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歌不知道該怎麼和孔秀秀解釋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秀秀,你听我說,我就是在這里做工,等還夠了銀子,就可以……」
「以歌!你怎麼這麼傻!一入奴籍便要終生為奴、世世為奴!從今往後就再沒有自由可言了!你想我和爹爹自責而死嗎?」
孔秀秀見沈以歌獨自離開,直覺和那一百兩銀子有關,于是她就悄悄的跟在沈以歌身後,沒成想就听到了這樣的消息。
沈以歌甩開胖大叔依舊拉著她衣袖的手,趕緊跑到孔秀秀身邊。♀
「不是,秀秀你听我說,我只要還清了那一百兩銀子就可以贖身了,不是死契!你別擔心。」
「還清?你怎麼能還得清……那是一百兩銀子啊!」
孔秀秀覺得都是她和她爹連累了沈以歌,強烈的自責讓她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什麼姑娘家的矜持,什麼臉面形象,她一概不要了。連日來的打擊,終于讓這個姑娘崩潰了。
沈以歌看孔秀秀竟然當街大哭起來,一張小臉梨花帶雨,連鼻頭都哭紅了,一時間不知所措,所以也顧不得旁人的目光,就掐著腰回頭跟胖大叔使眼色。♀
「那個胖大叔!你快跟秀秀說我在你們府上當下人是不會吃虧的!頂多也就一兩年就能把錢還清,是不是啊?!」
胖大叔頭一次看見黃花大閨女在街上大哭,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倒是沈以歌的話問起來,讓他反應過來自己本來應該做的事。
「我家主人吩咐了,沈姑娘在佟府做下人,每月能領二百文,那麼一年就是二兩四錢。姑娘欠我家主子一百兩,那麼,舍去零頭只要干四十年就能全部還清,很快的。」
胖大叔笑眯眯的撥著燙金的手掌大小的算盤,無比輕松的報出了一組數據。
沈以歌回頭開心的對暫時停住哭泣的孔秀秀說︰「看吧,我就說很快就能還清,只要四十年……」
沈以歌的笑容僵在臉上,孔秀秀眨眨眼楮又開始哭,哭的鼻涕都要流出來了。
「什麼?!我要干四十年才能還清那個土財主的錢?!」
沈以歌瞪著胖大叔,就差咆哮了。
胖大叔嘴角抽搐,土財主?說的是他家主人?
「嗚……以歌,都是我和爹爹害了你……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咱們走,我去嫁給金萬里,咱們把一百兩還給這個奸商!嗚……」
孔秀秀听見‘四十年’的時候,就已經失去理智了,她現在覺得一切和有錢人有關的地方都是豺狼窩,只想遠遠的離開。于是她不顧旁人的詫異的視線,硬拉著沈以歌就想離開。
淚眼朦朧中,孔秀秀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孔秀秀沒心情看,沈以歌可是看到了。這男人……長得真是俊!
「走開啦!有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以歌咱們走,我是不會讓你賣身給他們家的,四十年,四十年後人都沒了,還還什麼錢……嗚……」
就見孔秀秀一把推開那個俊美的男人,用手背蹭蹭臉頰上的淚水,邊咒罵有錢人都沒人性,邊拉著沈以歌離開了。
沈以歌完全沒有反駁或者拒絕的機會,只得被失去理智的孔秀秀帶回了月來樓。
而佟府門前,被孔秀秀一把推開的那個俊美男子,滿臉黑線的伸手招來胖大叔,胖大叔笑眯眯的對俊美男子作了個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