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和我們是一樣的。」
言可覺得許甫說這句話,應該是和他們特殊的體質有關系,但是她的出生證明總不可能會是假的吧。
當言可接著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許甫卻開始和她左顧而言他,總之又開始不正經。算是明白許甫不打算再說這個問題,言可也就不再浪費口舌,決定開始做下一個任務。
……
呼嘯的警車在小少年的不遠處停下,那個方向圍著很多人,從嘈雜的聲音以及時不時發出的驚呼中,可以猜測那里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小少年的臉色變沉,然後就朝那個方向走去。他身後跟著一個中年人,看著小少年的動作嘆了口氣,然後跟了上去。
走近了之後就看到那個方向其實是發生了一件綁架案,被挾持的是一個少女,挾持人質的是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尖銳的刀子抵著少女的脖子,隱約可以看到有紅色的血液流下來。
中年男人的情緒太激動,警方的人都不敢輕易接近,只能按照計劃從視覺死角接近,以及安排狙擊手以防不時之需。
在少年等待結果的過程中已經過了很久,但依然沒有什麼進展。小少年不由得皺起眉來,跟在他身後的中年男子看到小少年握緊的拳頭,神情很是擔憂。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那個落魄的中年男人那邊忽然傳來一聲脆響,等眾人定楮去看的時候,發現中年男人手中的刀子已經掉落到一邊去了。♀
此時忽然閃過一個縴細的人影,迅速來到中年男人面前,快速的搬開男子勒住少女脖子的手,然後一個借力將少女推開,卻沒有讓少女摔倒。接著那個人影迅速屈膝,就見中年男人痛苦地彎下腰,似乎已經失去了戰斗力,瞬間就被那人制服,壓倒在地上。
直到此時,眾人才看清,制服嫌犯的人竟然是一名比被挾持少女還要小的少女。
大概是太過驚訝,所以在少女制服嫌犯之後的幾秒內,警方都好似忘了反應,直到少女開口︰「喂!快點過來把人帶走啊,總不會讓我一直壓著他吧!」這些警察才如夢初醒,連忙上來給犯人銬上手銬。
然後少女和被挾持的那個少女以及犯人都被帶到警察局協助調查了。
雖然听不懂周圍的人話,但從他們的行為上也能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小少年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有些出神,他叫做布魯斯•韋恩,來到日本是為了學習日本的格斗技術,看到這一出,才讓他更加確定自己這一行的正確性。
「阿爾弗,我們走吧。」
「是的,少爺。」
日本最有名的恐怕就是忍者和劍道了,然而這兩樣都不是布魯斯•韋恩的目的,他想要學習的就只是格斗而已,就如同那天他看到的,那個少女的行為。所以他更傾向于日本的空手道和合氣道。
這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坐在日本道場上了,從目前的談話上來看,大概又是失敗。
這也不算意外,原本,他就是外來者,是西方人,只要是有傳統觀念的人,大概都不會真的把他們精華的東西教給一個西方人。即便他們同意了,教的恐怕也只是一些粗淺的東西。
不過,這一次卻有些意外發生了。就在布魯斯•韋恩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吸引了布魯斯的注意力,他扭頭看過去,發現正是數天前見過的那個少女。
「你終于還是來了。」之前還在和布魯斯說話的道場主人開口道。
少女微微一笑,「是的,我來了。」
「言可桑,我已經等你很久了,那麼,今日我們就來一戰吧。」宮崎拓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皺的衣服。
布魯斯這段時間都在找學習格斗的地方,而言可也沒有閑著,就在日本的各大道場挑戰,目前無一敗績。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宮崎拓哉才會知道言可回來,也早就等著言可來,得以一戰了。
兩人沒有過多的準備,就已經站在道場上了,高手對招,一般都很謹慎,宮崎拓哉是,言可也是,雖然在言可看來,宮崎拓哉的實力完全沒有讓她認真的程度,但她還是很尊重對方。
不過,因為實力的差距,所以這場戰斗結束的很快,哪怕這已經是言可沒有用實力的結果了。
宮崎拓哉也不愧是大家之後,因此即便輸了也很有風度,「哈哈哈哈,與言可桑一戰,拓哉才知道自己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得以和言可桑一戰,我很高興!」
言可笑著點頭,「我也很高興和您一戰。」
「很冒昧的問一句,不知言可桑師承何處?」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過,但是言可一直都沒有回答過,宮崎拓哉這次會問出口,也不過是存著一絲僥幸心理罷了。
言可搖搖頭,「並非我不願意說,而是即便我說了,您也不可能會認識他。」
果然依舊是這個答案,宮崎拓哉也沒有太過失望,「貴國武學果然博大精深,有生之年,在下一定會前往貴國討教一番。」
「歡迎之至。」
兩人的對話是用日語說的,布魯斯雖然在日本呆了幾天,也在來之前學了一些日語,但現在還是半懂不懂的情況,不過這不妨礙他知道比起這個空手道道場的主人,還是這個叫做言可的少女要更為強大。
于是布魯斯有了想法,決定從言可這邊下手。不過他也做好了言可比這些道場場主更難纏的準備。
「你想跟著我學功夫?!」言可驚訝地看著布魯斯,「我可以知道為什麼麼?」
言可的問題讓布魯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言可看到了布魯斯的動作,卻裝作沒有看到,而是接著說︰「因為好奇,還是因為好玩?或者……因為崇拜?」
「都不是!」布魯斯打斷了言可的話,「我想要變強保護別人!」布魯斯的目光很堅定,讓言可一愣。
「是什麼讓你想要變強保護別人?」言可這句話就是赤果果的在挖別人的傷疤了。
沉默了一下,布魯斯開口︰「……只有變強了,才能和惡勢力對抗。……我的父母,死于那些強盜的手中,但有時候,法律並不能制裁他們,所以我想……」
「你想去制裁他們?」
「不……我想讓法律不得不制裁他們。」
言可看著布魯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不過,想要做到你說的,光和我學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
布魯斯點頭,「我明白,只是我也知道,這是我達到自己的目標所必須的一樣東西。」
「那好吧。」言可點點頭,「我不能教你太多的東西,因為我們中國的東西都是講究傳承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布魯斯有些失望,然後言可接著說︰「不過,即便我不能交給你核心的東西,等你學成之後,也必然會比那些道場場主強。」
布魯斯一愣,但是想想也明白言可沒有說謊,因為她實在是強那些人太多了,即便他不是內行,也可以一眼就看出來。所以他沒有猶豫的點點頭。
「很好,接下來的時間我要回中國去了,我將在中國教你功夫。」
「好的。」布魯斯回答的毫不猶豫。
「跟我學功夫是很辛苦的,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哭鼻子,因為我是絕對不會同情你的!」言可昂首,似笑非笑的說。
布魯斯一愣,然後漲紅了臉,「你才會哭鼻子!」
唔……畢竟還是個孩子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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