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保媒︰王爺老板不好惹 第二十章 梁子結大了

作者 ︰ 禾火向南

佟暢現在恨不能掐上沈以歌的脖子,她那是什麼表情?!少爺我都沒有嫌棄她弄髒了我的榻,她憑什麼一臉嫌棄的看著本少爺!真是豈有此理!

旋風見到主人,也沒有注意主人難看的臉色,就像以往一樣,跑到了主人腳邊撒嬌的蹭來蹭去。♀

只不過佟暢現在正在氣惱中,哪里有功夫逗弄這小家伙?于是大腳毫不留情的一踹,旋風滾了兩滾,就可憐兮兮的四腳攤平,趴在了地板上。

沈以歌心疼的眼楮都要冒火了。

這個為富不仁的土財主,不但招惹人家良家婦女,還傷害這麼可愛的小動物?!

沈以歌對佟暢的不滿升到了極點,騰地一下光腳跳下地,指著佟暢的鼻子就開罵。

「踢什麼踢!你娘沒教過你要愛護小動物愛護花花草草嗎!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長個子不長心呢!你不是很會賺錢麼?賺的錢難不成都換成漿糊填你腦袋里了?」

佟暢一句話也沒有說,沈以歌就罵了個痛快。而佟暢活到這麼大,連對他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出現過,更別提被人劈頭打臉的罵一頓了,頓時被氣得渾身發抖,打小就學會的一身功夫都被氣得忘了個一干二淨。

「佟福!」

沈以歌罵完,佟暢就只張嘴喊了這麼一聲,而一直呆在門口的佟福,立馬就閃身進來。

「主子?」

「給我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再敢睡在我佟府門口,就給我亂棍打出去!」

佟暢說完這句話,就甩甩袖子,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留下佟福滿臉的尷尬。

佟福尷尬,沈以歌卻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似乎,也許,好像,大概……她昨天晚上怕黑的毛病犯了,還暈倒在一戶大宅子門前。♀莫非……就是佟府?

如果佟暢救了她,那她再罵人家一頓,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那個……你叫佟福?是你家主人救了我?」

沈以歌問的小心翼翼,佟福則滿含深意的看了沈以歌一眼,恭恭敬敬的對沈以歌比了個‘請’的姿勢。

這個沈小姐,真是了不得。他有多少年沒看見主子發脾氣了?五年?十年?反正,能氣的主人甩袖離去的人,除了一塊兒長大,互相知根知底的張家瑾少爺,他還沒見過第二個人呢!

沈以歌被‘趕’出來了。

看看佟家大門,又撓撓自己的頭,沈以歌悠悠閑閑的離開了這里。

罵了人,整個人都舒爽了啊!

……

沈以歌回了月來樓,孔秀秀的眼楮都快要哭腫了。

昨天晚上沈以歌跑出去之後,孔秀秀突然想起沈以歌畏黑的毛病,平時吹熄燈沈以歌都要緊張好一陣子,這下一個人跑出去,那可怎麼辦啊!

于是孔秀秀就出去找,沒想到找到子時都沒有找到,害的孔秀秀以為沈以歌出什麼意外了。回了月來樓,孔秀秀生生的哭了一夜,直到看到沈以歌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沈以歌很自責,知道自己不該任性跑出去,害膽小的秀秀擔驚受怕,于是時能陪著小心安慰。

孔世儒也是擔心了一夜,看沈以歌回來了就回房休息了。

「以歌,你到底去哪兒了?這一晚上,可讓我好找!」

沈以歌看著孔秀秀的兔子眼楮,著實無奈。♀要跟孔秀秀說她去一個男人家睡了一晚麼?那孔秀秀還不得嚇死!

「沒什麼,我就是到處逛逛,想辦法籌錢來著。」

孔秀秀嗔怒的打了沈以歌一下。

「還不說實話!你那麼怕黑,怎會亂逛?」

沈以歌無奈,遮遮掩掩的總算是把孔秀秀糊弄過去,讓她休息去了。而她自己則又出門了。

沈以歌想了想,覺得昨天阮嚴說的對,為今之計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先去正經的錢莊借錢,然後慢慢再還了。而且也不止萬良錢莊一家正經的錢莊,她去別的地方借就好了。

打定主意的沈以歌,幾乎跑遍了整個涼風府,從早上跑到快要傍晚,跑到腿都要斷了,竟然沒有一家錢莊願意借錢給她的。

沈以歌覺得真的是邪門了,有的一開始就聲明銀錢無抵押不外借,有口風松一些的,則是一听見她沈以歌的大名就連連揮手,說這生意做不了。害的沈以歌以為自己的名字帶著瘟疫,人人聞之色變。

沮喪的沈以歌回到月來樓,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月來樓的牌匾,滿心的茫然。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來月樓,真的保不住?金萬里那敗類,真的就能無法無天?

