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破山河之陰陽相師 第六十四章 打斷腿

作者 ︰ 我愛海鮮

張文本來就對這個話題也不感到有興趣,順口說道,「胖子說得對。♀」

耗子輕輕皺起了眉頭說道,「蚊子,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你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你憑什麼說胖子說得對。」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說的是明星的事嘛。你說的那個楊文佩我見過,前幾天我才和她吃過飯呢。」

「蚊子,你吹牛也不用這樣吹吧,別人不知道你我們還不知道嗎?你說你跟你老爸在家吃飯我倒是會相信。」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問一下心雅,當時她也去了。」

胖子和耗子相互看了一眼,這個蚊子好像不是在開玩笑,胖子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哪都不準走,省得你和心雅串供,我們這就去問心雅。」

兩個家伙連忙往教室里跑去,過了一會才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兩人一見到張文,馬上就堆起一臉獻媚的笑容。

胖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蚊子,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有好處不能不想著兄弟們吧。」

「是啊,蚊子,你不能這麼不講義氣。」

張文大喝一聲,「停,你們想干什麼就直說吧,你們這樣我可受不了。」

「我們想去看楊文佩。」胖子和耗子齊聲答道。

「那你們就去看電視唄,電視上能看得到她,這找我干嘛?」

「我們是想要看真人。」

張文立刻一口拒絕,「你們以為我是楊文佩什麼人呀,能隨隨便便讓她見你。」

胖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經想過了,反正你認識她,你就帶我們去劇組去探班,估計人家也不會不讓你進劇組的。」

「蚊子,兄弟們能不能見到偶像就全靠你了。」耗子也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好了好,你們別這樣,」張文心中卻一動,仿佛是下了什麼決心說道,「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點關系帶你們去劇場看看。但是至于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證。還有耗子,你別這樣看著我行不行,這樣很惡心的。」

耗子本來就生得牛高馬大,弄出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確實很有喜劇效果。

「只要你答應了就行了,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們回去上課了。」胖子和耗子終于心滿意足地往教室里走去。

好不容易終于到了放學的時間,當張文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校門停靠著一輛是紅色的跑車。

跑車里的人一見到王心雅馬上就打開了車門,潘天羽從跑車的後座上走了出來。而從駕駛座位上跟著走出了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這個人大約一米七左右,身材頗為壯碩,他剛一下車張文就注意到他,從他的身上張文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煞氣,這個人絕對殺過人,而且殺的人還不少。從他身上散發出了的血氣來看,這個人絕對是個高手。不過明顯看出來他是個保鏢,因為他一下車就緊緊防備似的跟在潘天羽的身後。

潘天羽快步直直走到王心雅的面前,卻仿佛沒有看到站在王心雅旁邊的張文,「心雅,我是來接你去吃飯的。」

王心雅漠然地看著他,不假辭色地說道,「潘先生,我好像沒有答應要和你一起吃飯吧。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們要回去了。♀」

潘天羽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卻依舊微笑著說道,「沒有關系,你現在答應就行了。」

「潘先生,我想你大概是听不懂人話吧。但是就算是你听不懂人話,那你應該會看人吧,我站在這里你竟然跑來跑我的女朋友,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阿?」張文雖然笑嘻嘻地說著話,可是他的眼中涌動著一股強烈的殺意。

茅山派的掌門從古時候起,在江湖上哪有人敢惹,先別說那一身神秘莫測的風水之術,隨意動一下你祖墳的風水,輕者家破人亡,重則子孫後代都絕種。就算是其它的法術隨意使出一種,殺了人如果不是內行人你都發現不了一點痕跡。

現在竟然被一個所謂的官二代擺明了上門來搶他的女人,他們茅山派堂堂的一個掌門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而且這些術士從古時候起就沒有把法律當一回事,況且現在還是人家主動招惹他的。

跟在潘天羽身後的保鏢仿佛感應到張文身上爆發出來的殺氣,眼中閃過了驚訝的神色,他想不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甚至體格有些柔弱的男孩子會給他一種就像是面對著一種凶狠的野獸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向潘天羽靠近了一點防備似的看著張文。

