署的?讓你診個脈都診不出,什麼像是死了一樣,她明明還好端端地活著。」
赫連奕辰看著那御醫戰戰兢兢的樣子只覺心煩,「滾!」
「是,臣告退。」那年輕的御醫連額頭上的冷汗都來不及擦,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赫連奕辰的寢宮。
「去把宮中的御醫都叫過來,朕不管他們現在究竟在哪里,讓他們給朕立刻滾過來!」他就不相信了宮中的御醫難道沒有一個能知道她究竟怎麼了嗎?
「是,奴才這就讓人去各個御醫的府上去宣旨。♀」當霽雲跟霽雨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床上躺著的是一直住在冷宮里的皇後,誰說皇上討厭皇後的,現在的皇上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緊張跟無助,結合前一段時間皇上對皇後憚度來看,皇後離出冷宮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你們兩個倒是說說她究竟是怎麼了?」赫連奕辰轉而問霽雲跟霽雨。
「不是奴婢們不想說,實在是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自打我們跟在小姐身邊的時候,她就有這種病。」霽雲無奈的說到,小姐從來沒有跟她們兩個說過是怎麼回事,只是囑咐她們不要告訴任何人。
赫連奕辰掀開床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暮夕寒,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他的人生就開始出現波折,他赫連奕辰從來就是天之驕子,可是他卻為這個女子備受煎熬,可是就算是煎熬,他也要她留在自己身邊。
霽雲跟霽雨在旁邊站著,隔著床帳也不知道皇上在里面對小姐做了什麼,她們心中也是萬分焦急還有深深的擔憂,小姐她該怎麼辦啊?
此時床帳內的暮夕寒突然有了動靜,赫連奕辰低下頭去清楚地看到暮夕寒的眼角流出一行清淚,滑入發間,只余一行淚痕,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為暮夕寒擦干眼角的淚痕,漂亮的唇覆在暮夕寒的耳邊說到︰「醒過來吧。♀」
暮夕寒昏昏沉沉之間感覺自己好像听到了赫連奕辰的聲音,她掙扎著睜開眼,赫連奕辰的臉慢慢變得清晰起來,「霽雲、霽雨呢?」剛一睜開眼她就發現這里不是冷宮了。
赫連奕辰冷冷地看著暮夕寒,自己為她這麼焦心,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只能是問她的侍女在哪兒嗎?
「小姐!」霽雲跟霽雨听到暮夕寒的聲音也顧不得其他,就掀開床幔,走到了暮夕寒的窗前,霽雨更是哭出了聲,暮夕寒握住霽雨的手,「雨兒,我嚇到你們了吧?我沒事的,別擔心。」
「小姐。」霽雲知道暮夕寒是在故意安慰她跟雨兒,小姐的身體明明就是越來越不好了。
「暮夕寒,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沒有脈象、沒有呼吸、渾身冰涼,還能自己醒過來。
「這是我從小就有的痼疾,沒什麼大事,勞煩皇上了。」暮夕寒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赫連奕辰並不傻,從霽雲跟霽雨的表現來看,她的情況好像已經很嚴重了。
「如果你所說的沒什麼大事,就是指沒有脈象、沒有呼吸的話,倒是朕孤陋寡聞了。」赫連奕辰心中惱火,為什麼她對自己的身體都那麼不在意?
暮夕寒沉默半晌,正欲說些什麼,李公公急匆匆地進到殿中,「皇上,御醫們都叫來了,現在讓他們進來嗎?」
「宣!」
此時床帳依舊是放下的,霽雲跟霽雨在里面,赫連奕辰走出床帳,看到跪了一地的御醫,還有一個他沒有想到的人,赫連奕淇也來了。
「皇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深夜為什麼召這麼多御醫入宮?」赫連奕淇在跟赫連奕辰談過話之後,心情有些煩亂,正要就寢就听到外面有動靜,過來一看,皇上竟然在深夜召了所有的御醫入宮。
「朕沒事。」赫連奕辰看著跪了一地的御醫,「還愣著干什麼,上前去診脈。」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青色的床帳中傳出一個清冷的聲音,赫連奕淇頓時被定在原地,這明明就是她的聲音,她怎麼會在這里?在深夜?
「朕說診就診,還不快去。」赫連奕辰瞪著跪在地上的御醫們。
此時御醫們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怎麼會有一個女子敢在皇上面前自稱‘我’,而皇上似乎並沒有在意這個稱呼,反而讓他們去為那個女子診脈。
暮夕寒倒也不跟赫連奕辰爭執,把手伸出帳外,一名德高望重、年紀頗大的御醫率先為暮夕寒診脈,片刻之後那御醫收回診脈的手。
「回皇上,這位主子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有些氣虛,多調理就好了。」
赫連奕辰的眉頭緊擰,「你說她的身體沒有大礙?」
那御醫雖然覺得皇上的語氣有些奇怪,可是那帳中的女子明明就沒有什麼事啊?
赫連奕辰看向伸出帳外的那只手,這確實是暮夕寒的手,他不會認錯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接下來所有的御醫輪流為暮夕寒診脈,得出的結論均是一樣,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你們都下去吧。」赫連奕辰吩咐御醫們都退下。
「皇兄,究竟怎麼了?」赫連奕淇想知道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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