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色的大刀架在豹子的脖子前面,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恆,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清張恆的身影,這著實讓人震驚。即使很多主速度的職業見到張恆的這種望塵莫及的速度也是驚呆了。
所有看到的人都是啞然無聲,氣氛異常的詭異,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到張恆,他就是想要這種效果,只有這樣才能起到震懾作用。
「你覺得這一刀下去你的脖子能夠扛得住嗎?」深淵之刃的另一邊,張恆淡然的看著豹子緩緩地問道。
感受到深淵之刃上面傳來的陣陣寒氣和嗜血的氣息,豹子吞了吞唾沫,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在剛才張恆過來的一瞬間,豹子就感覺到一股來自靈魂的寒意,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你,你是護衛隊長,不能這樣做!」豹子緊張的看著張恆說道。
作為龍牙隊員,有一個權利,就是對特定的人可以先斬後奏,如果現在張恆就是一刀落下去,他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
「為何不能這樣做?難道我就應該忍受你在我管轄的地方撒野?!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不要做後悔的事情,可是你卻偏偏不听!我本不是一個喜歡惹事之人,但你卻逼人太甚,既然如此,那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我很生氣,你知道我生氣之後會怎麼樣嗎?」張恆饒有興趣的看著豹子問道。
豹子斜著眼楮看著脖子下面的深淵之刃,漆黑的大刀,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出眾之處,可是卻有一種陰寒的氣息,仿佛只要張恆輕輕一動就能割破喉嚨,這一刻他是真的不敢有絲毫動彈。
「好……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想追究,一切按照什麼方式處理由你決定!」雖然很沒有面子,可是為了保命,豹子還是咬了咬牙對張恆說道。
張恆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手中的深淵之刃輕輕地抖了抖,在豹子脖子皮肉附近來回挪動。
「你現在知道讓我來決定了?剛才去干什麼了!不過,這一次我不想和你計較,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我保證不會這麼簡單的就過去,另外,告訴你後面的人,千萬不要再惹我,無論他是誰,在哪里,不要來惹我!!!」
話音剛落,張恆陡然高高舉起手中的深淵之刃,重重的揮向豹子,豹子驚呆了,他以為張恆不會動手,可是沒想到張恆竟然會舉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自己。豹子見狀,趕緊用最快的速度閃開,然而張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見到大刀已經來到了脖子跟前。
就在眾人以為豹子的腦袋會應聲落地的時候,突然,張恆手中的深淵之刃變向,從砍的姿勢變為了拍的狀態。
砰……
一聲悶響,深淵之刃重重的拍到了豹子的腦袋上,豹子的血量直接掉了一半,身體也在巨大的力量下倒飛出去。
「啊……」豹子慘叫一聲然後重重的跌在地上,眼楮冒著金星,一時間分不出東南西北。
「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下一次,這把刀就不是拍過去,而是直接砍過去。」張恆將深淵之刃抗在肩上,看著倒地的豹子說道。
看到張恆一刀將豹子給拍飛,柳破軍眼中再一次閃過驚訝之色,他沒想到張恆在有如此快的速度情況下竟然還有如此力量,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一般情況,升級所獲得屬姓點並不多,要想有突出表現,最好有將大部分屬姓分配在一項上,可是張恆既有速度又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張恆很強,特別強。
豹子躺在地上天旋地轉,他的小弟們嚇得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扶著豹子灰溜溜的閃人,他們見識到了張恆的恐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
見到這些人離開了,張恆拍了拍手掌對著群眾大聲喊道︰「好了,鬧劇已經結束了,現在大家各回各家,各殺各怪!」
周圍的群眾見熱鬧已經散去,也逐漸散開,不過每個人在離開的時候都是恭敬地看著張恆,這個新來的護衛隊長果然強大,不管地球有沒有數據化,都是以力量為尊,以前的地球的力量就是錢和權力,而現在則是真正的力量。
