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秀秀!」
沈以歌扯著嗓子叫了幾聲,發現沒有人回應,就知道那丫頭定是又跑去看佟年了。
「秀秀……又不在?」
孔世儒皺著眉從書房出來,眼楮里是止不住的擔憂。
沈以歌看著孔世儒,張了張嘴卻咽下了剛要說出口的「是啊」兩個字。
「秀秀……應該一會兒就會回來,可能是去買東西了。」
要是讓孔世儒知道孔秀秀一個姑娘家天天往一個男人家跑,不定生氣成什麼樣呢。
孔世儒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胡須,無奈的搖了搖頭。♀
「姑娘大了,也不由爹了……」
「孔叔,不是的,秀秀她……」
「不必多說,等秀秀回來,讓她來見我。」
孔世儒說完,就又拐回書房算賬了,佟暢讓他管賬,把前幾年的帳一塊兒算明白了給他看,孔世儒已經忙活好幾天了。今天沈以歌這一嗓子,把孔世儒關心女兒的心給喚起來了。
沈以歌嘆了口氣,心說秀秀啊,這下,我也幫不了你,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沈以歌!」
「……來了!你離了我能死啊!」
沈以歌沒好氣的回應佟暢,只不過最後那句話說的小聲又小聲罷了。♀
「又做什麼?」
沈以歌站到佟暢的面前,滿臉的不耐煩。
佟暢斜了沈以歌一眼,施施然開口。
「你找秀秀?」
沈以歌翻個白眼,秀秀什麼秀秀,好像你跟秀秀多熟一樣。
佟暢見沈以歌不說話,就冷哼了一聲。
「秀秀應該又去找佟年了,我想你也猜到了。」
佟暢右腿搭在左腿上,斜倚在太師椅上,悠然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
沈以歌听佟暢竟然提起這個,心中不由的有些警惕。他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佟暢掀起眼皮看了看沈以歌,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只不過,她一個姑娘家,總歸不好常去探望佟年。更何況,以我佟家的身份,秀秀她……」
「佟暢!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家秀秀還配不上你們佟家的那個小白臉?!」
不用听完佟暢的話,沈以歌就已經炸毛了。無非就是門第之說的那番話,沈以歌最討厭的就是那一套。
想當年她和董暢在一起的時候,也被他大學教授的母親嫌棄過,那滋味,真的不好。
佟暢剩下的話被堵在嗓子里,臉色相當難看。
什麼?什麼叫我們佟家的小白臉!
「我告訴你,我們秀秀才看不上你弟弟呢!明明就是你弟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成天纏著秀秀,你想來說別人,先管好你弟弟吧!」
沈以歌放炮一樣‘ 里啪啦’的說完,就氣沖沖的跑了,剩下的佟暢,氣的端杯子的手都抖了。
這個沈以歌,簡直就跟瘋狗一樣!佟年是癩蛤蟆?那他佟暢是什麼?癩蛤蟆的大哥?大蛤蟆?!(佟老板的重點好像有點不對啊……)
哼,念白,這下你可不能怪為兄不幫你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
「秀秀!你可算回來了!你去哪兒了?!」
沈以歌遠遠的看見孔秀秀朝月來樓走,就連忙迎了上去,皺著眉頭問她。
孔秀秀臉上還帶著微笑,頰邊微微的紅暈,一看就知道是陷入愛河的小女人才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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