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冤枉我說偷了她的錢包。♀
爺爺知道以後,立刻帶著幾十個保鏢來學校,堵在那,嚇得老師都沒敢對我怎麼樣。」
「後來呢?」
「後來啊,哦,我想起來了,後來爺爺好像把那個女人一家都送到菲律賓去了。」
霍頤歆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平淡的很,仿佛只是一件小事,在宮秋以听起來就覺得有些可怕,她知道啊,大家都說霍家惹不得。
她常常會在想,霍家和王家要是真的一旦聯姻了,那就會成為誰都侵佔不了的,和宮家在一起,倒是像宮家佔便宜更多點。
霍頤歆陪著宮秋以聊了一會以後,霍翌勉敲門找人,拉著她一起出去了,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看不出是被人訓了一頓,兩人正開心的商量一會出去玩。
宮秋以見霍翌桁暫時不會回來,便去洗澡了,把整個人泡在了浴缸里面,漸漸的整個身子往下沉,她想要抓住邊緣,卻發現太滑,好幾次滑倒了。
最後一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拉了起來,看著她渾身濕透了,頭發還在滴水,她無辜的目光看向站在浴缸外面的那個人,他臉色難看,渾身散發著一股寒氣。
「想死也不用挑我的浴缸吧?」霍翌桁說著,就松開了她的手,不顧她的目光,開始月兌掉身上的衣服以及褲子。
平常這種時候,宮秋以多多少少會回避,看著霍翌桁那樣的怒氣,她慌了,著急的跳到了地上,來不及套上浴袍,拉著霍翌桁的手臂。
霍翌桁正好解開了襯衫所有的紐扣,被她拉住了,她手上的水隨著衣服滲透進他的手上,他看著她全身毫無遮掩的站在他面前,耐心的等著她。
「我、剛剛、對不起。」宮秋以驚慌失措,她連自己錯哪里都不知道,只是看著霍翌桁那樣,覺得很不對勁。
「你沒有錯。」霍翌桁輕輕的扯開她的手。
「我只是在想事情。」
「然後走神。」霍翌桁幫她把下半句話都接著說,他看著她呆愣的站在那。
像似想要討好男朋友的小女人,卻遭到了男朋友冷漠對待,而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霍頤歆那人究竟又跟宮秋以說什麼了。
「你不用感到愧疚,也不用因為我的一句話影響你的心情。」
霍翌桁看著她那背影,實在是無法狠下心,心底一軟,把她攔腰抱起,兩人一同進了浴缸,浴缸里的水有些涼了,他便重新放水。♀
「是不是爺爺說什麼了?」宮秋以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那,和他幾乎是坦誠相待。
「他說的是大哥的事,跟我們無關。」霍翌桁不以為然,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剛剛頤歆跟我說了,這是真的嗎?」
「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你猜?」
「那大哥他知道嗎?」
「你用平常猜測我腦子里的事,那些智商都暫時放在大哥身上,好好想想好嗎?」霍翌桁伸出手繞到了宮秋以身後。
模到了她的橡皮圈,輕輕一扯,所有的頭發都散落下來,在她的兩邊肩上低垂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事,腦海里只有霍翌雋。
卻不知道認真想事情,加上如此誘人的畫面,把霍翌桁原本打算放過她的念頭,硬生生給打斷了,不讓她累的什麼事都不去想,他真的不想姓霍了。
「你知道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想著別的男人的事情,這是對我的一種恥辱嗎?」霍翌桁的手輕輕地從她的腰上一直往上。
一個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宮秋以看著他眼底那種想要把她生吞的眼神,稍稍的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緩了緩……
