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雕塑卻不是雕塑,那雕塑正是刑天,已死去多時,巨斧和盾牌丟在一邊。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身體里面,黑色的渾尸蟲爬進爬出,就連那套青銅戰甲都被啃咬得百孔千瘡。尸身之上,鮮血淋淋。
龍吻天三人驚駭不已,心想那渾尸蠱蟲好生厲害,就連刑天這麼英勇的戰神都因之死于非命。
小林子嘆息道︰「唉!一代戰神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若兮難過地說︰「大哥,你這麼有本事,你想想辦法吧,興許可以救他啊!」
龍吻天攤了攤手說︰「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大羅神仙。」
他們三人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刑天的尸身,心里惋惜不已,卻是愛莫能助。
突然之間,龍吻天耳畔有一種聲音響起,入耳深邃悠遠,繚繞不絕。聲音很輕,卻听得他心靜神寧。那聲音竟然是一種梵音。
問小林子和若兮,他倆卻說沒有听到。龍吻天心里一震︰莫非是什麼神靈在暗示我用梵音來讓刑天復活?莫非是靈龜在暗示我?是她,肯定是她,那我不妨照它的提示去試一試。但是我從小到大又沒有學習過什麼佛經,這該如何是好?
龍吻天心里直抓狂,要是平時自已看過一些佛經就好了。♀他突然想到一首歌——《大悲咒》,這首歌若兮最喜歡听,還專門下載到手機里,她曾經說這首歌可以讓她心里平靜下來,
想到這里,龍吻天心里一陣暗喜,心想有辦法了。于是對若兮笑了笑著說︰「弟妹,把你的手機給我。」
若兮被龍吻天的稱呼嚇了一跳,心想大哥以前都是叫自己「若兮」的,怎麼突然之間改變了稱呼。想必是因為大哥想到好辦法了,太過高興口不選言,便掏出手機遞給大哥。
龍吻天按了一下手機電源鍵,沒有反應,原來手機已經沒電了,長按之下,連開機畫面都不能顯示了。
無奈之下,龍吻天又問小林子的手機有沒有電。小林子說︰「兩三天沒充電了,哪來的電?」龍吻天一听,又變得一籌莫展起來。
若兮見狀說︰「大哥,你拿手機干什麼用?你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啊。」
龍吻天沒有回答,反問若兮說︰「你會唱《大悲咒》嗎?」
若兮一听明白了,原來大哥是想用手機放《大悲咒》這首歌,難道大哥是想用這道佛歌讓刑天復活?想到這里,若兮得意地說︰「大哥,你不早說,這首歌我當然會唱了。」
龍吻天笑道︰「那你唱給刑天听吧!虔誠點!」
若兮咳了兩聲,清清嗓子,唱了起來︰「南無喝羅怛那哆羅夜耶,南無阿利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菩提——」
若兮的聲音清悠高亢,听得龍吻天和小林子滿心贊許。隨著《大悲咒》的旋律,小林子臉上笑兮兮的,一腳一只把那些到處亂爬的渾尸蟲踩得稀爛,就像在隨著旋律跳起杰克遜最拿手的舞蹈。
若兮極其嚴肅虔誠地連唱三遍,只見那些渾尸蟲不再像原先那樣亂爬亂動,趴在地上六神無主,四處張望,身子一陣顫抖,慢慢地消逝不見了。原來那渾尸蟲是一種亡魂的怨氣凝結而成,竟被那梵聲給銷毀了。
半晌,只見刑天的尸身起了變化,在他的脖腔處,凝固的黑血變得鮮紅起來。突然之間噗的一聲,脖腔里噴出一道鮮血,身體機械地動了一下,刑天慢慢站了起來。
遲疑片刻,刑天伸手在地上模索起來,原來他是在找他的斧頭和盾牌。龍吻天見狀心里有點害怕起來,心想︰要是刑天手提巨手砍殺起來,我們的勝算又有多少呢?
刑天模到斧頭和盾牌提在手里,轉身對他們三人說道︰「兄弟休怕!待我去取那廝性命。」
好個刑天,右手提斧,左手提盾,威風凜凜,轉身向前走去。龍吻天三人打著手電筒遠遠地跟在後面。龍吻天心里嘀咕道︰刑天所說的「那廝「到底是誰呢?
走出十幾丈,前面有一道石門截斷去路。只見刑天右手一掄,黑暗頓時火星四射, 啷一聲巨響,那道石門應聲而倒。
石門里面是一間寬敞的石室,石室里一片明亮,原來有無數只奇怪的發光飛蟲在天花板上飛來竄去。那些飛蟲就像一只只蝴蝶,藍紫色的翅膀看起來煞是漂亮。肚子圓鼓鼓的,有手拇指那麼大,透明透亮,發出米黃色的亮光。
據古書記載,這是一種尸蛾,以吃千年古墓里的真菌和蟲子為生。這種尸蛾的蟲蛹是隨墓主一個起陪葬的,等那蟲蛹發育成蛾,便從棺材里飛出。它們身體散發出的亮光成了墓室里天然的長明燈。
石室中央有一口石棺吊在天花板上方垂下來的四根粗大的鐵鏈上,鐵鏈每頭兩根。石棺離地三尺來高。
棺材上面,一圈圈黑紅色的東西肉乎乎的,在石棺上密密匝匝繞了一二十圈。
那黑紅色肉乎乎的東西正是那邪惡的地獄蛇嬰。在地獄蛇嬰的脖子上赫然長了一顆人頭,那人頭顏色暗紅,臉上帶著陰冷的笑,正是刀疤臉的頭。
龍吻天三人正在驚駭,刑天已掄起巨斧照刀疤臉的頭砍將下去。刀疤臉倏地一閃,巨斧砍在石棺上面,那石棺被削去一只角。
刀疤臉一招閃過,放肆地嘿嘿笑了起來,撩拔得刑天一聲怒吼,脖腔里鮮血噴濺不斷。隨著那聲怒吼,刑天手里的巨斧又一掄,刷地一聲把刀疤臉那顆頭顱削去一半。
墓室右邊的牆上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透氣窗。嗖的一聲,那半顆被從鼻梁中間砍破的頭顱從右面的透氣窗飛了出去。正好落在那個方圓數十丈的水潭里。
刀疤臉剩下的一半腦袋連在蛇嬰的脖子上,鮮血淋淋,口中痛苦的哭聲慘絕人寰。
就在刑天把刀疤臉頭顱斬去一半之時,那蛇嬰的身體從石棺上松開來,把刑天的身體緊緊纏住。一圈一圈繞得密密匝匝。
刑天手又一掄,一斧從蛇嬰的脖子上把刀疤臉那半顆腦袋砍斷,右手又往身後一帶,那纏著刑天身體的蛇嬰身體被斬成一截一截,在地上撲騰撲騰彈跳不已。
刀疤臉的半個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嘴里憤怒地咒罵︰「刑天,你不得好死!龍吻天,你玷污了我妻子,你不得好死!」
龍吻天驚訝地笑道︰「這龜兒子,這麼快就學會普通話了,還說得這麼標準。俺服了。」
在小林子和若兮的笑聲中,刑天已經離去。
小林子飛起一腳,把刀疤臉那半顆頭從透氣窗里踢了出去。
「刑天,你不得好死!龍吻天,你玷污了我妻子,你不得好死!」一聲聲叫喊從百丈之下的水潭里傳來,經久不息。聲音是從某一只妖蟲的肚子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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