「柳先生,剛才多謝你的好意,我叫張恆,是這條街道的護衛隊長,以後多多指教!」見人都散了,張恆一臉微笑的對柳破軍說道,這個人張恆的印象還不錯,值得結交。
柳破軍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如果沒有你的介入,我和豹子肯定會發生沖突,那個時候會出現什麼嚴重的後果我也難以預測。」
張恆笑了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將兩把劍遞給柳破軍說道︰「柳先生,既然他們不想要這把劍,那麼這把長劍就歸還給你,至于這把流雲劍,就贈與閣下。」
看著張恆手中的兩把劍,柳破軍只是將長劍拿過來,然後說道︰「這把流雲劍是長官之物,柳某無功不受祿!」
可是張恆卻是搖了搖頭,接著認真地說道︰「俗話說寶劍贈英雄,之前我本是拿這把流雲劍和柳先生交換,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這把流雲劍就屬于柳先生,我本是使用大刀,劍在我手上並不適合。」
柳破軍還是不想接受,他為人有原則,他和張恆只有一面之緣,接受了張恆的流雲劍,就相當于欠張恆一個人情,他不想欠別人人情。
見柳破軍仍然不想答應,張恆繼續說道︰「既然柳先生覺得無功不受祿,那麼我們就做個交易,我以一銀幣的價格將這個流雲劍賣給柳先生,如何?」
一銀幣,這完全等于白送,隨便殺幾只怪也很能爆出幾個銀幣。
柳破軍深深地看了一眼張恆,然後說道︰「既然長官如此豪情,我柳某如果再推辭就顯得失禮,交易就不用,我接受長官的禮物,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柳某幫忙,能夠辦到的必定竭盡全力!」
「這麼客氣做什麼,相聚就是緣分,像柳兄這麼豪氣之人,我張恆敬佩!如果能夠成為朋友就更好了。」張恆笑了笑說道。
柳破軍臉上終于露出一個笑容,他點了點頭說道︰「柳某也極為敬佩張兄,如果長官看得起在下,在下願與張兄成為朋友。」
張恆拍了拍柳破軍的肩膀,認真地說道︰「能夠結實柳兄這樣的朋友,是我張恆的榮幸!」
「我也很榮幸!」
「好了,話就不多說,我看你們好像有事情,我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而且我也要回去處理點事情,我就不客氣,先告辭了!」張恆看著柳破軍說道。
柳破軍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張兄,既然你有事情就先走吧!」
于是,張恆就帶著何婉柔告辭了,一路上,何婉柔都是癟著嘴,好像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搞得張恆都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既然何婉柔沒說什麼,張恆也沒有過問,畢竟那是別人的事情,貌似和自己無關。
看著張恆遠去的背影,柳破軍旁邊的光頭說道︰「柳老大,這個人好厲害,和他成為朋友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
「或許是吧,不過他比看起來更加厲害!」柳破軍模了模手中的流雲劍,深深地看了張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
光頭模了模腦袋,一時間有些想不通,張恆看起來已經那麼厲害了,為啥自己老大還說他比看起來更加厲害,這句話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不過既然是老大說的話,那就是正確的。
當然,張恆並不知道柳破軍和他的手下在討論自己,此時他很蛋疼,何婉柔不說話還好,可是她一直用著充滿憤怒的眼神瞪著張恆,盯得張恆有些發毛,尤其何婉柔還是一個大美女,被美女盯著自然不是那麼回事。
終于,張恆忍受不了這種氣氛,于是茫然地問道︰「何婉柔,你為何一路上用這種帶殺氣的眼神瞪著我?難道我和你有仇嗎?」
何婉柔眯著眼楮吐出了一口氣,撇了撇嘴說道︰「你這個蠢貨,人家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卻一點都不領情,真是一個頑固的家伙!哼……」
張恆莫名其妙的看著何婉柔,這個小妮子難道哪根神經搭錯了,他無辜的看著何婉柔說道︰「我剛才只是不想殃及無辜,你雖然很厲害,可到底是一個女人,剛才那麼多人我怕你受到傷害,難道這樣也有錯?」
「哼!哼!不想理你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回去了!」何婉柔跺了跺腳,瞪了一眼張恆,接著將肩膀的弓箭甩到了另外一只肩膀,隨後快步的離開了,連看都沒有回頭再看張恆一眼。
看著何婉柔一臉怒氣的走了,張恆就更加茫然了,他並沒有追上去,畢竟別人走不走是她的自由,張恆覺得自己無權干涉,所以他搖了搖頭然後苦笑的回去了,女人真是難以理解。
「唉……這小妮子究竟怎麼了?算了,不管了,還不如回去睡一覺更舒服!」想不通就順其自然就是張恆的特點,此時,他充分的發揚著這種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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