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昌遞給了言染一張自己的名片,帶著笑意道,「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言小姐可以聯系我。」
席宓皺著眉頭道,「親愛的,你要找這樣一個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厲成珩開口,冰冷的顏容帶著鋒利的視線射向席宓,「再說說看?」
他低沉的嗓音和震懾的語言壓得席宓心下一沉,仿佛有無形的網網住她一般,壓迫著人的神經,不敢再說出接下來的話。
「哪里都骯髒,你這樣的不該出現在這里。」
一個濃妝艷抹惡俗的丑女人,居然敢嫌棄他的言染?
有什麼資格?
厲成珩眼里赤果果的鄙視讓席宓生起了怒火,雖然她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想要搭上他做自己的裙下臣,可是被對方這樣鄙視,有濃濃自傲感的席宓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以為長得帥就了不起了?
看身上這套黑色襯衣,也不怎麼樣嘛。
如果席宓再打入上層圈子的話,就會知道,這樣一套黑色襯衣是獨家定制,並且是在專有的店子里進行定做,衣料和袖扣都價值不菲,而這樣專有的店子也只為特殊的人群服務,一般人還享受不了。
厲景勛用的也是這樣的衣物,席宓卻從來沒有注意到,只能說明她並沒有靠近厲景勛的身邊,不過是自以為是他親密的情人罷了。
「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席宓諷刺道,「一個穿著低檔貨的不入流的角色,以為有張不錯的臉就鳴鳴自得了?還說我骯髒,你以為你有多干淨?是包養言染的,還是被言染包養的?呵,還是說,是相互的?」
席宓的話說得太難听,聶昌也皺了皺眉。
但這好歹是他帶來的女人,如果當場被人斥罵,無疑也是打了他的臉面。這個男人本就出言不遜,席宓說幾句也沒什麼關系,反正大人物還沒登場,大家就當看熱鬧一下過了,他也不會損失什麼。
可如果沒找回場子來,被人說自己的女伴骯髒,也就是被人連帶罵了自己後還沒什麼反應,豈不是會被其他人說自己孬種,那他在D市還怎麼混下去?
聶昌沒有說話,言染看了,冷冷一笑,甩過去聶昌的名片道,「聶總給我的這張名片,我還是不收比較好。您帶來的女伴說我跟男人都關系密切,我要是收了您的名片,豈不就真是坐實了她的話了?聶總還是別這樣做,我承受不起。在場的,知道你是想跟我認識一下,不在場的看看照片,還以為我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呢,哪怕就算席小姐在現場,我擔心也能給我編出什麼段子來,那可就關系大了。」
這是在拐著彎罵席宓亂箭噴人,前面說的都是自己瞎編的,同時也是指桑罵槐,說聶昌心思不正,
言染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聶昌給她名片,不就是把她當成那種女人,想套套近乎嗎?
呵,現在懷里有了席宓還不夠,還想搭上她?以為她白內障,看不出他是人渣啊?
席宓用過的男人,她嫌髒,連對話都害怕有唾沫星子濺到身上。
言染往後退了一步,繼續道,「還有,席宓,不要拿你的標準來衡量別人,你是因為自己被包養了,就看誰都覺得跟你一路貨色嗎?真是自己在谷底,就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甘情願往下跳嗎?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一路人,這樣的場合你也會出現,我感到很可恥。」
眾人驚嘆,這個女人,好牙尖嘴利!
江璐唇角勾出微笑,偷偷覷向江素一眼,見江素繃著臉,神情少有的露出幾分凝重,不禁心里更加得意。
呵呵,這個女人一副潑婦形象,名聲還這麼不好,姑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厲邵辛也是收斂了表情,看著那邊,若有所思。
東翌澤一副置身事外的清淡表情,問道,「你怎麼看?」
冷聶一臉嫌棄道,「這個男人居然姓聶,真是太玷污我的名字了。」
東翌澤︰「……」
而這邊戰況激烈,席宓被激怒,毫不顧忌地破口大罵道,「你有什麼可恥的?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腳踏幾條船,看見男人就想上的賤人!」
聶昌也是臉色很不好看,他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在D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還從沒這樣被人說道過。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人,有什麼好囂張的?
只能說,聶總童鞋,你太孤陋寡聞了啊……
「言小姐,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吧?我給你個機會,向我和席宓道歉。」
「抱歉,我做不到。」言染攤攤手。向他們道歉?開玩笑,她還沒讓他們跟她道歉呢!
而剛才席宓的話,言染可沒漏掉,正要有所行動時,卻見一個身形一閃,席宓已經摔到了前方的地上!
言染目瞪口呆,席宓那摔得四腳朝天的樣子,緊身包臀裙直接撕拉一聲,連丁字褲都露了出來,風光無限,糗態百出。
全場嬉笑,席宓儼然成了一個笑料!
她張張嘴,眼角余光瞟向身邊的男人,他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剛才速度太快,讓她都恍惚是不是他做的,可應該只有他才有這樣的本事能辦到。
席宓撫著腰道,「啊!好疼!」
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女伴就這樣被扔了出去,聶昌的面色黑得像鍋蓋,喝道,「你!快點認錯!不然我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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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想到今天大風吹了,求收求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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