「爺爺肯定很生氣了。」
「嗯,那是正常。」
「那你呢?」宮秋以突然睜大眼楮,好奇的看向他,比起爺爺的做法,其實她更想知道霍翌桁是怎麼想的。
霍翌桁有些苦惱的閉上眼楮,揉了揉太陽穴,首先這件事跟他無關,現在宮秋以硬是要和他扯上關系,未婚先孕這種事,他不太感興趣。
「這件事是大哥的,他自己就會有辦法解決。」
「如果那個女人是我呢?」宮秋以用力的攀著霍翌桁的肩膀,手越發用力的,這些都在暗示著她的不安。
霍翌桁眼神變得犀利,直直的落在了宮秋以身上,她不會問這些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問題,如果問出來了,通常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一定是她听說,他把王溦溦給弄懷孕了吧,宮秋以听到的傳聞越多,而他也沒有開口解釋,所以他知道,她那麼缺乏安全感,起疑心似乎已經是正常的事。
「首先呢,對于我來說,在一起之間難免會有沖動的時候,這些都是要做好保護措施的,不僅僅是對自己,也是對女生一個保護,所以……」
「所以王溦溦差點就懷上了,那時候的你,希望她懷上了,才會踫她的,這樣,也許媽媽就會放過你們了。♀」
「……」天知道,霍翌桁多想殺了這個女人,她一個人想那麼多,怎麼可以全部都猜中。
宮秋以慢慢的低下了頭,眼底是看不出的難過,她不知道自己問到了想問的,心里的感受卻是比任何時候都難過,那是一個很好的招數,也許,霍翌桁差一步,就真的可以和王溦溦在一起了。
只可惜,她父親突然就出來了,而她也無緣無故就成了霍翌桁無法改變的選擇,這一切看起來,多麼的牽強。
「懷上了,你以為就真的會母憑子貴嗎?像這樣不被家里人接受的女人,你不僅僅要跟父母作對,還有自己所有的家人都是的,你一個人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勢力,去支撐起一對十幾,勝算是沒有的。」
霍翌桁圈住宮秋以的腰,這樣的想法的確是有過,而他最後沒有執行跟宮秋以想的不一樣,王溦溦有很多原因讓他沒有這麼放手一搏,這些都跟宮秋以無關。
宮秋以喜歡把所有事情攬在自己身上,他還想問她,是不是就算別人撞過來的,你也會覺得是自己撞過去的?
「那霍翌雋?」
「那個女人是他的大學同學,之前兩人也在一起過,但幾個月之後就分手了,那個女人是被媽媽送出國的,最近才回國的。」
「不會吧?」
「嗯,王溦溦的翻版。」
霍翌桁的耐心已經徹底磨光了,他不會再去討論這件事,這件事討論下去,通常就是他的損失,還會越說越錯,他還是做某些事比較好。
這一次沒有等宮秋以適應了,他就直接闖進去了,宮秋以被嚇得不敢亂動,強忍著身下的不適,霍翌桁很快就給了她更多的甜頭。
她所有的不掙扎不反抗,在他眼中,全是熱情的回應,他根本就無法按壓住……
午夜時分,宮秋以正坐在盥洗台上,被霍翌桁一只手攬著,另一只手正在刷牙,宮秋以整個人軟軟的,顯得更加慵懶。
看上去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霍翌桁忍不住,不管嘴里全是牙膏的泡沫,在她臉上隱瞞密密麻麻的吻,牙膏**辣的感覺,讓宮秋以一點點的拉回理智。
「不舒服……」宮秋以開了水龍頭,立刻洗著自己的臉,心里又罵了霍翌桁一句,神經病……
「你在罵我?」霍翌桁細心的替她拉起了頭發,讓頭發不怕沾濕。
「沒有。」宮秋以乖巧的搖著頭。
她早就刷完牙了,在等著霍翌桁抱她回去,她現在臉也洗好了,霍翌桁拿過毛巾擦了擦臉,剛放下毛巾,宮秋以跳起來抱住了霍翌桁。
「用不用這麼熱情……」
霍翌桁一邊親著她,一邊在往大床上走去,把宮秋以輕放在床上,自己隨後也一同上去了,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睡吧,晚安。」
「晚安。」宮秋以柔聲道了一聲晚安,便安穩的入睡。
霍翌桁抱著她心里就踏實,正好和心里想的一樣,明天早上不需要他們那麼早出現,早出現了估計主角也不是他們,所以呢,還是安心睡個懶覺更好。
