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眠楓山莊的時候我有些發愣,什麼眠楓山莊!明明是江湖上著名的嘯義山莊!莊主朱虎呈,在江湖上以輕財仗義而聞名。♀有很多肝膽相照的朋友。我曾經跟寧墨調查一樁案子到過湖州,原本住在客棧,可是這個朱莊主慕名特地找上門,一定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將我們邀請到嘯義山莊小住。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年輕的時候一定十分的英俊。現在雖然有了一定的年紀,依舊是風度翩翩,再加上時間在他身上沉澱出來的從容不迫的氣度,別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我們在嘯義山莊的日子,他對我們非常的客氣,說話非常的仗義,而且讓人听著很舒服。這是一個很會掌控談話的男人。
寧墨跟他談話時,我覺得好像看到兩只狐狸,一邊惺惺相惜,一邊斗智斗勇。听說,朱莊主有位非常美貌的夫人,兩人感情十分深厚。可惜我們在的那段時日,沒有看到那位傾國傾城容貌的夫人。
「明明是嘯義山莊麼!說什麼眠楓山莊!」我嘟囔著。
楚沉沒有說話。拿出那個牛魔王的面具戴上,又讓我戴上那個豬八戒的面具。我很奇怪,哪有這樣上人家做客的,帶著面具?
我們並沒有從正門進去。♀楚沉帶我繞到後山,顯然他對這里的地形非常的熟悉。我驚呼了一聲,真美!秋意正濃,後山一大片紅色的楓樹林,如火如醉,仿佛是西天最美的雲霞落在人間。上次我怎麼沒有發現這麼漂亮的地方?
楚沉沒有說話,繼續帶著我往山上走去,是一座很幽靜的小山,因為秋天的緣故色彩層層疊疊,分外豐富。一直走到山頂,往下看去,青磚黛瓦的山莊靜靜瞪在一大片的楓樹林中,仿若天堂。
我愣了很久,听見楚沉低聲道︰「眠楓山莊名字的由來。」
我轉過臉,為什麼他對這里這樣的熟悉?
他繼續淡淡的說著︰「還有一個原因。」但是並沒有向我解釋到底是什麼原因。
楚沉接著帶我下山,在楓林里找到一個小小的木屋子,開門進去。到處都是積灰蛛網,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來打掃了。楚沉移開一個積滿灰的櫃子,露出牆上一個小小碟拉環,輕輕的拉了一下,一扇暗門打開了,通往一個黑沉沉的暗道。
我驚訝的看著楚沉,他怎麼會對這里這樣的熟悉?楚沉沒有解釋,只是點了火折子,帶著我下了暗道。
根據剛才小屋的位置和周圍的地貌判斷,這個暗道應該是大部分走行在地下,七彎八拐的十分復雜,還有很多的岔道,但是楚沉似乎非常的熟悉這個暗道,帶著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大步疾走。♀
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到了頂頭。楚沉在什麼地方按了一下,一扇小門開了開來。楚沉率先躍了出去。然後做了個手勢,讓我一起出來。也是一間小屋子,沒人,應該是柴房,因為我發現這里到處堆著柴禾。
楚沉關上暗門。在門口側耳傾听了一下,帶著我出去了。出了門我一下子認出是什麼地方。我們已經在眠楓山莊,呃,不,嘯義山莊里面了。這是山莊的後園,我記得的,我跟寧墨上次就住在前面。
我們兩人帶著面具,沿著牆根默默的往前走,偶爾遇見一兩個人,楚沉的耳目顯然十分靈敏,每次總能夠及時的躲過。這也讓我覺得有些不適,難道我們進到這個山莊來是做什麼不能告人的事情的?
經過一間小房間的時候楚沉忽然站住腳,身體明顯的僵硬。我仍然懵里懵懂的往前走,然後听見了一些聲音。足以讓人臉紅續的聲音。
我對這種聲音十分的熟悉,听見了也不會臉紅續。這完全是拜寧墨所賜。寧墨忠實的信奉著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所以他覺得偷情是男歡女愛的最高境界。即便不是偷,他也喜歡搞出偷的意境來。或者躲在草叢中,或者頂在牆上,即便是在床上,也不喜歡關門。我非常的倒霉,經常的中招,撞到他們歡愛的場面。
因為我有些先天的不足,以致于自己的內力非常的弱,耳目比一般人差,當然這個一般人是指射日莊的一般人,基本上都是高手。很多次我听到不好的聲音已經來不及,常常正對上非常火爆的場景。來不及反應過來,因為在我看清楚之前就被寧墨一掌拍飛了。
沒法臉紅,因為每次從地上爬起來就覺得全身散了架一樣,痛得面色發白。也沒法續。因為很多次我都懷疑自己的心不跳了。最倒霉的有一次,寧墨跟一個女人鑽進一個很小的草堆里翻雲覆雨,我正巧趕著馬車經過,根本沒看出這個草堆跟平日不一樣,直接駛了過去。然後忽然驚訝的發現馬車飛了起來然後散了架,我也跟著飛上了天,最後落在那一堆散掉的木頭上。
那次在床上整整瞪了好幾個月,多處的骨頭都斷了。陳嬸,就是射日莊總管陳叔的夫人,見到寧墨就拿起掃把追著打,雖然以寧墨的武功,她始終沒有追上。寧墨也非常後悔,夜里悄悄的過來看我,運功給我療傷,買了很多我喜歡吃的東西,可是,太晚了,傷害已經造成了,我很長時間都沒有跟他說話。即便到了現在,心上還是有著陰影。
所以現在我毫不畏懼的走上前去,在窗邊駐足,舌忝開窗紙向里看去,果然兩個人正在**。其中那個男人,嗯?我心里微微驚訝了一下。是朱莊主?唉,到底年紀大了。穿上衣服看看還可以,月兌了還是差了。腰上的肉明顯的松了。那個女人,年紀很輕,十四五歲,丫鬟打扮,應該不是傳說中那個傾國傾城的朱夫人。
我在心里暗嘆了一聲,看來,外界傳聞的兩人伉儷情深的話,也是不實了。正感慨間,腰上一緊,整個人開始騰雲駕霧。我心中一沉,臉色又開始習慣性的發白。怎麼回事?寧墨不在也會有這樣的遭遇?
還好,是楚沉。他輕輕的放下我,低聲但是很嚴肅的說︰「非禮勿視,非禮勿听。」
哼!真是個迂夫子!
迂夫子沉著臉帶我走進一間屋子,一間書房。也積了灰,長時間沒人來了。怪了,這個楚沉,盡撿冷僻的屋子進。
楚沉熟練的在書櫃上翻找了一下,忽然露出非常失望的神色,喃喃道︰「不在了。」什麼東西?我看了看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整個人失了魂一樣。
我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角︰「餓。」
他回過神,慢慢的重新振作了一下,熟門熟路,模進了廚房。我在門口等他,順便望望風。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我趕緊閃在一邊,沒來得及叫上楚沉。不是我不仗義,實在是,內力有限,反應遲鈍,根本來不及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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