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沖上來的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潘天羽忽然沖了上去,一巴掌就拍在範文凱的臉上。♀「啪」的一聲巨響,清晰的響了起來。
這時沖上來的那些人才反應過來,和跟隨著張文一起過了的幾個小妮子同時吃驚地看著潘天羽。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潘天羽會突然發瘋打起自己人,不過他們卻也同時停住了腳步。就連被打的範文凱都楞住了,傻傻地看著潘天羽。
潘天羽打了範文凱一巴掌後,緊隨著又連續打了範文凱幾巴掌。這幾巴掌可是潘天羽含恨而打出來的,你自己想要找死得罪他可千萬別帶上我阿,再者他也是想要對張文表達他的態度,不用力不行。這可全部都是實打實用盡了潘天羽的所有力氣,幾巴掌下去,範文凱的臉上瞬間紅腫了起來。
潘天羽一把抓過範文凱怒罵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連我見到他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托大,你竟然敢惹他。」
範文凱已經被打懵了,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潘少你怎麼打我阿?」
潘天羽瞪了他一眼,「我打你,我打你還是輕的,我跟你說,你現在就去跟張兄弟道歉,如果他原諒你了還好說,如果他不肯原諒你的話,我會讓其他兄弟打你打到張兄弟氣消為止。直到現在範文凱頂著一個被打得又紅又腫的臉向著張文道歉,這些人不禁覺得非常的滑稽,都捂著嘴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來。
張文卻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漫不經心的一個眼神,卻偏偏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張文的心里確實起來了要將他永久消失的意思,要不然下次不知道這個家伙又會從哪里出來給自己惹麻煩。
範文凱仿佛是感覺到了張文的殺機,心中頓時涌起了一絲隱隱的不安。連潘天羽都懼怕的人更何況是他,潘天羽的父親可是一省之長,也算是個封疆大吏。可是連他都懼怕的人自己怎麼可能惹得起。
他突然狠下心來,自己舉起手往自己的臉上打去。一邊出聲告饒,「我知道錯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過我吧。」
範文凱始終是跟隨他一伙的狐朋狗友,平常鞍前馬後地也特別勤快,潘天羽也不想他出什麼事。潘天羽小心翼翼地說道,「張文兄弟,他雖然有時不懂事,不過他這個人倒也不是無藥可救。要不你給我一個面子,這次就饒過他吧,以後他要是再敢惹你,我立馬幫你教訓他。」
張文覺得自己還真的做不了壞人,對方一求饒自己的心就軟了。他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潘少為他求情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這個面子。範學長,這件事就算了吧。」
張文這麼說潘天羽也覺得特別有面子,馬上就笑著說道,「這樣就對了嘛,大家以後都是好兄弟,這件事情以後就翻頁了,今後誰也不準再提。」
「我听潘少的。」張文輕輕一笑說道。
在江湖上運走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雖然張文並不喜歡潘天羽,但是很多時候往往這種人運用的話的話也是可以替你辦很多事,再說張文也不想讓人每天都惦記著他。雖然他的身手很好,可是人總有個三衰六旺。人家找不了你的麻煩可以找你的朋友家人。
潘天羽自然也是驚喜萬分,張文給他面子,他當然也會禮尚往來,抬頭看了一下王心雅笑著說道,「弟妹你也來了阿,你們是過來吃飯的吧。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吧。」
「潘少你好。」王心雅也跟著輕笑地回答道,「我們是幾個同學聚會,今天有點不方便。要不然我們下次等下次吧,下次我們請你。」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好吧,弟妹可要記住你答應的事哦,下次潘哥請你們吃飯的話可不要拒絕。」潘天羽也知道因為之前的事可能王心雅對他比較防備,所以他也沒有再堅持,說了一句場面話就朝陳經理說道,「陳經理,你這里還有包廂嗎?」
經過了這一系列的事,陳經理的心中已經非常的忐忑不安,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張文的背景非常厲害。他的心里還在想著剛剛得罪了張文,也不知道張文會怎麼樣對付她。潘天羽突然的出聲問她,她一下子也反應不過來。
陳經理連忙說道,「哦,是的,潘少,其實這位先生本來已經開了一個包廂,可是後來範少打電話過來把這包廂要去了。」
潘天羽馬上打斷道,「不用說了,你把那個包廂給他們。他們可是我的朋友,服務態度好一點。還有他們的賬由我付。」
「我明白了,你放心,潘少,你的朋友我肯定會招待好的。」陳經理連忙答道。
「那好,你先帶他們過去吧。」潘天羽向著張文笑道,「張文兄弟,我就在你旁邊的那個包廂,你要是有空的話就過來和我喝兩杯。」
「謝謝潘少,等一下我一定過去敬你兩杯酒,那我先帶他們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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