兩人在隔天早上都遲到了,霍翌桁醒來的時候,宮秋以都還沒有醒,他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他覺得出奇,竟然沒人來找他們,洗漱完畢下樓之後才發現,原來他們都出去了。
「夫人說今天天氣好,就出去逛逛街,說要轉轉運。」管家看著霍翌桁下樓,便笑著開口說道。
「那麼奇怪?」霍翌桁半信半疑。
「嗯,正巧今天商場打折,說是去湊湊熱鬧。」
「嗯。」
霍翌桁泡了杯咖啡就回臥室去了,他剛上樓就看到了下來的霍翌雋,和他打了個招呼,準備擦肩而過,被霍翌雋拉住了。
「我想見一下宮秋以。」
「她沒空。」霍翌桁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听見是宮秋以三個字,他當然緊張了。
最近霍翌雋的心情不太好,還是少惹為妙,而且最好就是不要有任何接觸。
「我直接敲門。」
「等會,她在睡覺,醒了再找你。」霍翌桁看了霍翌雋一眼,神情凝重。
「爺爺說娶她過門,我擔心媽媽……」
「教你一個方法。」
「什麼?」
「把媽媽鎖住。」
「……」
霍翌桁笑出聲來,滿臉笑容的上樓去了,霍翌雋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氣的差點沒把他從樓上扔下去,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開玩笑,他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
霍翌桁回到了臥室,里面的窗簾有好幾層,根本看不到窗外的陽光,他沒打算拉開,難得宮秋以睡得那麼晚,他不忍心去打擾她。
重新躺到了床上,剛一會,宮秋以就自動的靠過來,抱住了他,以一種依賴的姿態。
等宮秋以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她迷迷糊糊的去洗漱,誰不知沒看清楚,直接撞上了門,站在落地窗前聊電話的霍翌桁給嚇了一跳。
立刻掛斷了電話,跑了過來,這下宮秋以是徹底給醒了,捂著額頭,人正準備進去的時候,被霍翌桁給拉住了。
「多大的人了?」
「是那門撞我。」宮秋以說的理直氣壯地,帶著起床氣和孩子氣,眼底里的不滿,看著霍翌桁,心里更多的是委屈。
「是,那門買了保險,讓你賠償。」
「……」宮秋以輕輕推開了霍翌桁,徑直的往里走,不打算理會霍翌桁。
她沒有去看幾點,要是知道自己睡的那麼晚,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了,霍翌桁站在門邊雙手抱臂的看著她,從刷牙到洗臉,把她所有的表情都收進了眼底。
霍翌桁眼底閃過一絲不安,在宮秋以轉過身的那一刻,他已經隱藏起來了。
「大哥讓你去找他。」
「嗯?」宮秋以差點以為自己听錯了。
「是問你點事,別擔心。」
宮秋以輕輕的嗯了一聲,便去找霍翌雋了,霍翌雋在他自己的書房里面,她敲了敲門,霍翌雋說進來,她便輕輕的捏開門把進去了。
她是第一次進去,里面的擺設很簡單,一排的大書架,一個書桌,上面擺著一台電腦,旁邊一個常常的五人沙發,看上去真的隨和多了。
霍翌雋站在書架前,隨手的拿過一本書,看著宮秋以進來,側過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神里,宮秋以感受到一絲溫和。
宮秋以就站在門口那,沒有霍翌雋的允許,她可不敢亂動,耐心又焦慮的等著霍翌雋開口。
「坐啊,站著干嘛,等會霍翌桁以為我對你不好。」霍翌雋掃了她一眼,臉上帶著笑意。
「沒事,我就站在這吧。」宮秋以輕松地回了一句。
「那我就入正題吧。」
「嗯,你說。」
「陳家小女兒你知道吧?」霍翌雋說著,拿在手上的書被他放回去書架上,他轉過身來,雙手插進了褲袋里,視線落在了宮秋以身上。
「陳家?」
「陳定睿的妹妹,陳定姻。」
霍翌雋一字一句清晰道,語氣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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