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雅拘謹地說道,「謝謝劉少你的關心,我很好。♀」
男人責備似的笑著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你叫我劉斌就好了。」
劉斌看了一下坐在王心雅旁邊的張文,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不過他早就從馬金巧那里打听到王心雅沒有男朋友,而且這個時候因為人數太多,坐得也比較擁擠。所以他也沒有多想,但是看到別的男生做在王心雅他還是有點不舒服,在他的心里早已經把王心雅當成是自己的。
劉斌理所當然地說道,「哥們,你起來吧。讓我坐在這里。」
張文也不禁被這哥們氣樂了,我和女朋友坐在一起,還要我給你讓座。
張文還沒有開口說話,王心雅就搶先開口,「不好意思,劉少你還是坐在那個位置吧,計較寬敞一點。而且他是我的男朋友,他要是起來之後我也要跟著起來了。」
劉斌突然一愣,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笑著說道,「心雅,你就算是現在不接受我,也不用找個這樣的人來擋吧,最多我不坐在這里。」他剛一說完,馬上就對著張文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自己注意點,要是被我發現你趁機佔便宜,小心我收拾你。♀」
「我的女朋友我還不能踫了,你也太霸道一點了吧。」張文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霸道是正常的,我要是不霸道那就不正常了。」劉斌突然笑了起來,「就算你是她男朋友,你又憑什麼和我競爭。一個窮鬼而已,就算現在她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會長久。這樣吧,我也不讓你吃虧,我給你十萬塊立刻離開她。」
王心雅突然凝重地說道,「他憑的是我愛他,你有錢就了不起嗎?在我的眼里,你連他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臭女人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劉斌突然臉色一變,下意識地舉起了手掌。不過他的腦中還殘留著的意識卻讓他打不下去,在他的心里確實也很非常喜歡王心雅。他遇見過這麼多女人,沒有一個像王心雅一樣純潔自重,對他表現的實力根本視而不見。
「你要是敢踫她一下,你哪只手踫的,我保證打斷哪只手。」張文斂去了臉上的笑容,神色和語氣都非常的平靜。可是語氣中透出的殺氣所有的人都听出來。
劉斌一臉愕然地看著他,恍惚間又有一絲疑惑。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威脅自己,難道這個人有什麼背景是自己不知道的。不過無論怎麼看張文都不像什麼家世底蘊深厚的人,不會是這家伙在扮豬吃老虎吧。
不過張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威脅他,要是他咽下這口氣的話,以後在這個圈里就不用混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面子著想,無論怎麼樣他都不能放過他。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威脅我。」劉斌的臉上雖然看似非常凶狠,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試探張文的來歷。畢竟京都這個地方的水非常的深,開國元勛更是數不勝數,有一些開國元勛的家教就是禁止家族的小孩的穿著太過貴重。要是不小心得罪到這種人的話,就憑他父親一個區長也搞不定。
本來跟著劉斌一起過來的那兩個人一直抱著看戲的心態看他過來泡妞。可是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副情況,劉斌竟然會被一個不識抬舉的臭小子威脅。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爆發出來。
其中一個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劉斌,你跟他還廢什麼話,直接打斷他的兩只手,當著他的面上他的女人。看他還能怎麼辦。」
說話間兩個人就沖了上來,明顯可見這兩個人的身手也非常敏捷,平常應該也經常鍛煉,很快就沖到張文的面前。
張文的身體突然一動,已經站了起來。也不見張文怎麼動,這三個人幾乎同時中招,「 」連續幾聲,這三個人已經全部被打倒在地上。
「啊啊啊•」坐在包廂里的人看到突然打起了架,都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還有很多人趕緊往外面跑出去。
劉斌本來還想說些什麼,隨著那兩個人沖過來,他的肚子上已經被張文重重地打了一拳。他的身體被張文這一拳的沖擊里瞬間震到地上。還好張文控制著自己的力道,所以他的傷勢也不是很嚴重。他轉過身來剛好看到似笑非笑看著他的張文。
「你,你竟然剛打我••」劉斌匪夷所思地捂住自己的月復部。其實不止是他,就連另外的兩個人也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們吃驚的一個是想不到張文的身手竟然會這麼好,還有就是張文竟然一點都不怕他們。如果是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怕會被他們秋後算賬,連還手的心思都不敢有。
「你傻啊,我都已經打了,你還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張文不禁搖頭嘆息,這家伙看上去不像這麼笨的人呀,「不過我就是打了你,你打算怎麼樣?」
「我跟你說,除非這打死我們幾個,要不然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你別想著要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王心雅知道你在哪里。你有種的話就不要跑,我現在就叫人過來。」馬金巧的男朋友在旁邊叫了起來,不過從他微微顫抖的聲音可以听出來其實他也特別緊張。
而站在他旁邊的馬金巧也一臉緊張地看著張文,如果不是她的生日,恐怕她早已經也跟著那些逃出去的人跑開了。她盡力扯出一抹一抹笑容,「心雅,你叫你的男朋友冷靜一點,他打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到時不知道該怎麼收場。要不然你叫他向幾位道個歉,我會幫你們說點好話的。」
王心雅其實心里也非常忐忑不安,她也十分擔心張文會出什麼事,她小聲地說道,「張文,要不然我們就算了吧,反正又沒什麼大事。我們就道個歉好嗎?」
「現在不是我不放過他們,是他們不想放過我。就算我們道歉也沒有用的,放心,我不會有什麼事的。」張文微笑地安慰道,確實這幾個人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不可能不會想要找回面子。但是張文怎麼樣都是茅山派的一派之長,怎麼可能會怕幾個紈褲子弟。他已經做好了要對這幾個人下狠手的準備。雖然不能在這里動手殺他們,但是可以引煞氣入他們的體內,那無疑比死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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