沈以歌苦笑一下安慰自己,沒關系,還有一天,一天時間,總還會有辦法的。

佟府,佟暢坐在亭子里,看著小橋流水,品著君山銀針,悠閑的覷一眼剛跑來的佟福。

「事情辦得怎麼樣?」

佟福恭敬的垂下眼簾,「回主子,已經知會過各大商行的老板了,只要是沈小姐,或者是與月來樓有關的人,一律不得接待。」

佟暢滿意的點點頭,眼楮里露出狡黠的神色,唇邊挑出一個得意的弧度。

哼,讓你牙尖嘴利,我倒是要看看走投無路了,你是怎麼哭著求我的!

佟暢想到那個時候的場面,就忍不住想得意的笑。俯身抱起纏在他腳邊的旋風,佟暢伸手揉了揉旋風的腦袋。

「旋風啊旋風,你說到時候我讓她為奴為婢好呢?還是當牛做馬好啊?」

……

月來樓里愁眉苦臉的沈以歌驀地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沈以歌心想,莫不是感冒了?不應該啊……那個土財主家的床又大又暖和,沒有理由生病的啊!

第三天,孔世儒早早的就把兩個姑娘叫了起來。

「你們二人,是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孔秀秀和沈以歌對視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孔世儒嘆口氣,念叨兩句「天意啊天意」,隨後就小心的從懷里掏出個布包,慢慢的展開來。

「既然你們二人不願離開,爹爹又斷不能讓你們嫁了那金萬里,為今之計,也只能對不起你娘了。」

孔世儒看著孔秀秀,滿眼的抱歉。

布包里裝著的,是一只通體碧綠,一點瑕疵也沒有的玉簪。簪頭雕著一朵玉蘭,看起來娟秀極了。

「這是你娘留給你,盼你出嫁的時候能給你做嫁妝的。為父本不想動它,可是,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一會兒,你就和以歌找個當鋪當了它,看能換回多少錢。差多少,爹爹用這月來樓的房契頂了,咱們三口人,另謀出路吧。」

孔秀秀不舍的看著那只玉簪,「可是爹爹,這是娘唯一的遺物了……」

孔世儒搖搖頭,「人命大于天,秀秀,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娘泉下有知,也會同意爹爹這樣做的。」

孔秀秀抿抿唇,眼眶雖紅,心里不舍,卻也別無他法了。

于是,沈以歌就陪著孔秀秀去了當鋪。邪門的是,成色這樣好的玉簪,竟然沒有一家當鋪願意收。

沈以歌漸漸的開始疑惑,今天的當鋪,還有昨天的錢莊,好像全部不是沖著東西來的,而是沖著她沈以歌這個人。

本來講得好好的,掌櫃一問她們二人的名字,這生意立刻就不做了,堅決的一點余地都沒有。

難不成,是金萬里做了什麼手腳?

雖然沈以歌心里這樣猜測,卻依舊沒有放棄,和孔秀秀來到了最後一家——萬良當鋪。

本來沈以歌是不願意來這里和佟暢扯上關系的,可是如今也只剩下這一家有希望了。再怎麼樣也要試一試。

「呦!沈姑娘您來了,請坐,稍等,我去請我們東家。」

當鋪的張滿泉張掌櫃,一見到沈以歌連給沈以歌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出門請佟暢去了,害的沈以歌一臉的無奈。

孔秀秀看張掌櫃的樣子,似乎是和沈以歌相熟的,就好奇的問。

「以歌,你認識那張掌櫃?還是你認識他們東家?」

沈以歌撇撇嘴,她當然認識張掌櫃,她的衣服、手表、錢包、手機還在人家這兒呢,當的二十兩銀子還沒有捂熱乎就給丟了。至于東家……萬良的東家,不就是佟暢那個土財主?!

沈以歌突然反應過來,張滿泉根本就是去請佟暢了啊!

猛地站起來,沈以歌連忙招呼孔秀秀。

「秀秀,咱們趕緊走,不能在這兒當!」

「啊?為什麼?」

沈以歌一著急,也想不出該怎麼和孔秀秀解釋,只是腦袋里大概明白她們為什麼屢屢踫壁了。根本就是佟暢那個小肚雞腸的搞的鬼!

「沈小姐,怎麼,忙著走啊?」

沈以歌正急的團團轉,門口就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帶著戲謔的男人的聲音。

這下,不用猜沈以歌也知道這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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