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麼?
想吸我的精氣麼?
當我寒門功法真的這般不濟嗎?
恐懼嗎,頸旁竟是那麼的寒冷,呵呵,你這落寞鬼王也想要我的命嗎?
「你太小看我寒門了吧!大寒冰神訣!」
寒月明近乎吼著大喊道,全身似乎結了一層冰,從頭到腳,就像玻璃一樣,亮晶晶的,一朵冰蓮,刻在胸前,那般完美。
鬼王一口咬下, 擦一聲,清脆之音,久久傳響,那深深的林間。
剛才那一幕,發生太快,眾人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鬼王就突襲上了寒月明,雖說剛才還是敵對雙方,但好歹同為一個師門,是故眾人幾乎沒有似乎猶豫地就急著望向寒月明。
冰竟未碎,寒月明不愧為大家子弟,立馬一壓心中驚慌與欣喜,白玉一般的手指飛也似地掐著莫名法訣,一朵小小的冰蓮突地冒著晶華綻放在指尖,一運轉全身真元,強聚于指尖,用迅雷之速打在鬼王的脖子上。
鬼王猛地一縮,伸長地脖子回到體內,口一張,呼出了一口的寒氣,透過樹燈暗暗的光芒,一株冰蓮印記似乎刻在鬼王的脖上,映著鬼王一身的黑衣,那抹白色,竟是這麼的惹眼。
「不錯不錯,不愧為寒門子弟,小小年紀,大寒冰神訣竟練得這般高深了,逼得本王不得不讓一步。」
鬼王微微嘆了嘆氣,好像是因為沒有吃到寒月明,而感到十分的可惜,淡淡黑雲如薄紗籠罩著鬼王的部分面貌,昏暗的燈光打在臉上,鬼氣森森,可怖至極。
一陣寒冷肆掠的掃蕩著全身,鬼王模了模頸旁的冰蓮印記,盯著寒月明的眼神,莫名地火熱,沒有繼續采取行動,而是掃了掃一眼眾人。
噗~噗~
鬼王連咳兩聲,流下的口水還未落地,就凍成冰塊,黑雲沒有環繞的面孔蒼白許多,沒想到寒月明的這一指竟有如此的功效。
突地,鬼王的目光停下了,就那般突然的停下了,誰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停下。
那里,一位淡黃衣衫少女正安慰著她那想不開的師妹呢。
「請問,那位著淡黃衣衫的小女孩,可是南方家的人?」
鬼王陰測測的問道,這是多久沒有過的興奮啊,希望她就是本王要找的人吧,如果是,那該是一件多麼令人愉快的事呀。
「關你何事」
恨歌咬牙切齒道,都把年師兄折磨成這樣了,害的冰兒師妹這麼傷心,還好意思問本姑娘的家世,真是想的美啊。
鬼王臉色一寒,卻忍住凶意,沒有發作,反而放下了架子,和氣一道︰「姑娘的劍,本王就是死了,也還是記得的」
林間突然安靜了下來,昏昏深林,淡淡燭光,幾人就像老友般,這麼平和地聊起家常來。
可是不要忘了,但凡梟雄,總是喜歡在大動亂的前夕,搞搞青梅煮酒的小把戲,糊弄糊弄別人,實則暗刀早已藏好,就等著你一注意,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談笑間,就踩在了你的尸體之上。
何況一代豐都鬼王,又豈會和幾位少年這般的客氣,看來必有所圖!
恨歌白了一眼鬼王,明明剛才還想吃掉他們,為什麼現在這般的老實,還老是問自己是不是南方家之人,好像他和南方家有些淵源一般。
「它叫秋水劍,是我南方一族兩大至尊器之一」
「哦?那小姑娘的身份不低啊,不知南方聖天,小姑娘認識嗎?」
「他是本姑娘的爹!」
「哈哈,居然是南方聖天的女兒!天不負我啊,老天有眼,南方聖天,你五百年前欠我的賬,今日就讓你女兒來償還吧……」
ps︰修真人士,求問天道,道法不成,大多不育後代,以免惹了塵世之氣,壞了道行,故南方聖天雖年逾五百歲,才不過有一子一女,南方恨歌更是在近二十年才生下來的。
故讀者莫奇怪,這就像有人為了專心讀博而放棄成婚養子一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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