潘天羽嘴角挽起一絲嘲弄的笑容威脅道,「張文,你低頭看一下你自己穿的衣服,再看看我,看看我開的那輛車,你一輩子都賺不到我一個輪胎的錢。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錯,可是也不代表你就天下無敵了是不是?憑我家的勢力,你信不信就算我在這里將你的腿打斷你都奈何不了我。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給我磕三個頭,然後跟我說聲對不起,順便跟你的女朋友說聲分手了,那我就放過你吧。」

「你就不怕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嗎?」張文的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怒。看來這家伙還真的是經常干這事。

潘天羽得意地笑道,「在這里我就是法律。你沒听過官字兩個口,就算我打斷你的腿那也是正當防備。」

「媽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站在旁邊的耗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要沖上去揍他。

張文一下子拉住他,平淡地說道,「耗子,你跟個畜生計較什麼。這是我的事,我自己能夠解決。」

張文的話音剛落,潘天羽就被他刺激得清俊的臉因此而有些扭曲,怒罵了起來,「臭小子,你這是自己想要找死,田慶,你給我打斷他的腿,有什麼後果我全部負責。」

田慶依言走了過來,他微微嘆了口氣,略帶著歉意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和你動手雖然不是我的本意,我還是要動手。我能感覺出來你也是個高手,我們就交下手吧。」

張文確實可以看到從他眼中散出的歉意,他輕笑道,「看得出來你不是壞人,何必要泯滅自己的良心跟著這樣的老板呢?你完全可以離開他,憑你的本事,上哪去不能干出一翻事業。」

田慶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欠了他家的長輩一個救命的恩情。我只能將這個恩情還了才能離開,廢話少說,我們動手吧。」

在華夏國內,分別為七大軍區,每個軍區都有自己的特種兵部隊。田慶本來是在潘天羽的爺爺潘江管轄區域內部隊里特種兵的教官,田慶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由于隊友被恐怖份子擊殺,田慶將大部分恐怖份子擊殺了之後,後來剩下的三個恐怖份子雖然投降了,可是憤怒難耐的田慶還是將剩下的那三個恐怖份子全部擊殺了。

擅自擊殺已經投降的人,這已經是犯了軍法,當時有可能會判他個故意殺人罪,後來在潘江的走動下,而且部隊的領導也不想將自己的得意部下趕盡殺絕。所以也就避重就輕將他革除了軍籍。逃過一劫的田慶從此就將潘江當成救命恩人,當時就答應給潘家當五年的保鏢。

雖然他對潘天羽的做法很不喜歡,可是潘天羽不管怎麼樣都是潘家的孫子。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他現在不是軍人了,可是還保留著這這種習慣。既然潘陽派他出來保護潘天羽,那不管怎麼樣他就只能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對于張文來說,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既然你非要助紂為虐,那你這個人不管是不是好人都已經無關緊要。「那就不用說廢話了,你要打就打吧,看看是你打斷我的腿,還是我打斷你的腿。」

「田慶,你跟他講這麼多廢話干嘛,快將他的腿打斷,我還有別的事要忙。」潘天羽在旁邊不耐煩地指著圍著他們看熱鬧的人罵道,「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全部給我滾。」

看到潘天羽這樣有恃無恐凶狠的模樣,而且他還開了一輛這麼高級的跑車。其他的人也連忙散開了,就連學校的保安都不敢過來關涉。

「得罪了。」田慶略帶著抱歉的神情,忽然一個掃堂腿就向張文的小腿打去。

特種部隊里所教的武功都是招式簡潔實用,毫無花架子,注重實效,往往就是一招就制敵。而且由于他們執行的任務往往比較危險,很少是以制服對方為主,通常一招就能將對手致命。

雖然他的直覺感覺到張文有點危險,但是他能在特種部隊當上一個教官,經歷過危險的事多了,他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打不過面前這個比較文弱的男子。不過因為田慶的心中有愧,所以也只想將張文打傷失去攻擊能力就可以了。所以就想速戰速決打傷張文的腿就可以了。

不過張文的反應卻出乎他的預料,他的腳剛一踢出來,張文的腿馬上就也跟著後發先至向田慶掃來的掃堂腿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硬拼過一記之後,田慶被這股硬踫的力道震得連續倒退了幾步才站穩身體。這還是張文看出他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道,所以才腳下留情只將他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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