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袁岳身上的沈以歌的終身大事,間接的被袁岳交給了另一批活躍在單身男女中間的特殊人群——紅娘。♀
「袁岳!我不要相親!」
沈以歌嚴厲的抗議著,只不過抗議無效。
袁岳磨著指甲用眼角斜了沈以歌一眼。
「小以歌,不要掙扎了,姐姐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幫你找的這兩個頂級紅娘,你可不要辜負我的良苦用心呀!」
沈以歌苦惱的揪自己的頭發,「我不管!反正我不要相親!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袁岳還是四平八穩的坐著。
「可是相親的人最起碼我們知根知底啊,而且你不可否認這是個捷徑不是嗎?」
沈以歌滿頭的黑線。
「那你能不能告訴那兩個媒婆,讓她們不要找那些‘極品’給我了,我真的吃不消啊!」
說到這里,袁岳終于感興趣的把視線放在了沈以歌的身上。
「就是,快給我說說這兩天的戰況!」
「……」
沈以歌黑著臉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在袁岳的催促下,沈以歌這才不情不願的開口。
「這才兩天,就已經有三個男的給我打電話,約我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了!我說我哪兒會聊什麼人生哲學啊!他們真當我是紫薇不成?!」
听了這話,袁岳撲哧一下就笑了。♀
「不是吧?我讓她們給你找文質彬彬的,又沒讓他們給你找爾康,那些男的真的這樣說啊?」
沈以歌把自己攤在沙發里,一臉的郁卒。
「雖然沒有那麼夸張,但是**不離十。我算是大開眼界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說到這兒,沈以歌又去瞪袁岳。
「我拜托你,就算找媒婆給我介紹對象,也介紹幾個正常的行不行?你倒好,把我往媒婆和男人堆里一推,自己倒清閑起來了!」
袁岳忍著笑抱拳對沈以歌低了低頭。
「是小人的錯,趕明兒我就去交代那兩個媒婆,讓她們給我以歌挑正常的,行不行?哎,不過你也跟我說說你想要個什麼樣兒的啊,有目標才好找啊。」
沈以歌撇撇嘴倒是真的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目標麼……不用太帥,只要人好就行了,憨厚一些,能過日子,對我好就行,其他的我不是很在意。♀」
袁岳听了打了個響指,然後拍拍她自己的胸口。
「ok啦,保證給你找個順眼的,怎麼樣?」
沈以歌不抱什麼希望的給袁岳一個鄙視的手勢,說實話,相親什麼的,還是壓力山大啊!
沈以歌辭了職暫時還沒有找新的工作,本意是休息兩天,卻沒想到相親比工作還要讓人心碎。
身心疲憊的沈以歌在不堪媒婆的騷擾之下終于決定,見最後一個男人,如果還不行的話,就算袁岳撒潑打滾她也要出門找工作去了。
不過沒想到,這次還真的給沈以歌踫到了一個靠譜的。
「來來來,小以歌,快跟我說說是什麼樣的男人俘獲了你的心。」
袁岳抱了一大桶爆米花,滿臉八卦的看著沈以歌。
沈以歌撇撇嘴,腦海里又浮現出了今天見過面的那個男人的臉。
「怎麼說呢?就是……他正好符合我的全部要求,平凡,穩重,看起來挺可靠的。」
袁岳笑嘻嘻的對沈以歌眨眨眼。
「看吧,相親還是挺靠譜的吧?最起碼能夠找到你第一眼看著就不討厭的,這樣才能繼續下去麼,要不然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啊。」
沈以歌看著得意洋洋的袁岳,覺得袁岳才適合去當媒婆。
「不過……」沈以歌想著白天的那個男人,漸漸的心頭浮上一絲疑慮。「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男人有那麼一點奇怪。」
袁岳不是太在意,剛見面一天,能有什麼奇怪的。
「他穩重是比較穩重,可是我總是覺得他身上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對,就是仙風道骨!」
袁岳听了沈以歌的話,一口爆米花噴出來,臉上滿是郁悶。
「你是說……你懷疑那個男人是和尚?還是……他不能人道?」
最後兩個字被袁岳說的小心翼翼的,沈以歌立刻滿頭的黑線。
「袁岳!你能不能思想純潔一些啊!」
袁岳「切」了一聲,顯得很不滿意。
「是你自己覺得人家不食煙火的麼,不食人間煙火就是不近,不近那可不就是和尚或者太監麼。」
「……」
袁岳的神邏輯讓沈以歌一下子就覺得那個仙風道骨的男人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就當我沒說過吧,岳岳,怪不得你不跟我一塊兒去相親,就你這邏輯,就算給我找一個連的男人,你也有本事挨個兒給我攪合黃了。」
听了沈以歌的話,袁岳「嘿嘿」笑了兩聲。
「怎麼會呢,我恨不能給我的以歌建立一個龐大的後宮呢!怎麼會都給你攪黃呢?我就是怕我去了,覺得都好,都給你留下,害你違反咱們天朝的婚姻法罷了!」
沈以歌听著袁岳越來越不靠譜的話,不斷的搖頭。
「算了,算了,真的是沒有共同語言,我要回家了。對了,告訴你一聲,後天我要跟今天見面的那個男人去蘇州旅游,你不要想我啊。」
「哦,去吧……等等!你說……你要干什麼去?!」
叫住還沒出門的沈以歌,袁岳瞪大了眼楮覺得不可思議。
沈以歌回過頭,臉上也有點茫然。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感覺奇怪的地方……他提出要和我一塊兒旅游,我竟然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好像一點也沒有違和感,你說,這個男人是不是很神奇?」
袁岳這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以歌,你別是讓狐狸精給迷惑了,騙到山溝溝以後再吃掉吧?。」
沈以歌嘴角抽搐。
「你就會胡說八道,哪有什麼狐狸精,還吃我?他費那麼大勁兒賠不賠本啊!」
袁岳皺著眉,「可是這才剛認識就跟他旅游去不太好吧?萬一他真的圖謀不軌呢?要不別去了?」
沈以歌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沒關系,不怕的,你忘了我的獨門絕技‘防狼三式’了?他不能怎麼樣我的。而且我有預感,他不僅不是壞人,還能帶給我有一段……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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