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要啊!」王氏一聲驚呼。)
「金樽老弟,我一向並沒有冒犯過你,你為何非要插手我的事情?前幾番你屢屢壞我大事,我也並沒有想要追究的意思,為何你這番又來管我的閑事?」大狗苟維民強擠出一副笑臉,假裝得和顏悅色地拉攏金樽無我道。
「我眼里有兩種人︰一種是好人,另一種是壞人,很不幸你們是第二種人。我和第二種人一向勢不兩立。你們壞事做得太多了,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金樽無我斬釘截鐵道。
「金樽老弟真要如此?只怕以一敵五對你來說勝算並不大吧?我們何不如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喝杯水酒,說不定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共商大事也未可知。」苟維民愈發顯得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語氣中充滿了巴結和求和。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一向也不和阿貓阿狗交朋友!」金樽無我言語中充滿了蔑視和不屑。
「金樽老弟可曾想過你我火拼一場之後的結果,以一敵五你已以勝算不大,更何況我還有至少三百個呼之即來的兄弟,三百名‘死士’。你理解‘死士’的含義嗎?」苟維民的話言似乎越來越語重心長,就像一個長輩的諄諄教誨。♀
「廢話少說,我金樽無我不吃你這一套,到外面來一決雌雄。」金樽無我說完便退出大堂。
苟維民見威逼和利誘均不湊效,馬上變臉道︰「不知好歹的東西,受死吧!」
話未說完,只見他手下那四條瘋狗已經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長劍沖出大堂,將站在院子里的金樽無我團團圍住。
苟維民也尾隨著他手下四狗出了大堂。
若兮雖然才兩歲卻也乖巧懂事,一直躲在里屋不敢露面,見「野狗幫」一伙及游俠金樽無我退出大堂,她才輕手輕腳來到大堂。
金樽無我手握大刀站在寬敞的院子里,雙目傲視前方,同巨靈神一般威風凜凜。
野狗幫四狗仗著人多勢眾也毫不愄懼,一場廝殺就此展開。
號稱五狗的吳知是苟維民一伙中最的年輕的,年齡三十出頭,年輕氣盛,不可于世,他揮劍便往金樽無我身上猛砍。其余三人也不甘落後,使出渾身解數往金樽無我身上招呼。
金樽無我身手敏捷、臨危不懼,一一避開四人瘋狂的攻勢。野狗幫四狗每人才攻出十來招,金樽無我就已然搶佔先機,化被動為主動。
他借著四人發招的空隙,雙手緊握大刀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三狗張俠鴻頭顱剁去。張俠鴻躲閃不及,連忙用手里的劍架住金樽無我迎頭劈下的刀鋒。金樽無我左手持刀,騰出右手閃電般從腰間抽出一把一尺來長的短刀向張俠鴻腰間刺去。
「啊喲」一聲慘叫,張俠鴻後退數步,鮮血從他腰間的創口中狂噴不止,他雙手捂住傷口敗下陣來。短刀卻已經收回到金樽無我腰間的刀鞘里,出手之快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仿佛他腰間的短刀根本未曾出鞘過。
就在三狗張俠鴻以手里的劍架住金樽無我刀鋒的那一瞬,四狗顧開直見金樽無我空門大開,便舉劍向金樽無我背心劈去。殊不知這一劍劈下去非但沒能傷到金樽無我分毫反而震得自己虎口發麻,手中的長劍把持不住向前飛出三丈開外。金樽無我短刀入鞘的同時已經飛起一腳,不偏不倚踢在顧開直胸口,顧開直悶哼一聲,向後飛出三丈來遠,口吐鮮血暈倒在地上。
原來金樽無我在對張俠鴻迎頭痛擊的同時早已經施展出「金鐘罩」護住身體,就算是絕頂高手也休想傷其分毫。
一眨眼的功夫,野狗幫四狗就已經傷了兩個,幫主苟維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邊揮手示意其余二狗上前廝殺一邊發出一顆信號彈。
信號彈明亮的光芒在傍晚的天空中交疊成一個巨大的狗頭,金樽無我心里自然有數,「狗頭」已經出現,「死士」還會遠嗎?野狗幫的後援部隊三百死士定然瞬間殺到。
不容遐想,石壽行和吳知手中的大刀一陣緊似地陣向金樽無我逼來。金樽無我打十六歲起就四處闖蕩,身經百戰的他氣定神閑,一招一勢穩打穩扎。
石壽行和吳知見攻出了數十招非但不能傷及金樽無我分毫,反而漸漸落了下風,情急之下使出破釜沉舟的險招「螞蟻上樹」,只見吳知一躍跳上石壽行肩膀,站定之後二人便雙雙揮舞著大刀上下齊發向金樽無我攻來,這一招果然威力無窮,稍有不忖,金樽無我便要中刀。而金樽無我內力有限也不能一直施展「金鐘罩」護體,這番凌厲的攻勢讓他有些捉襟見肘力不從心了。無所不用其極,看來得使出一著險招了。
突然間,金樽無我的身體像是被一種薄霧包裹,變得依稀縹緲,一時間竟從眼前消失了。他們二人正在驚詫,卻發現一個人影閃到身後。原來金樽無我使出了一種「飄鴻鬼影」的武功,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虛無縹緲。
石壽行見敵人近了身,見過短刀的厲害他抽身便閃。站在他肩膀上的吳知腳底一滑摔了下來。
金樽無我大刀揮動,如屠豬狗般向摔倒在地、四仰八叉的吳知頭顱剁去,吳知連爬帶滾,拼命躲閃,雖然保住了他那顆項上人頭,卻被削去半張臉皮。頓時,臉上鮮血滲出,紅生生、血淋淋慘不忍睹,痛得哇哇直叫。
石壽行見狀連連後退,強裝鎮定對幫主苟維民說︰「大哥,金樽小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合我二人之力定可將他除掉。」
苟維民雙手反剪,胸有成竹地說︰「不用你我動手,死士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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