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了?」宮秋以問。♀
「沒有。」霍翌桁說沒有時,連眼神都沒有給宮秋以。
宮秋以開始在猜,霍翌桁生氣是因為氣她不關心他嗎?還是覺得他生病的事情還從外人口中得知,再來就是她沒有做好她的本分?
「我生氣什麼?」霍翌桁側過頭來問,他剛剛差點就忘了宮秋以,他走神。
「覺得我沒有關心你啊。」
她剛說完,霍翌桁就笑了出來,宮秋以懊惱的捶著他的胸膛,她在霍翌桁面前越來越沒有面子了啊,可是她又覺得這不是壞事。
「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和好,就會讓我們一天都不能好好享受這假期,我可不想被打擾。」霍翌桁慢慢的解釋道。
宮秋以對他怎麼樣,沒有人會比他更加清楚的,他也不覺得要跟任何人交代,唯一要交代的也就只有宮秋以一個人,而不是霍家的人,宮家的人,外界的所有人。
「你真的不生氣?」宮秋以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從來都不會真的生你氣。」
這個答案讓宮秋以的心某一塊地方給淪陷了,他不僅僅是針對她的這個問題,更是給了她很多的安全感,她的無理取鬧他不會真的生氣。
宮秋以把頭輕輕的靠在了霍翌桁的肩膀上,這是唯一能給她溫暖的港灣,她想要一直,一直都這麼的靠下去。
「霍翌桁,那時候我覺得很痛苦,我以前不知道痛苦是什麼滋味,可是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終于明白了,能夠帶給我這種痛苦的人,只有你一個,真的。」宮秋以握著霍翌桁的手,像似自言自語似的。
卻又好像在告訴霍翌桁一個特別可怕的真相,她是多麼的需要他。
霍翌桁沒有說話,他知道那種感受,只有他和宮秋以可以懂,她需要他遠遠超過他所想象的,他已經變成了是她的精神支柱,因為她只能信賴他。
「我想……媽媽希望我是幸福的,不管我和誰在一起。」只一句,宮秋以徹底的放下了。
以後的以後,她都不會再因為一個胡殷,就變得離婚是理所當然的,就跟霍翌桁說的一樣,她的人應該是她的,人生也是她自己的,不該是別人幫她選擇。
霍翌桁隔天就上班了,宮秋以也一樣,她沒有去問霍翌桁關于收購的事情,她覺得如果他想說就一定會說,在她眼中,這也是尊重的問題。
霍翌桁對她很少談論他生意上的事,他們之間的話題多數都是她在問他意見,她覺得他很厲害,她有很多不懂問他,都會得知答案。
和好之後,感情就更加好了,離婚的事情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宮秋以經常看著自己的無名指發呆,她總是想,如果現在沒能和好,也沒有戒指了,那戒指會在誰的手上,或者被霍翌桁扔去哪里了。
接近年底,霍翌桁就更加忙碌了,宮秋以也是,除了一天早晚兩通電話,他們就很少說話了,霍翌桁回到家的時候,宮秋以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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