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奕淇進到太後宮中,赫連奕辰和邵敦道也在那里,「兒臣給母後請安。♀」
「你做出這樣的事,還叫哀家怎麼安得了?」太後拿起旁邊的茶杯就往赫連奕淇身上扔去,赫連奕淇好歹是習武之人,倒也輕松躲過。
殿外的宮女听到里面的動靜,連忙進來收拾,卻被太後厲聲喝止,「不用收拾,都下去。」
「是。」一眾宮女連忙退下,其中也包括太後身邊爹身宮女。
赫連奕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母後這麼生氣干什麼?心平氣和一些才好。」
比起赫連奕辰,太後更為偏愛的其實是赫連奕淇,雖說赫連奕辰是太子,各方面也是所有皇子里最出色的,可是太後跟他相處的時間也不多,相處起來也生疏一些。赫連奕淇則不一樣了,他比赫連奕辰晚出生,在她的身邊呆的時間卻比赫連奕辰長,從小就是個機靈鬼,雖說頑劣些,跟她卻也更親近。
「你跟哀家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太後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
「如果我不這麼這麼做,您的佷子就要得相思病死掉了,與其讓他這樣每天都往傾城閣跑還不如讓他把紫韻姑娘娶回家算了。」赫連奕淇一臉理所當然地坐下。
「讓她做個侍妾也就罷了,怎麼能讓庭沛娶她做正妻呢?你還這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當真要氣死哀家嗎?」如果庭沛真的喜歡,收了做個侍妾好,可是他們兩個偏偏要搞出這樣的事情,這下子要怎麼收場。
「侍妾?」赫連奕淇嘴角牽起諷刺地笑,看向邵敦道︰「以你對你兒子的了解,他會讓他心愛的女子做妾嗎?」
邵敦道一時語塞,他這個兒子確實是一根筋,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子這樣上心過,現下看來他對那個紫韻姑娘確實是認定了一般。
赫連奕淇又看向赫連奕辰,「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子的話,是不忍心讓她屈居在別人之下的,也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送給她。」
赫連奕辰眼神幽暗,他這是在向自己宣告什麼嗎?
「什麼情愛,那都是一時的,時間久了,哪里還有人記得這些。」太後語氣悠然,「罷了,既然事情已然這樣了,就讓那個紫韻進門吧,但是正妻的位置是萬萬不行的,就讓她做個侍妾吧,這幾天哀家會為庭沛物色一個正妻的,先納妾也是可以的,不過這件事奕淇你可千萬不要再參與了。」
「母後這是要兒臣向天下人食言嗎?身份就那麼重要嗎?紫韻姑娘雖處身傾城閣可也是清清白白的,比那些表面裝作大家閨秀,內里骯髒不堪的人要好得多。」這宮里的女子有哪一個不是用盡心機的,當真是累的慌。
「奕淇,怎麼能跟母後這麼說話呢?」赫連奕辰斥責赫連奕淇,他們兄弟兩個現如今就只能這樣了嗎?
赫連奕淇站起身,「母後叫兒臣來,兒臣也已經來了,他們兩個的婚禮,兒臣會親自幫他們操辦的,按照正妻的規格。」這不僅是因為他對暮夕寒的承諾。
赫連奕淇離開之後,邵敦道不安道︰「這下可怎麼辦啊?」這個淇王爺可是什麼都干得出來的啊。
「那我們就提前為庭沛娶正妻。」太後微眯著眼楮道,她就不相信庭沛還能抗旨不成?
冷宮里,即墨煜晏離開之後,暮夕寒獨自斜靠在軟榻上出神,鴣余族正的有自己要的東西嗎?
「小姐,淇王爺被太後宣進宮中了。」霽雨為暮夕寒遞上熱茶。
「放消息出去,就說太後不顧及皇家的信譽,要淇王爺收回在傾城閣說的話,還要為難與紫韻姑娘。」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想必太後還是懂的,到時候就算是為了顧及皇家的聲譽,她也不能為難于紫韻。
霽雨對這件事其實是不贊同的,小姐對紫韻那麼好,可是她呢?明明知道小姐跟卲家的恩怨,還偏偏要嫁給邵庭沛,一個男人而已,怎麼能比小姐重要,也不想想要不是小姐,她還能好好地活到現在嗎?
赫連奕淇出了太後的宮中,就往冷宮而去,雖然只有幾日沒有見到她,可是心里偏偏就是空落落的,像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一樣。
卻沒想到被赫連奕辰攔在了半路,「奕淇,不管你心里怎麼想,你都不可以再見她,從今天開始,她會成為朕名副其實的皇後。」
赫連奕淇心頭一震,皇兄的意思是•••
赫連奕辰眼光堅定地盯著赫連奕淇,「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不管她現在心里有沒有朕,她都是朕的妻子,朕有擁有她的權利,而你,沒有,朕也想看看她的心里究竟會不會有朕。」或許是赫連奕淇對她的心思激起了他內心里對暮夕寒的感覺,那天赫連奕淇信心滿滿地對自己說,終有一天,他會讓暮夕寒愛上他的,他突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他害怕赫連奕淇的勇敢與自信,他害怕暮夕寒被赫連奕淇的勇敢與自信所動搖。
「皇上,你說這些會不會太晚了些,你跟她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個邵怡萱,這個事實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最重要的是她這樣的女子是不會屬于皇宮的,她不喜歡皇宮,他感覺得到。
「可是你別忘了,當初是她主動向父皇要求嫁給朕的,難道這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這件事赫連奕辰跟他說過,可是卻被他刻意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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